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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宇尚。
“他能和春水一快儿来不挺好的吗?,诶对了,春水呢?”
春水躲在戚宇尚的身后,就差跟周扒皮似地拿根隐身草了。“谁都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他碎碎念,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来就是个义演,又是个通俗的音乐剧,除了演员,大家牛仔裤休闲装随随便便的挺自然。戚宇尚这个疯子,非逼着春水和他在衣柜前捯饬了一个钟头,一身昂贵的纪梵希西装就别提了,光衬衫袖口那两粒精致的钻石袖扣就足以闪瞎大家的狗眼,更不用说公司首席发型师做的头发。戚宇尚矜持地走在一干自然朴素的音乐人中间自我感觉极其良好,可春水觉得他就像东成西就里的段王爷飘飘下凡,窘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袁峰也被戚宇尚的一副屌样子惹得暴躁不堪,他凑到简捷耳边轻声说我他妈想揍他。简捷白了他一眼,快步走上前向戚宇尚伸出手去,一脸的憨厚的满足…看我家选春水的男人,钻石亮晶晶!
春水心虚地凑到袁峰跟前,挤眉弄眼的意思我是身不由己。袁峰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换衣服,穿的跟马戏团的小丑似的,丢人!”
春水一边往后台跑一边看着袁峰装的彬彬有礼样子把戚宇尚让到了前排最中间的位置,他摸了摸后脑勺,越来越觉得玄,今天晚上难不成要出事啊要出事?
春水的节目压轴,又不用化妆,他在后台的扶梯下面找了个角落坐下,拉开侧幕的一角,刚好能看到戚宇尚。节目还未正式开始,周围的人都在打招呼闲聊,只有戚宇尚面无表情的坐的溜直,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我不属于这里”的气场,弄得袁峰在一边浑身的不自在又不好发作,瞪眼睛搓手,有自燃的倾向。
“戚姑娘真是漂亮啊。”春水由衷地赞叹,即使此刻那么一副“揍你千遍也不解恨”的做派。他掏出手机调好焦距,对着老小子那张傲慢嚣张又有一点故作镇静的脸来了张特写。他放下幕布的一角,又往角落里挪了挪,对着照片叹了口气:“也不知这一场过后还能不能再来?”
“今晚好多同行呀。”春水坐的地方是通往舞台的必经之路,这时有两个记者站在扶梯的拐角处等着抓拍候场的演员。
“都是奔着郝春水来的吧?好几个月没在公众场合露面了,一出来就这麽大排场,戚宇尚亲自护驾。”
春水有点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妥,一副故意偷听的样子。
“少了两截手指头也算修成正果,据说现在就是个金屋藏娇,享福享到天上去了。”
“也未必是好事,说实话我真待见他那嗓子,不唱可惜了。哪天戚宇尚腻了他再想东山再起,比登天还难。他要是聪明出院的时候真不应该那么不小心,如果不被曝光将来抵死不认,复出还有希望。”
另一个人突然吃吃地笑起来。
“你还真以为是被媒体偷拍的?宇尚传媒是爆料的那家网站的金主儿,把野鸟关笼子里也不是那么简单,戚宇尚这回怕是真动心了,这麽损的招儿亏他想的出来。”
春水消化完他们的对话,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烧的烫人。他屏住呼吸闭了会儿眼睛,再睁开,那两个人从他跟前走过去了化妆间。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心脏不受控制地时而紧缩时而膨胀,好像已经不属于他。音乐声响起,不断有人从他身边匆匆经过,他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悄悄地挪去了洗手间。
掬起一把冷水使劲拍打自己的脸颊,春水看到镜中自己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我要一场不落的唱下去。”他活动着手腕暗暗发誓。“不让我出来我趁那混蛋不备阉了他,让他的下半身在后半生都处于失重状态,走路永远轻飘飘,性福只能靠屁股!”
算起来这应该是戚宇尚第一次听春水的现场,只是一首旋律简单耳熟能详的催眠曲罢了,不成想却被他演绎的像一阵神秘忧伤而略带质感的塬上风,吹得戚宇尚一时之间竟有些神思恍惚。看着那个被自己当做小孩子一样护在怀里的郝春水站在台上自信洒脱的样子,他心里一扇关的死死的门此刻略微有些松动,搓了一下脸甩甩头,他跟着身边的人们一样站起来鼓掌,祝贺演出圆满成功。
“春水!我们爱你!”突然从观众席的后方传来大声的呼喊,戚宇尚扭头一看,二三十个春水的粉丝站在座椅上,手里举着灯牌,兴奋地大叫,有的已经喜极而泣。他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痛快。这时台上的司仪开始宣布筹款事宜,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坐在这种地方,不过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这时春水从后台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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