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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她回到卧室,靠在被子上,迷迷糊糊的,等着谢万德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听见门响,谢万德回来了。
她抬眼看看墙上的钟,快十点了。
谢万德兴奋地打着电话,乒乒乓乓的进到了家里。
看到饭桌上什么也没有,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孟云心,说,“你没做晚饭?”
孟云心见他回来,强打精神走到客厅,问他:“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和几个生意伙伴吃饭。我吃完了。你也吃过了吧?”
孟云心听完没说什么,洗漱一下进被窝睡觉了。
每天早上,孟云心忍着强烈的孕吐,起床洗漱,到班车站点去坐班车上班。谢万德虽然有车,但他绝不会主动提出早上送孟云心上班,从而可以让她多睡半个小时。因为,那样的话谢万德七点半就得起床,七点五十就得开车出门。用他的话说,就是“耽误我睡觉。”
到了班上,尽管她尽量请同事们帮忙,少做些工作,但是每天早出晚归,早上一个小时的班车,晚上一个小时的班车,对一个孕妇,还是比较辛苦的事情。
晚上下班后,拖着一身的疲惫进到家,大多数时候,谢万德都不在家,去哪里了从不告诉她,晚上回不回来吃饭,也没个声音。孟云心慢慢的自己开始做晚饭,有时候做点面条,吃一口又全吐了。有时候在楼下小饭店里吃一口。
谢万德越来越晚地回家,经常半夜三更还不见踪影。
有一天晚上孟云心半夜起夜,看见谢万德躺在谢小宝的床上。透过门缝,她看到谢万德手机一闪一灭,听见他手指按键的“噗噗”声。
孟云心回到床上,又开始失眠。恍恍惚惚的,凌晨两、三点才睡着。
谢万德越来越自由散漫。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晚上不见踪影。行踪神秘莫测漂泊不定。
孟云心晚上到家给他打电话,说是一会就回来,经常后半夜才听门响。
一问他去哪了,他就说,“你一个孕妇管那么多干什么?管好你自己,管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
家门外被贴满了水、煤气、电费的欠账单。冰箱里一个菜叶都没有。
孟云心习惯性地失眠,越来越厉害。
经常是后半夜听见门响,知道谢万德回来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上几个钟头。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贫血贫的厉害,走路浑身打晃。
更让她感到惊慌失措的是,一天早上她上厕所,看到了手纸上有淡淡的血迹。
她吓坏了。
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她大声的喊谢万德。
谢万德揉着眼睛不耐烦地从谢小宝的卧室出来,唧唧歪歪地说她无事生非、大惊小怪。
孟云心要他开车拉她上医院,他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一边说着“你怀个孕咋这么麻烦”一边把车开到医院门口,说,“你去吧。我在车里再睡会。看完了回来找我。”
孟云心顾不得许多,心急如焚地排队挂号,等着见医生。
医生看完后,说要验血。
一直等到下午,化验结果才出来。谢万德说又困又饿,早就回家了。让她等化验结果出来后自己打车回家。
化验的结果,她的孕*激*素低,比正常怀孕周期的数值低。
“怎么会这样?”她问。
“你最近吃过什么药没有?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没吃啊!我几年都不感冒一回。。。不对!前几天得过阴*道炎,吃过西药!!”
孟云心吓坏了,脑袋嗡嗡乱叫,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时候吃的?月经周期的上半个月,还是下半个月?”
“下半个月。”孟云心准确无误的答道。
医生听完脸上明显掠过了失望的表情。
“药盒还有吗?”
“应该有。在家。”
“回去看看药盒上的说明。如果是非孕妇忌用,还好。”
“如果是孕妇忌用呢?会有什么后果?”孟云心心怦怦乱跳,紧张地看着医生。
“可能会对怀孕有一些影响。比如你孕*激*素低,有可能是药物的影响。”
“那怎么办?”
“需要保胎。”
医生说完,她给孟云心开了药,嘱咐了注意事项。
孟云心拿着药回到家的时候,谢万德还在大睡未起。
看到孟云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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