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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随从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二沓银票来,递给了寒菱和冯公公,阴冷地说道:“记住: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的,否则小心狗命。”
寒菱装作欣喜若狂般,笑眯眯地接过了银票,谢了恩,拉着吓傻了的冯公公快速离开了酒楼。不敢在路上稍作停留,直奔王府而去。
王府书房内。
银若宸和银亲王正围着棋盘对弈!
银若宸手拿棋子,俊眉紧锁,沉吟着说道:“皇叔,这步棋显然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小桃红失手了,兵符竟然没在他身上。”
银亲王眼眨眉毛动,握着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摇头道:“据御书房内侍确凿消息,这兵符他从不离身,我们又上演了一出戏码,小桃红没理由找不到啊!这事有蹊跷。”
银若宸默然不语,心神不宁起来。
昨日上演这出戏码,如若兵符失手,自己虽没有当众揭穿他,可亲自带兵清查晚香楼,戏弄他,于他来说,有了这回警惕,以后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时机了,而此次事件只怕更会引起他的猜忌来。
一时二人默然无语。
御书房内,宋元帝拍案而起,奏折洒了一地。
“蠢货,这十个侍卫都是吃狗屎长大的吗?如此不中用。”
今日在晚香楼,那银王爷竟率官兵明目张胆来抓他,险些被他抓个正着,否则当众出丑,被天下百姓嘲笑,成何体统?因此更加怒不可歇。
他眼冒精光,牙关紧咬,更愤怒不已的却是被他那么一吓,竟忘了身上的兵符。
兵符已经不翼而飞了!
昨晚派大内高手搜遍了整个晚香楼也没有找到,这简直是弥天大辱,宋元帝此时急怒攻心,失去了理智。
“皇上,请息怒。”护国公刘尚卿慌忙宽慰道,“宋祖帝把兵符一分为二,虽有一份传给了皇上,可还有一份现在却不知所踪,有传言说先帝爷并没有传给银若宸,他现虽拥有兵权,若没有兵符在手,照样调集不了北冥国的全部军士,仅凭他现在手中的军士,名不正言不顺,必不敢造次,否则将致道义于不顾,必被全天下百姓唾骂。”
宋元帝闻言渐渐冷静下来,颓然坐在龙椅上,半响,黯然说道:“宋祖帝虽传位给朕,到底放心不下,兵符乃国之根本,他却把它分成二份,一份虽留给了朕,一份想必一定留给了他的谪子银若宸了,这样他与朕互相牵制,真是老谋深算啊!”说完愤恨不甘地怒道:“想朕堂堂天子,却不能得到全部兵权,时时被他要挟,真够窝襄了。”
护国公刘尚卿谨言说道:“皇上啊,毕竟血浓于水,不管另一半兵符在哪,先帝爷这是要您善待银若宸啊,既担心银若宸拥有兵权生变,又防圣上心生猜忌,对他不利,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圣上对他有所顾忌,不敢随意为难他。亦让他安心镇守北冥国,为朝廷效力,维持天下太平,想想也是用心良苦焉!”
宋元帝闻言,面色发白,一时竟无话可说了。
第四十六章 ; ; 巧
良久后,宋元帝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问道:”护国公,于卿来看,朕当如何?“”回皇上,“护国公刘尚卿走前一步,小声说道:”皇上啊!北冥国的江山都靠银王爷打下才得已稳固,如今您虽即位有些时日了,银若宸毕竟树大根深,他兵权在握,在另一块兵符没有到手之前,只能安抚,千万不可随意得罪,明面上他只是个王爷,地位再高,不也是在皇上之下么?小不忍则乱大谋,您可要好生敬重他才是啊!“宋元帝泄了口气,想起昨日丢失兵符之事,越发心虚起来,心情郁闷,事到如今,唯有尊他,敬他了。
可这兵符丢失之事,非同小可,这若传了出去,恐江山不稳,想到这儿,不由肝疼起来。
他吸了口气,眼露精光,朝刘尚卿问道:”刘爱卿,朕将你小女赐与银若宸为妃已有些时日了,怎的到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呢?“刘尚卿闻言,叹了口气道:”回皇上,这银若宸虽明面上对小女不错,可实则疏远有加,他行为怪涎,喜好无常,各种传闻不绝于耳,近日更是疯传他找了个丑女跟班,形影不离,宠爱有加,他的喜好实在难以捉摸。另据小女讲,他夜晚从不在妻妾房中过夜,视女人如粪土,更无从下手。”
“哦,这样啊!”宋元帝眯了眯桃花眼,不怀&;无&;错&;小说 {m}。{qule}dU。{}好意地笑道:“刘爱卿,这男人嘛有哪个不喜爱美色呢?只怕是功夫还欠火侯吧!”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