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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不是得罪那几位皇子?”林钰迟疑了一下道。
“肯定是会有点不愉快的。”殷素素笑笑。“不过不算什么,这两位皇子都不是皇位的竞争者,对此不会很在意的。我还是好奇那个长孙家的丫头怎么得罪你了?”
林钰毕竟心理年龄要大些,虽然当时挺生气,不过过了一会儿就不是很在乎了。因此说的很轻描淡写,“七皇子大概是希望我能把千里镜的制作方法给他,所以很绅士的把我送回了陈家的船。然后那个长孙家的小姐就酸了起来,说我一个弃妾不用痴心妄想,我没忍住刺了她几句。她人缘似乎也不太好,倒有几个人也帮我说她,大概是恼羞成怒了吧,竟然撒起泼来。”
殷素素耸耸肩,“长孙凌容啊。我知道她,潘阳长公主很不喜欢她。去年桃花宴上,因长公主女儿的带挈,她也进去了,却乱抢风头。所以你也不要在乎这个人,这件事上你没有什么失礼之处。长孙家也说不出什么的。”
林钰这才放心了不少,又把望远镜的制作方法写出来,托殷素素交上去。殷素素看了看,大为吃惊,“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复杂啊。”
“其实本来就不算复杂,就是磨镜片繁琐费事,需要非常细心。”林钰笑道。
“那这法子怎么会失传?”殷素素有些不解。
“不过是人人敝扫自珍,珍藏来珍藏去反而断了传承而已。”林钰卸下心中烦恼,倒是来了食欲,一边说一边对着一块重乳酪吃的很嗨。今天白天为了做出一副忧伤的少女状,林钰没吃多少东西,当然不合口味也是很大的原因。
“确实是那么一回事。”殷素素点点头,又道,“你今天过来的也赶巧,我正打算遣人去给你送信呢,点心店大后日开张,你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你也算大股东了。”
“我可能去当个客人,经营方面最好就不要插手了。”
林钰对自己定位的很清楚,自己只是出了方子,一点钱都没投,倒不如干脆的不要插手好了。看殷素素名下产业的红火现状就知道她对经营很有一套,肯定比林钰强。而且林钰眼下也不缺钱,酒楼那边光做青楼的外送生意就很稳定的每月都有上百两的收入,田租眼下虽然还没到手,肯定也是很可观的一笔收入。
“你对钱财还真是不看重。”殷素素摇摇头,但心底还是比较高兴的,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经营的好好的,别人在一边指手画脚。
事情告一段落,已经黑天了,此时城门早已经关了,不易回城。不过殷素素这里别的不多,空闲的房舍却是极多的,林钰和青青之前住的地方也一直留着,十分方便。
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林钰很快就入睡了,第二天一早先去酒楼那边逛了一圈,那边装修已经是最后阶段了,只剩下清扫了。古代人都比较迷信,林钰也从善如流的找了个算命先生选了个黄道吉日,正是三月三日,其实也没几天了。
林钰看着正在监督着工人打扫,布置家具的陈管事,犹疑的问道,“要不要做个宣传什么的?什么举行个品酒会啊,赛诗会,酒香也怕巷子深嘛。”
“自然是会的的。”陈管事笑道,“我昨儿已经把方案派人送到您宅子那边了,您没看吗?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品酒会这个方法,似乎也很有趣啊。”
“我昨儿有事在县主那里住了一晚。不过对面那家镇远侯府的酒楼不会使什么坏招啊。”林钰略微解释了一下,她倒是不怎么担心酒楼的生意,她对食物的味道有信心,但是她担心镇远侯府的人使坏。
陈管事摸了摸胡子笑道。“使坏?他们府里名声已经够差了,这些日子生意都不太好。他们要是使坏的话,只会砸自己的牌子。而且你不知道吧,酒楼的二东家让逮了。”
“逮了?镇远侯府的谁让逮了?”林钰有点不信,酒楼的后台可是镇远侯府,虽然大伙背地下经常笑话镇远侯府,但是明面上敢和镇远侯对着干的可不多。拿张婉儿失手推青青下楼也没被怎么惩罚这件事就可以看出,镇远侯在朝堂上的影响力还是很深的。
“听说是因为杀妻。”陈管事见林钰真的没听过这件事,仔细给她解释了一下。“对面这个酒楼其实是张婉儿开的,并不是镇远侯府的本钱。因此她有一个考上举人没得官职的表兄也投了些银子,和家眷住在酒楼里,平日都是她表兄管着的。她那表兄最近新得了官职,有人要给他那表兄说门好亲事。因此她那表兄迷了心窍,嫌弃小户出身的原配碍事,做下杀妻的恶事。”
“杀妻?”林钰觉得这个名词还真耳熟。
“可不是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