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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刚被削去一截的鬓边长发,嘴角扬起一个冷笑,转身笑道:
“凌贵君,火气何必这么大?”
凌曜缓步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下次削掉的可就不仅是头发了。”
“是吗?”听到如此威胁,曲宴宁也不觉有什么害怕,反而说道:“凌贵君若好奇昨晚我‘做’了什么,去问陛下,不是更好么?”
“你——”凌曜气结,拔下长剑,就直指向了曲宴宁,那长剑本离曲宴宁还有一段距离,他却突然迎了上来。凌曜一惊,连忙把剑挪开,曲宴宁却仿佛受伤了一样,身子一软,就被后边的小厮扶住,倒下时还不忘回给凌曜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冷笑。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了芝夜的声音!
凌曜连忙转过身去,却不料,这一幕他执着长剑,而曲宴宁低着头被小厮搀扶着的画面,落入了芝夜的眼里!
“陛下,我——”凌曜连忙说道。
芝夜看了看,叹了口气,先是对凌曜说:“凌贵君,赶紧把你的剑收起来。”却又向曲宴宁问道:“皇夫,可有受伤?”
“回陛下,宴宁无碍。”
芝夜看了一眼凌曜,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没有说话。芝夜知道今天也是多说多错,再纠缠一会,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便沉声道:“既然无事,就各自散去吧。四喜,选一些上好年份的药材,给皇夫送过去,压压惊。”
“是。”
待芝夜与凌曜离去后,还在原地的曲宴宁缓缓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土,又恢复了那个笑容迷人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
砚冰帮曲宴宁整理着披风,笑道:“看看人家,我可没见过女皇有对你这么好的。”
曲宴宁的笑容垮了跨,又板起面孔道:“那又怎样,他又怎么斗得过我?”
砚冰笑笑,没有拆穿,只是人家凌曜,恐怕根本不需要斗争,就可以获得陛下的信任吧。
曲宴宁却突然冷下脸,说道:“回去告诉母亲,延寿宫底下恐有密道,入口就在陛下的寝宫里。”
“哦,你找到了?”砚冰来了兴趣,挑眉问道。
“没找到,我猜的。”曲宴宁淡淡说,看砚冰脸色似要发作,又接着说道:“若只是个密室,无法通向他方,也没什么用处;陛下在这里多日没什么动静,不合她的性格,想必是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动作。那日我在陛下寝宫里,她不甚担心,想来自信入口不会被我找到。而却偏偏在我晚上起来时惊觉,所以我断定,入口肯定在内室,并且极有可能,在床上。”
“并且,”曲宴宁顿了顿,“陛下与凌曜过从甚密,而凌曜身后事掌握军权的凌家……密道的事,想必凌家也参与其中……”话说到这儿,就已经足够了,各位都是聪明人,自然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满脑子只有儿女情长,却不知你还有这份心思。”砚冰叹道,“这消息十分重要,这下想必主人会很高兴。”
“但愿吧。”曲宴宁淡淡说道,不似有过分喜悦。
“那何不,举酒相庆?”砚冰笑道。
“有何不可。”
“我原先还不知道你喜好这杯中之物。”砚冰笑着拿起在热水中温着的酒壶,又为曲宴宁添了一杯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曲宴宁仰首又喝干了一杯酒,几滴橙黄色的明亮酒液,顺着脖颈流淌而下,没入衣里,散发出阵阵酒香,而旁边,早就堆满了几个空酒壶。
“美酒虽好,却也伤身,莫要多饮。”砚冰劝道。
曲宴宁身上已闻到醉意,眼睛却分外清醒,他笑着对砚冰说:
“砚冰,何不坐下同饮?”
砚冰一愣,随即笑道:“公子不是一直弃我如敝履吗?今日,真是让砚冰受宠若惊啊!”
“母亲待你如同半子,我本应如此对你。”曲宴宁缓缓为砚冰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他手上。
“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砚冰笑道,“也罢,今日我就陪你醉一场吧!”
芝夜转身离去,方向是自己的寝宫,凌曜咬咬牙,也跟了上去,却一直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快到寝宫时,芝夜才说道: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凌曜闷声答道:“事情已经完毕,便回来了。”
芝夜叹道:“早晨最是冰寒,为何不多待一会儿?我原本还期盼你能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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