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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醒来时将近中午,枕头旁边放着一套外衣。显然不是我的。转了个头,看到l18坐在电脑前在研究我编的程序。
“醒了?”他砖头问,“起来吧,小笼包在暖气上热着。”
“你的衣服?”我瞥了瞥枕边。
“你的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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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我用被子蒙着脑袋闷闷地道。
“怎么?衣服里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我帮你掏过的,没什么啊。”他有点紧张,靠到床边。
“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我话说了一半,他已经充分领会了,咬着牙笑着,隔着被子掐我的脖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啊?”
好想顺手把他搂住,可是我没敢。虽然没敢,但我有点蠢蠢欲动。真怀念他的那只手。头一次发现尽管都是手,但别人的摸起来跟我自己的摸就是不一样。他碰我的时候,那里分外敏感。这是什么道理?
小高这次总算没骗人,下午就有人来装好了adsl。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我坐在电脑前面,威风凛凛的像个大将军。L18像个勤务兵:“换药了。”“吃饭了。”“水给你倒好了”……
有时候真想抓住他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我心里怪怪的?我会做错事的,大哥!
“别走来走去的,过来坐着看看。”我板着面孔叫他,心里总觉得欠他很多,若是能把自己会的东西倾囊相授心里会好过点。
“你现在要查询那6个ip的信息是吗?”他靠在床头,“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是动态ip怎么办?”
他确实是聪敏过人,我不得不承认。编程谁都会,问题就在读别人的程序。我帮人做项目的时候习惯标注,但编制黑客程序时我绝不注释。一个注解都没有的东西,他看了两个小时。看懂了不足为奇,但连我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猜透,那就不能不让我佩服!
我好胜心起。“你虑得不错,只是有一点你没注意到。”被他一激,我迫不及待的亮出底牌。“202。112。12X。XXX是X大的ip而不是代理服务器。”
代理服务器虽然不麻烦,但哪能有肉鸡方便快捷?我尚且准备了些做备用,那名攻击者手头只能多,不可能少!
攻击的时刻他振臂一呼,这群木偶老老实实的执行他的命令,这不错,他攻破了我的防火墙,更种了病毒毁了我的硬盘。我本来是毫无线索的,只是那肉鸡体内他的木马自然会告诉我他是谁,在哪里。
现在我要做得不像l18想象得那么麻烦,我只需要入侵到202。112。12X。XXX中,找到那木马,反编译,从而找到他的客户端地址。
这对我来讲不是那么困难。所以上午才能安心得睡大觉。因为我不担心,他只要不格式化硬盘,线索就不会断。
L18点了点头,像是嘉许。
现在说什么还早,我奋战了一个下午草草编了一个木马程序,虽然不太完善,但是入侵一般懵懂的计算机用户我觉得没问题。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现在是两样占全了,所以我迫切的要回一趟寝室。
学校里仍然是一团歌舞升平,一头扎进门去发现五个人在屋吆五喝六地打牌。
我的机箱敞着,内存条已然跑出去旅游……
“喂~~~~~~~~”我大叫了一声,“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内存?网卡?……”
没人理我。
“出老千!”我喝道。
“谁?谁?”十只眼睛立刻定在我的身上。
“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内存条?网卡?”
“靠~~~~~~”
一声怒骂之后,我被这一大群禽兽按在床上暴扁。东一拳西一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打完了之后老大打扫打扫前襟儿:“欢欢的内存条和网卡谁看见了?……还有,刚刚是不是你丫趁乱踢了我两脚?”
受了一番皮肉之苦,终于收复了失地——不仅如此,还弄到一块两季的破硬盘。我无限感慨地把机器装了起来,把U盘里我自己做的防火墙装好,连网。入侵那肉鸡不算困难,我扫了一下,发现他若干个危险的端口都开着。可能为了跟局域网里的同学共享资料,他打开了好几个共享文件夹。这对我来讲太方便了!我美滋滋地入侵了他,翻找他机器里的木马——现在他机器里的木马可不止一个了。这位同学肯定觉得当时的机器特慢,特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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