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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只猫的名字,浦原果然汗了,拎起白哉的外套就准备带他退场。白哉披上上衣,走到门口时忽然回过头来:“市丸银,你今晚在这里住么?”
“嗯?啊,是吧。”我没能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白哉也没再说什么,只看了我一眼就跟着浦原离开了。
屋里只剩我跟海燕大眼瞪小眼,两秒后,我慢慢绽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原来昨晚战斗真的十分艰苦,我和白哉只吸引了小部分下等虚,尽管后来被蓝染掺和了一脚导致我们比较惨,可海燕他们有自己的办法诱导大虚,顺利完成任务的前提自然是跟绝大多数的重量级基利安血拼。
空鹤一直跟在海燕身边,整个过程被海燕含糊带过,但不妨碍我领会到要点——在空鹤很危险的时候被某人救了,而救了她的又是位负伤美女。于是相互救来救去的俗套桥段什么的姑且不论,我从海燕那满含□的脸上立即断定了浦原所说的“状况”指的是什么。
那张又烦恼又纠结又忍不住偶尔冒出个傻笑的脸,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治愈,什么烦心事儿都抛掉了。半夜三更地,我回味海燕被威胁而交代暗恋上第八席时的样子,愉快得根本睡不着觉。
我闭着眼睛,现在已是深夜了,四番队更是安静得透着几分诡异,本该是大家休息的时间,我却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到屋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那人欣赏够了似的,被我察觉后又过了一会才现出身影,微卷的褐色短发搭在眼镜框上,暗处的蓝染即便是笑着,也有一股令人胆颤的气势。
他歪歪地靠在我床脚,上下打量着我:“你可真是个吉祥物,这种几率小到无法计算的成功融合也能被你碰到,还融合成了那么棒的样子,啧啧,”蓝染很不符合他性格地咂着嘴,摇晃着脑袋把手臂抱在胸前,“看来你天生就不是个该循规蹈矩的人呢。”
因为无论怎样都看不透他,我一直挺怕蓝染,所以笑容中的恐惧也就有了几分真实:“彼此彼此,蓝染先生,希望你这次不会带着恐怖的礼物来探病啊。”
“当然不会,”蓝染把手插在袖子里,朝我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隔着镜片,那双眼睛像被冷水泡过似的挖掘不出丝毫感情,他忽然抬起手轻轻拍拍我的头:“你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阿银。”
语气轻柔,对待宠物似的模样就像他白天在所有人面前表现的那样,可我依然在他碰到我时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不过他最后叫出我名字的时候,声音又有些不太一样,听起来软软的,像是放下了戒备。
“非常感谢。”我顺从地低着头,陪着十二分的小心。
蓝染把手收回去:“你怎么看浦原喜助这个人?”
“浦原?”我略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蓝染脸上的笑意还在,只是他无论怎么笑,眼睛都是冰冷的。“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实力应该很强,夜一队长纵容他在队内建造小型实验室,甚至对他偶尔的缺席都不予理会,我认为这不可能单凭私人关系。”
“不错,实验室,我对他的实验很感兴趣。”蓝染难得满意地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跟我拉开些距离后又说:“我让你接近他,就是因为他之前曾研究过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我坦然地摊手:“就算我只用了一年读完灵术院,浦原研究的东西对我来说也是完全看不懂的。”
我无奈的模样似乎取悦了蓝染,这位大人竟略微地眯起眼睛,露出一点疑似笑意的眼神,他说:“以后他可能会研究更深的东西,而阿银你需要做的,就是让我得到那些你不懂的研究资料。”
“是。”明白了,这尊神大晚上不睡觉原来是来给我交代任务的。
蓝染顿了顿,偏着头问:“你不问原因么?”
你自虐么?我非常想反问一句,可理智还是保持好笑容说道:“问与不问,结果都是一样的吧。”
我很清楚过于顺从并不能得到蓝染的认同,他不需要太多愚忠的人,就像东仙要或十刃被他骗得团团转,其实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也不需要雏森那种盲目崇拜的,哪怕是弥生也只能沦为下等棋子。
因此市丸银在他身边,是个既顺从、忠心,又有自己想法的存在,他能容忍市丸银小小的叛逆和逾越,只是因为那份与众不同的趣味而已。
果然,蓝染没有继续追究,他说:“四十六室很重视这次现世的任务,大多数人都有提升,至于你么,在真央灵术院呆的时间太短了,老头子们总是要啰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