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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无法可施,心中急急催动灵力要展开那双翅膀,只是适才尽集中精神攻击别人,灵力亦不随心所欲,因此这一次失去了效力,灵翅关键的时刻毫无动静,不受他的指挥。
九野哎呀乱叫着,笔直掉落下来。从上面到下面至少也有三四丈来高,九野啪地一声结结实实胸口着地。他脸部朝下,灵力流转之下,双臂后肘处一双大翅膀这才叽叽呱呱地展开,而他早被摔的七晕八素,若不是那法器自动护体,身体震荡之下非受内伤不可,扭动了半天的身体,勉强支撑起身体,昏花的眼晴却看到前面有一张华丽无比的轿子飘然而过,轿窗那纱廉翻起处,露出一张极美的脸庞,那双如雾似雨的眼眸正好奇地向他望了过来。这一瞬间九野以为自己被摔傻掉了,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会这么美丽,在魔窟中小妖女虽然算是娇媚可爱,脸如鲜花,但和她比较却黯然失色,虽然短短的一瞥,九野心中却象是再一次被田老头的花生给钻进来,七上八下后又失魂落魄地发起呆。
就在九野情窦初开,内心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时,他背上陡地一疼,几双大脚踩到上面,然后五六柄冰冷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一人狞声道:“这下看你还跑!”
边上另一人不知用什么狠敲了他脑袋,嗡地一声,前面金花四冒,那缀满珍贵稀少的丽晶石、花璇结宝石的轿子模糊了,那清艳美绝的颜容也淡化了,他傻傻地昏迷过去。
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章信口雌黄何须凭
银甲老者此刻飘然落下,神色木然地站在大路中央,边上那些煅甲士连忙上前施礼,其中一人恭敬地道:“原来是叶旗主大人,小人隶属醒狮部黄旗主门下,适才多亏大人出手拦截,不然的话贼人就被逃脱了。”
银甲老者轻藐地扫了这些人一眼,冷笑道:“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简直丢人显眼之极,怪不得你们醒狮部这些年来一直惹为笑柄,养了你们一群饭桶实在失策,你们黄旗主我看还在大落院和那些莺莺柳柳正搂搂抱抱,逍遥快活吧?”
煅甲士中一名又黑又矮的汉子脾气暴躁,明知道对方身份远高于他,但听他出言讥讽,忍不住便要上前论理,被边上一高瘦的汉子压住,他鼻息粗重,双目愤愤不平。
银甲老者看在眼里,见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甚感满意,手一伸,臂膀出那物体射出数股怪力,把九野凌空抓到手中,也不回头向远远停下的一张花轿而去,那富丽堂皇的花轿边上站立着几名彪形大汉,前后各有数名持着竹篮的少女。
银甲老者来到轿子前,把九野往地上一丢,笔直挺拔的身躯在这顶轿子面前突然显得偻曲拘谨,面部表情也象灿开的花朵,语气和先前比较有着天壤之别:“禀报二小姐,那蓄意捣乱的贼子已经抓到,是个无名小子,扰乱了二小姐游玩的心情实在该死,现听侯二小姐处置。”
边上一名持篮的华衣少女淡淡地道:“小姐累了,该打道回府啦。”
却听轿内一个温润圆滑的声音柔声道:“叶旗主职责在身,不必过于拘礼,这等官府之事我小女子是理会不来的,你自交给监国院处理便是了。”
轿内的人连掀开帘子望一下的念头都没有,说完着番话,便吩咐下人抬轿回府了,但见前方少女洒花铺路,那些抬轿壮汉脚步轻盈,华丽精美的轿子顷刻消失在花雨中,空气中只余下袅袅的香气四下飘逸,竟是别有一番缥缈的感觉,。
叶旗主目送轿子远去,心中琢磨了半天,也不知晓轿内的二小姐究竟是否恼怒了,叹了口气,低下头看地下昏迷的九野,却发现自己居然无法识别对方身上所穿着衣甲的制地及级别,蹲下身来伸手一扯,居然柔韧无比,自己手上的力道非比寻常,虽然没有借助炼甲的灵力,可寻常护甲早就四分五裂了。待他仔细观察,猛然发现这衣甲的奇特之处,他眼光老道,早认清楚上面所分部的绝大部分甲面质地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物质,而是一种‘集晶灵髓’那是由灵气组成的实质物。
传说这种‘集晶灵髓’只有经过那些修为高绝的修身者消耗自身内丹才能炼出来的灵气,而且需要通过特殊的法器才能施展,他活了六十年也不曾见过这种法器,只有在古老的典故中才记载过这样的物品,他忍不住全身颤抖,在九野身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的地方,尝试着转动,果然喀的一声,在对方肩膀处一道光闪过,一件物事迅速缩小,那带角的护肩变成一根古怪的东西跌落下来。
叶旗主欢喜的差一点儿晕过去,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