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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麻雀都被震飞两三只。
这家伙还真的完全不记仇。
付尧门站在门口,笑容里带着冷冰冰的味道:“辛门,你竟然先来了。”
少主完全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一边往手里哈哈气一边说:“尧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们做的事我全然不知道,我被关在家中,好生苦闷。”
付尧门慢慢走下台阶笑道:“哦?软玉在怀,也依旧苦闷啊。”
少主一遇到尴尬的事就施展装傻充楞大法:“软玉?我没有软玉啊,我睡觉都是抱枕头的,不抱软玉。”
付尧门:“晴儿来了。”
少主再也装不得傻,羞涩一笑:“嘻嘻,你都知道了。”
居然承认了。
付尧门握紧拳头,双眼通红:“真的是你!你真的这么做?你可知这是畜生干的事!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你再胡闹,再顽劣,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下手!”
少主:“两厢情愿的事,怎么就是畜生干的事了。”他愣了愣脸色一变:“难道你跟她也……”
付尧门气的脸色发青,回屋拿了剑。
付辛门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付尧门提着剑在后面追。
场面一度很悲惨,也很令人动容,长云却只觉得很惊奇。
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好么,这也能理解错?
关键少主丝毫嗅不到死亡的气息,还在挑战付尧门的忍耐极限:“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过分,不过是个晴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付尧门的剑越来做快,都挥成了残影。
少主终于说出了成功说出了他最找死的一句话:“算了,我让给你!”
付尧门的剑已经无影。
少主终将为他的放荡不羁爱自由付出代价,现在已经来了。
第27章 出梦
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文人闹矛盾,就激扬文字,纸上过招,骂的你羞愤欲死,武人闹矛盾,最干净利落的解气方法就是打一架。
二人从的“追逐式打法”从寺庙一直打了好几个小山头,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白天。
刚开始的时候,令人惊叹的无影剑光,绚烂晻霭的毒,振川惊玉,所过之处,折树无一免,狗跑鸡飞,空谷绝禽。
劲风戾吹,霜封羁途,凡是被他们经过的地方,再好的地方都要了账,又一直到黯黯将暮,惊天动地打法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两个人都已经很累了,少主躲在树影里:“停手!我话要说!”
付尧门果然停了下来。
少主一把“天凝地闭”抟出去,哈哈笑道:“上当辽!”
犯贱的时机恰到好处,才偃旗息鼓,又激烈的了起来。
愁云惨淡万里凝,山谷悲哭好像在说:“滚你丫的凡人。”
沾渍锋镝,血染荒原,两个人的架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概,但终究体力不支,愤怒不能当饭吃,到后来两个人颓然坐在地上,一人占据一块石头,用意念打架。
若是事情就此罢了,两个人回去睡一觉,养养伤,明天又是好少年。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两个人累到极点的时候,危险却靠近了。
五十条如电透疾箭的绿衣人从凹谷四面抄了过来。
付尧门和付辛门同时相互望了一眼,谁都没有站起来。
付尧门面无表情的问:“你的人?”
少主研究了一下:“不是,我从来没没有见过他们,这个绿油油的服装不是我们城里的风格。”
付尧门:“嗯”
好累,不想动。
绿衣人行的极快,说话间就已经土豆下锅般的赶到了,手中暗器流星赶月的撒射而来,来势汹汹,杀气澎湃,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势,根本不管你是付辛门,还是付尧门,一样照杀。
少主觉得再不动就要死了:“尧门,你牵制住他们,我去搬救兵!”
这一听就是跑路的话。
付尧门觉得付辛门已经无耻到极点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真的能再无耻一点。
付尧门扭头问:“付辛门,你说真的?”
付辛门拍了拍他的手背,用行动说话,不等付尧门同意,风般的跑了。
日迫西山落,晚霞坠林,小北风风声呜咽缠绵,吞吐着血腥的小舌,舔在尧门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