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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见见那个你口中‘研究人类的心理学家’。”谢尔顿的母亲,库珀夫人发来这么一段短信,让莱纳德知道一个养大了谢尔顿的伟大女性是多么擅长把理论化为实践。
尤其是本来也没有理论。
莱纳德之前曾经因为谢尔顿与一个喜欢半夜放歌的邻居不能和谐相处而把库珀夫人请来,那一次让他意识到库珀夫人的强大——既能管制住谢尔顿这样在十二岁就搞实验把自己的父亲摔断了锁骨的报复社会型人才,又能让谢尔顿觉得妈妈其实还是疼爱着他的。
“莱纳德,我的儿子真的让你费心了,告诉你一个好的办法,和谢尔顿在一起生活你一定要有两个方式,一是你的能力能让谢尔顿认同,并且让他尊重你——在这一点上我有厨艺;二是你对待他是像小学老师那样的,温柔中有严厉严厉中有温柔······”库珀夫人上次来的时候说的话直到如今也让莱纳德觉得如雷贯耳。
库珀夫人你其实只是希望我能更加包容你的儿子吧。
最后,就像是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谢尔顿对于莱纳德居然把自己老妈给招来这件事表示了不满——就像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谢尔顿和莱纳德进行了几天不太认真的冷战。
“莱纳德,从现在开始只有你可以和我说话,但是我不会回答,我会试图用脑电波沟通你。”
“······”
“因为是我发出对你的绝交指令,”谢尔顿说:“从逻辑上来讲我应该不和你说话了,但是我担心你不能领会我的语言的精髓——我的意思是,为了防止你会利用你有一辆车这样的便宜来虐待我,你做事情之前必须要问我一声,但是鉴于我对你发出了绝交指令我不能和你说话,因此我会试图用脑电波联系你。”
“······”
“······”一切都讲完了,谢尔顿沉默下去,似乎再思考脑电波应该怎么发出来。
“好吧,”意识到那个荒唐的绝交指令是真的,莱纳德很想把这个奇葩室友掀飞到月球——也许这个室友其实就是月球来的呢,但是莱纳德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胳膊腿,叹了口气:“我们今天去哪个餐馆吃饭?”
“······”谢尔顿把两只手放在脑袋两边,用中指在太阳穴上画圈圈,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一只青蛙。
莱纳德面无表情,心里在思考把谢尔顿扔到月球的可行性。
“······就是这样,我把谢尔顿的事情告诉了谢尔顿的母亲,我现在就是很担心会发生上一次那样‘脑电波传达’的事情。”莱纳德的声音虚弱而破碎,就像他那颗饱经风霜的残碎的心,当他把整个故事告诉兰斯之后,不出意料的看见兰斯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他。
“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真的把谢尔顿扔到月球去?”兰斯嫌弃的对弱智说。
“扔不动······”弱智弱弱的回答。
那么事情决定了,谢尔顿的生日莱纳德与兰斯将要迎接谢尔顿娘家人到来——因为发烧最后的几天兰斯到底没有给谢尔顿好好地唱那首儿歌谢尔顿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了。据莱纳德透漏,小媳妇谢尔顿是不希望自己的生日聚会上出现自己家的人的。
兰斯表示你又不是幼师你懂个屁。
“谢尔顿,我是不可能唱那首歌给你听,”兰斯严肃郑重的说:“你闹腾我也不会唱,不过也许你的妈妈来了会唱给你听。”
谢尔顿不说话,气鼓鼓的看着兰斯。
兰斯继续严肃而郑重的分析事实:“作为给你唱过许多次歌的人,你的妈妈对你能做出最好的照顾,你一定要了解这一点,而且这一次你的生病她也很伤心,我和莱纳德正在考虑要不要喊你的母亲来看你。”
“是这样吗?”谢尔顿大病初愈,距离生日聚会只剩下一天——实际上他这场大病也就生了两天,之前到是表现得要病入膏肓的样子:“我的妈妈会给我唱soft kitty,还会给我削苹果······比你靠谱多了,兰斯。”
眼瞅着谢尔顿的话题就要歪到“兰斯既不会唱歌也不会削苹果”这个诡异的方向,兰斯迅速的告诉谢尔顿他很忙他还有病人,然后迅速离开。
在走廊上,就像地下党一样小心翼翼的,莱纳德小声的问兰斯:“怎么样了?”
兰斯嘴角略一抽搐:“没什么,你让他忘了这是生日聚会的时间就好了。”
莱纳德三呼万岁。
兰斯忍着拂袖而去的冲动拂袖而去。
谢尔顿的母亲的到来让谢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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