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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妓女有私情、传递信物,引丽嫔入局。秋宁再和辰妃演了一出被人陷害的戏,顺便提了红奈花之事,以丽嫔张扬、善妒、冲动的个性,轻易便落入彀中。
当然设这个局是麻烦了些,但如果只是寻常之事,不足以令墨钦治她的罪,很可能只是禁足或罚俸,最多不过是降一、两级。要彻底铲除这个皇後的臂膀,必须把她给辰妃下药、派人监视陷害宫人的事揭发出来。
辰妃抓到了下药的琳春,可惜那人是齐氏的死忠,一见事情败露便自尽了。没有证人,红奈花一事只得不了了之。至於其他事,也一样没有实证。所以,秋宁设了这个局中局。
先让人以为是丽嫔陷害辰妃和秋宁,故意用辰妃私密之物就是要让人质疑,丽嫔等人必然会抓住这一条来辩解,辰妃再适时的说出红奈花一事,有小秦子的控诉在先,加之丽嫔平时对秋宁的刁难、对辰妃的怨恨,很容易让人相信她会故意设局害二人,进而联想到是丽嫔让琳春偷了香囊来演这出苦肉计。只要墨钦对丽嫔生疑,查问她的宫人,她做的那些事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秋宁清楚,墨钦最讨厌爱耍心计的诡诈之人,丽嫔所为足够治她重罪,同时也会令墨钦对她背後的皇後心生反感。经过这件事,不会有人再敢拿辰妃与秋宁过从甚密做文章,也顺便清除了丽嫔安插的那些探子。可谓一石四鸟。难怪玄若霞後来笑他歹毒。
没有小秦子的配合,做不了这出戏,这一次多亏了步随云帮忙。
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听说他病了,是不是病得很重?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秋宁望著窗外泛黄的梧桐,有些走神。
墨钦把头从奏折里抬起来时,正看见他发愣的模样。那双紫眸如笼了一层淡雾,越发显得深邃,一点轻愁荡漾其中,如飞烟含水,引人遐思。
墨钦忽然想,媚儿一直都是那麽温柔沈静。在後宫中小心求全,还从不给自己惹事生非,真是难为他了。
丽嫔之事发生後,墨钦虽然已安抚过他,毕竟还是委屈吧。听说丽嫔常常找他的茬儿,还有些妃嫔包括皇後在内,会时不时不动声色地为难他,但是他从没向自己告过状、诉过苦。
想著秋宁的种种好处,墨钦心里升起一股柔情。他放下手中的笔墨,对常贵等人挥了挥手,众人会意,不声不响退了出去。秋宁见人走光了,诧异地转头看墨钦。
墨钦也不说话,站起来把他抱到软榻上,微笑道:“朕累了,想听媚儿弹琴。”
“陛下想听哪首曲子?”
“你随便弹。”
秋宁坐到案几旁,上面放著一把琴。有时候墨钦会在处理政务的间隙,听他弹琴。
墨钦从後面环住他的腰,双手在他身上搓揉抚摸,嘴唇顺著他的耳垂脸颊脖颈来回亲吻。
秋宁被他戏弄得呼吸不稳,哀求似的轻叫一声:“陛下……钦郎……”
墨钦贴著他的肌肤暧昧笑道:“不许不专心。好好弹琴,弹不好可是要罚的喔。”说话间,将他的臀部稍稍抬起一些,变成跪趴的姿势,手伸进亵裤里抚摸挺翘的臀。手掌下的肌肤紧致光滑,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墨钦不禁用力揉捏起来,又去摸索他的花穴。
秋宁浑身痉挛了一下,一阵阵地颤抖起来。
墨钦拉下他的腰,手指瞬间没进大半,秋宁惊呼一声,忙咬住嘴唇把後面的声音咽了回去。
“快弹,朕听著。”墨钦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
秋宁知道他要玩花样,只得咬住嘴唇,勉强定住心神,开始弹琴。
裤子已经被褪下,墨钦粘腻的呼吸在耳边徘徊,“不准停,不准错,什麽时候弹得让朕满意了,朕什麽时候停下来。”
……
今天是初一,玄天赐依规矩到昭文阁向墨钦请安。久不出门的步随云陪他一起进宫。
玄天赐在心里暗自抱怨,随云哥病成这样,为见那个阉人还要强撑著进宫见皇帝,也不怕见了皇帝病又加重。
他们在昭文阁门前被常贵拦下,“郡王留步,皇上这会儿在休息。您先喝杯茶,等皇上醒了,奴才再给您通传。”
玄天赐听到昭文阁里传来断断续续琴声,心下狐疑,回头看了看步随云。他先露出微微的讶异,随後脸色变雪白。
常贵已让人在院中放了把椅子,支起罗伞。玄天赐不便多问,只得一面喝茶一面耐心等待。
琴声还在继续,可是被弹得七零八落,勉强成调,并且时急时缓,时而悠长时而短促。恁是古怪。更古怪的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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