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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装作不经意从他面前经过。
“站住!”李郁甩开小太监的手,眯着眼睛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他用身体遮住了身后两个人的视线,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打量着晚雩,眼睛却透着清明的神采,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估计身后两个小太监也识了趣,冲他告了退。
李郁整个人靠在晚雩身上,摇摇晃晃向宫门口走去,因他平时不羁惯了,守卫都认识了他 ,便痛痛快快地放了行,甚至都没有盘问。
太顺利了,晚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搀着李郁走出了守卫们的视线,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了!”
李郁挥挥手,很不在意地笑了,“举手之劳而已。”说着偏了偏头,不远处的拐角正停着一辆马车,车夫的斗笠遮得极低,正背对着他们在擦马,尽管看不到他的正脸,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隔了再久,她也能一眼认出来。
“真的,谢谢!”她回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感激,想了半天,还是只剩下谢谢二字。
“客气什么,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晚雩便不再多说什么,对着他颔首一笑,转身往项陵走去,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是用跑的,一下子扑到项陵的怀中,许是因为太过高兴,她没有察觉到项陵瞬间僵硬的身子。
隔了这么久,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晚雩心一下就安了,项陵的手在半空中犹豫很久,终是垂了下去,他拉开她,将她抱上了马车。
马蹄哒哒地远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李郁张口打了个哈欠,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笑嘻嘻地走了,只是这笑容中,多少带了些寂寞。
舒珏发现的很快,两人还没出长安,便被暴跳如雷的他下令封锁长安城,只是这道指令终究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城门在身后被缓缓关上,晚雩一颗心真正放了下来,项陵皱了皱眉头,驾着马往北快速奔去。
马车里什么都有,换洗的衣服,干粮什么的,一应俱全,看来这一路上,是免不了要长期逃亡了。
“陵,我们要去哪里?”她一个人坐的无趣,便掀了帘子坐在项陵身边,项陵很认真地赶马车,半天才凉凉地说道:“去沃阳。”
“沃阳?在哪里?”车轮不知道被什么硌了一下,晚雩没坐稳,差点就摔下去,项陵一把拉住她的手,总算稳住了她,他很快就松开她的手,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并州雁门。”
感觉他今天不是一般二般的冷淡,晚雩草草说了几句话就不再开口,她还以为他是疲乏了。看他的眉心总是拧着,一直都没有松开过,脸色也冷得好比秋月。
后面虽然没有追兵,可是稍作停留,说不定就会有危险,这样神经高度紧张地逃跑,任是谁都会累。
她忽然想起来,他的父亲告老以后,好像就隐居在沃阳。老爷子喜欢清静,临走之前没让他们跟着走,就这么潇潇洒洒地一个人离开了,三年来,他们也很少去看他,双方的联系就是半年一次的家书。
也好,就当去看看他了,老人嘛,最是容易寂寞了。
李郁回到府中的时候,老管家很吃惊他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见他情绪高昂,口中酒气熏人,便下意识以为他喝醉了,忙不迭吩咐人去准备醒酒汤。
李郁没有喝醉,可是行为却跟喝醉的人差不多,他嘿嘿嘻嘻着,一双眼睛暗含桃花,使劲冲着老管家放电,老管家自以为伺候这个主子这么多年了,神经早就粗成麻绳了,这时候见他这么暧昧地冲着自己笑,整个人猛然一震,刚想远离他,就被李郁一把抓住。
他嘟起了嘴,作亲吻状凑了过来,老管家脸色大骇,慌忙躲闪,好不容易躲开了,李郁却皱皱眉,一把推开他,脚步凌乱地往里走。
“快去准备醒酒汤和热水。”他想跟上去,却忌惮他又像刚才一样发酒疯,原地想了想,拊掌一笑,拉过了一个长相颇为标致,平时也算规矩的丫鬟。
他压低声音在丫鬟耳边交代了几句,丫鬟的脸颊当场爆红,一路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她扭捏了一会儿,老管家有些不高兴,冷了脸说了几句,小丫鬟终于点了头。
李郁半眯着眼睛一边打盹一边泡澡,忽见眼前一道粉色的影子闪过,屋子里多了一个女人,正红着脸站在他面前,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究竟风月场的他只一眼就明白了意思,他伸出手招了招,待那个丫鬟走近了,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装作不明白地道:“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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