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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的手,一顿猛摇:“秦淮,秦淮,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孟云心听到“秦淮”二字,心里已然清楚宁静所说的 “说把他变成备胎就变成备胎”的那个人,就是秦淮。
她不由得想起八个月前的那次户外烤羊,第一次看见秦淮,身后就跟着宁静致远;又想起秦淮让宁静递餐巾纸时的语气和神情;聚会时一起来一起回的出双入对儿。
那时候丁佳媛就说秦淮和宁静关系肯定不一般,现在看来所说是真。
但是宁静怎么就成了秦淮的备胎了呢?
难不成是秦淮看上了星辰?甩了宁静?
这可好,说是给她疗伤,伤没疗好,这还得把这内伤比她还重的醉鬼扛回家。
“宁静,起来,起来。回家。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孟云心用力把他拉起来。
宁静站立不稳,双手抱着孟云心的肩:“秦淮,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孟云心哭笑不得:“跟你回家行,你家在哪啊?”
宁静听完笑了,十分高兴,“秦淮,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不喜欢那个星辰。走,跟我回家。”
“好。好。跟你回家。告诉我你家在哪?”孟云心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在哪?什么小区?街、路、号?”
宁静一边手脚并用地爬进出租车的后座,一边极其清楚地报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孟云心扶着宁静爬出出租车的时候,宁静都快睡着了。
她熟练运用着“晴天霹雳掌”拍着他的脸,“喂!喂!几单元?几楼?”
当孟云心像色*狼吃豆腐那样将宁静浑身上下摸了七八遍之后,终于在他的上衣里怀口袋里找到了家门钥匙。
她一只手扶着像停了七、八天的死尸一样的宁静,一只手挨个试钥匙。
终于,“啪嗒”一声,门开了。
她摸着黑找到了灯开关,打开。回过身像拖死狗一样把宁静拖进了家,将他拖到沙发边,扔进沙发里,随后狠狠地踢了一脚:“比死猪都沉。累死我了。”
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看着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宁静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宁静一脚:“死没死?没死我走了哈。”
宁静被踢的哼哼两声,含混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快走到大门边的孟云心又返回身,抬起脚又想踢他,想想还是转身走向厨房:“有水壶没?给你烧壶水,别再渴死你。我好不容易薅回家来的呢。烧好水我再走。”
水烧开了的时候,宁静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叶罐:“我要喝茶。”
孟云心气得又要踢他,宁静仿佛有预感一样往里缩了缩脚。
孟云心气哼哼地将沏茶壶中的旧茶叶底儿倒掉,洗好了茶壶,又找到了点绿茶,放进壶里,沏上热水。
又把两个茶杯拿到厨房洗干净,拿回茶几上。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得喝点茶再走,累死我了。”
宁静忽然伸出手,拉住孟云心,清晰而低沉地说道:“杏儿,别走。”
孟云心满满一杯新沏的茶水准确无误地倒在了自己的脚上。
她“嗖”的一下蹦起来:“诈尸啊你!活了?”随后赶紧甩掉鞋子:“妈呀,终于认得我是谁了。活过来了这是。”
她看看自己的脚,干脆脱了袜子:“哈,真活过来了。要不明早看见自己到家了都不知道要感谢谁。”
宁静一声不响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卫生间一顿洗漱。
不大一会,满身灰尘臭气熏天的醉鬼经过清洗消毒变成了出浴美男。
宁静坐在沙发上,拍拍旁边:“杏儿。坐。还没唠够呢。再唠十块钱的。”
孟云心哭笑不得,指指墙上的钟:“大哥,都11点了。你刚才睡得跟死狗似的,我可是薅你走了一道,累的跟死狗似的。”
宁静说,“11点怕啥?晚了就睡在这。放心,我酒后男性功能全部丧失,想干点啥也干不了。你不强*暴我,我就念佛了。”
孟云心听完不由得“我去”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宁静站起来不由分说,拉着孟云心的胳膊就按在了沙发上:“你不想听我和秦淮的故事?”
“一个备胎能有啥故事?”孟云心满嘴的讥讽。
宁静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和我前妻是初恋,结婚后我们过得很幸福。她和秦淮一样,漂亮、有风情。她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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