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这一辈子他没戴过表,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样挑选,更不知道应该如何为女人选手表。他看中了一块镀金表,但价格昂贵得令人咋舌,想想排骨可能发生的误会??如果真的像他所分析的那样??就必须要用真心实意来补偿,来弥合,咬咬牙,把它买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江长和忐忑不安地又来到了理发店。今天店门开了,见到娜旦,他看不出任何迹象说明前几天她是故意躲他,便稍稍地放宽了心。问她前天到哪去了,她说回寨子里收拾她的草寮去了。江长和责怪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否则,他可以来跟他一起收拾。娜旦说,这么点小事不好找他来帮忙。随后,他拿出了镀金手表,装成十分随意的样子对娜旦说:“在台中总部,遇到一个当官的同乡,非要送给我这块表,我不爱戴表,可他硬是塞给我,呶,你拿去戴吧。”
娜旦接过来看了看,说:“呦,好高级呀!还是金的呀!”
“镀金的!”
“一定很贵很贵啦?”
“不太贵,才三千四百多台币。”
“唔!这还不算贵?!”她把表还给了他,“我可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咳,什么贵重的礼物啊,我的同乡尽是当官的,他们经常送我礼物,比这贵的多得很呢!拿着吧!”
“不,不,我决不能要!”
“你不要,我可生气啦!”
“你生气我也不能要。”
推搡了好一阵子,娜旦仍坚持不收,弄得江长和十分扫兴,最后,他只好把表收起来。满脸不高兴地说:“不要拉倒!我自己戴!”说着,赌气走了。
江长和驾着车返回开发队,一路上眉头紧蹙,心烦意冗,几次险些出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收下这只表?这不就等于拒绝了他的一份感情,一份心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有一种预感,感到自己有“失恋”的危险,今天不是个好兆头!
自从排骨走了以后,开发队相对平静了许多天。但不知为什么叶文娟又出现在医务室的溪水边,让林世豪已经平静了的心又掀起了涟漪。他暗暗地提醒自己,不能给她任何希望,还得进行“冷处理”。
可是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一天早晨,老兵们刚刚排着队到两里地以外的山坡去种苹果,叶文娟一见林世豪的门开着,就把一盆待洗的衣服放在水边,大摇大摆地进了医务室,说:“林医官,昨天晚上,我的腰又疼得厉害了,我真想半夜来敲你的门”这一次,她并没有作出那种夸张的痛苦状,反倒说的十分轻佻。
“那你为什么还洗衣服?”林世豪故意板起脸说。
“没办法,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疼死了也得给男人干哪!”虽说是一语双关,可分明是“素闷儿荤猜”,故意撩拨他的欲望。
“改天再来看吧。我得到各庄去巡诊。”
“我可是等了你一夜哪,林医官??”她拉长了声叫着。
那情切切的叫声,令林世豪感到浑身一阵酥软。他无可奈何,只好让她撩起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连身裙,从腿下撩起。
林世豪怔了一下,又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上前为她随便检查了一会,说:“除了休息,没什么好办法。”
“你能不能给我按摩按摩?”
“按摩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那怎么办?总得治治啊?”她一直不肯把裙子放下来。
“一定要治的话,那只能打封闭针,暂时控制一下。”
“打针?行,那就打针吧。”她马上连内裤也拉下来。
林世豪感到血液在他的身上冲腾
深夜静悄悄。林世豪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真是难以理解这个女人,她连续几天来打针,耍了许多小花招,比如,往下拉内裤的时候一不小心脱落到地上啦,下地的时候一下子没站稳扑在林世豪的身上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都没能从林世豪这里得到半点好处。尽管如此,她居然还不退缩?反倒是林世豪快被她攻克下来了。在这寂籁的大山里,为那些偷汉子的女人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这是她们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女人可以随心所欲。可男人却不行!不,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行,只能说是他自己不行,他无论如何不能以客观环境为理由而放纵自己。他一定要坚守住这块圣洁的阵地,不能有一点闪失。就像一个拦洪堤坝,一旦被蛀开一点点缝隙,将要溃决千里。他心中在呼唤“筱飞救我!”可始终得不到陆筱飞的音讯。他像在情海里挣扎着的落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