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页)
屋子一丝不乱。和衣倒在床上,用力的吸了一口床褥上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香气,然后叹一口气说:“这间屋子倒是不错,舒服的很啦。可是有些奇怪啊,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房间却这么干净整洁。”心里知道肯定是有人定期打扫,还是有些毛毛的。
看见秋开雨没有理会自己,兀自弯腰,正在脱鞋,有些愕然的说:“开雨,你要做什么?”秋开雨似乎有些不解看着她,然后冷声的说:“你折腾了这么一整个晚上,难道不累吗?”一手掀开铺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就这么躺在了床上。秋开雨重伤初醒,强忍着伤势走出萧衍的别馆,半路上又跑出刘彦奇和任之寒这么两个煞星,为了击退刘彦奇,强压住伤势,耗尽了心思。又走了这么远的一段路,早就不能承受了。
谢芳菲这会子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哦,哦的应了两声,然后懦懦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我就,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走出去。
秋开雨冷冷的说:“你走到哪里去!过来,睡觉。”谢芳菲听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不敢再往前走,回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开雨,今天晚上,我也要住这里?”秋开雨点头“哼”了一声,眼睛看着谢芳菲,看的谢芳菲浑身发毛,又不敢问他什么,生怕是自己想歪了。正在挣扎徘徊的时候,秋开雨不耐烦了,声音有些发怒的说:“还不快过来!”
谢芳菲一惊,横下心一想,反正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情,自己难道还怕这个。又不是古代没有见过世面的愚昧的千金小姐,说出去简直丢脸死了。慢腾腾的走过去,和衣躺在秋开雨的身边,心里紧张的要命。闭着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口赶舌燥。秋开雨不知道是不知道谢芳菲的紧张呢,还是故意的视而不见,只是眯着眼睛对谢芳菲说:“以后,你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不要去理会那个任之寒的死活。还有,记得不要到处乱跑,这个宅院到处是机关陷阱,只能在屋子里面走动。”说完闭上眼睛,渐渐的就睡过去了,没有其他的动静。可见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谢芳菲大松了一口气,心里故作坦然的想,反正以前不也是睡在一块吗,有什么好紧张的。就算有什么,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怕什么呢。其实秋开雨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谢芳菲生吞活剥,忙着撇开关系还来不及呢。更何况他如今重伤在身,就算有这贼心也没有这贼能力。倒是谢芳菲白担心一场了。
谢芳菲起床的时候碰见在外面的任之寒,不知怎么的,脸上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似乎偷情正好让人给撞见的感觉。而秋开雨一早就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看着任之寒似乎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心里面大叫冤枉啊,自己可是清清白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啊。其实任之寒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他头痛自己的问题还来不及呢。打了声招呼就就朝谢芳菲走过来。
谢芳菲强忍住脑中胡思乱想,稀奇古怪的想法,有些尴尬的笑说:“不知道之寒兄的伤势怎么样了?”任之寒脸上现出苦笑,说:“幸亏我的命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谢芳菲突然想起来,说:“之寒,你不是抢了拓拔桢的‘黄帝九鼎神丹’吗?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干脆自己吃了吧。也是你给南安王的回礼啊。”
任之寒笑出声来,说:“这倒也是,我既然受了他一顿,吃了他想要长生不死的宝贝丹药也算说的过去。”谢芳菲笑起来:“当然,当然,这叫有来有往,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寒不会什么时候又送南安王一个大礼吧?”仍然在旁敲侧击,打听任之寒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行刺南安王。
任之寒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芳菲,不是任之寒不怕死,自不量力,胆敢行刺护卫森严的南安王。而是任之寒和整个北魏有着血海深仇,就是罄尽整个黄河的水也洗不清。此仇不报,任之寒,寝食难安,誓不为人。”
谢芳菲原本以为他和南安王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将整个北魏都当成了敌人,惊的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任之寒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血海深仇,双眼射出刻骨的仇恨。谢芳菲更不敢说话了。
任之寒过了很久,才继续说:“本来我的目标不是南安王,而是北魏的狗皇帝元宏。只不过他亲自率领十万大军攻打南齐去了,一路上守卫森严。隔着无边无际的人马,我连元宏的影子都摸不到,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所以我才会退而求其次将矛头转到拓拔桢的头上。”
谢芳菲颇为同情他,背负着无数的仇恨,此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报仇雪恨。且不说这个仇报不报的了,这样藏来躲去的日子,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