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腴些,仔细看她,说不上绝色倾城,最多算是小家碧玉又或者比小家碧玉盛些。
他记得去年,徐四郎让自己带着瑶姐儿去邻镇找他,天热,半路马车轮子翻掉,他们两人不得已进竹林小憩,谁知万里无云的天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两人朝着马车跑,路上都淋了雨,到马车上时他才注意到她衣衫贴背,且第一次感觉到她胸前女人的标志,急忙转了眼。
谁知她竟拉着自己说换衣衫,本要下车的他被硬生生拉住。
“子鱼叔,别下去,这么大的雨淋了会着凉的!”眼里满是急切,胸前的柔软抵着他手臂竟不知,一个劲把自己往里拉。
“待会你背过身,我换了衣衫你再换,如此不用出去也能换得干净衣衫了!”似很为自己想到的办法开心,嘴里笑得咯咯出声。
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他竟能听到她脱衣服时衣衫滑过手臂的声音,他想他定是疯了。轮到他时,他换得异常快。
可就是如此,她还是感冒了,无力的躺在自己怀里,满是拖累自己的愧疚,“早知如此,爹爹说让车夫送我们时,我就不该拒绝,如此,即便马车坏了车夫也很快能修好,就不会耽搁你的行程了!”
许子鱼语噎,知她是想到自己以往来去匆匆情形,擦着她如墨黑发,安慰道,“不碍事,我本就无事,何来耽搁一说!”
中途她又发起了烧,想到酒精降温法子,顾不得男女有别,为她擦拭全身,他想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娶回家他也不亏!
还好,徐四郎久看不到人影,派了人找来。他和她才得意离开那辆马车。
去到徐四郎住处他就晕过去了,醒来她倒是在旁边吃得开心,见自己睁眼就把板栗递到自己嘴边,“子鱼叔,你醒了,吃些板栗,四叔找人买的!”
只字不提车上发生的事儿,他想忘了也好,自己和她隔着一辈儿呢!又想着自己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了。
回京后便由着老师同僚介绍不少女子,可他一见到她们便想到那一双梨花流转的双眸,他想他终究是中了魔!
年前趁着假期回了趟古田镇。
那夜,徐四郎喝醉了,说要去爬墙,有人开门等着他。两杯酒下肚,他似乎也产生了幻觉,便学着徐四郎法子爬了墙。
自己敲了好半晌的门她才给开,见到自己第一句便是,“子鱼叔,天黑了,别是走错房间了?四叔房间在另一边!”
以往他没少和徐四郎一起睡。用徐四郎的话说,他屁股上的痣长了哪儿,多大,他都清楚。同样,徐四郎屁股上有没有痣他自然也知道。
“我来是想和你说说话的!”
“可是我已经睡觉了!”她很不情愿的嘟了嘟嘴,竟让他看得入迷,“那你站着干嘛!”
“。。。。。。”这次换她无语了。
不过她记着规矩,让自己坐在屏风外面,他问,“明年就及併了,可有遇到适合自己心意的男子!”
如此问便不怕她觉得孟浪,二哥二嫂没少当着她的面说将来她的夫婿让她自己挑。
“我统共认识的人就那么多,撇开身份,合心意的也就青哥儿了吧!”
他听到心底什么断掉的声音,“刚才你说撇开身份,那我呢!”
她好久没说话,只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般手足无措,那一刻他相信马车上的事儿她记得,“别怕,我是这么想的,我两说白了没血缘关系,青哥儿虽好,可终究你两一起长大的,当哥哥还行,若嫁于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说这话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昧着良心了,可看她听得认真就知道自己说到她心里了。如此便想,别急着逼她,来日方长,等她及併后也不迟。
越陷入回忆,许子鱼神色就越发温柔,瑶姐儿睁眼被眼前人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虽然很养眼,
“子鱼叔?”
“你再睡会,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几个月都不能下地!”
“哦!”辞姐儿摸不准他是不是等着秋后算账,只好先顺着他,讨好了再说。
狄旭听说瑶姐儿受伤的事儿,干得火急火燎,进屋听到两人聊得高兴心才落下地,随即又板起脸来,“好好的怎就伤着腿了?上树那么危险的事儿能做吗?”
“干爹,子鱼叔已经教训过我了,您来又说我!”说着佯装哭泣,用薄被盖住自己脸,委屈到不行模样。
果真狄旭话立马软了下来,“我哪是说你,还不是关心你?来这么久了都没去过我府邸,今日便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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