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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气急败坏道:“最毒妇人心,你要害死我,与你表兄陪葬是不是?”
嬴妲愣了会,被摁在萧弋舟胸口,嗫嚅道:“没有。你醒了?”
他一直醒着,等她自投罗网?
嬴妲趴着,将下巴搁在他的胸口那块结实的肌肉上,眼波撞进他漆黑如不见天日的深渊的眼底,忽然笑了起来。
他更恼火,“笑甚?”
嬴妲道:“欣喜公子无碍。”
她又道:“你不能吃奶,我不知道,可你自己知道吧,怎么全吃了?”
萧弋舟恼羞成怒,“饿了。”
嬴妲又笑了下,这一笑似乎透着“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放你一马暂且不揭穿你”的得意,至少在萧弋舟看来是如此的,他便更羞怒,将嬴妲的腰肢扣住猛地翻了过去,连带着被褥滚到里间,嬴妲又被结实的压住了。
他开始着手解去她的衣衫,嬴妲脸红,又惊又羞,“公子你还病着!”
萧弋舟的牙齿咬开她胸前小衣的绸带,冻得嬴妲瑟瑟一激灵,仿佛凝视着一只发狂的禽兽般不可置信,他恼怒不已,“你都已说了无碍!要拒绝这时候便说,我从不强迫女人。”
嬴妲被他吼得一呆,随即绸裤也被剥了,她的柔软双腿在他毛腿上蹭了蹭,咬唇道:“病中不得纵欲。”
“借口。”
“不是。”嬴妲不知怎么说,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勉力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嘴唇,害羞得玉体浮粉,通身彤红,瑟瑟道,“轻些好不好?”
萧弋舟“唔”了一声,动作还是粗鲁莽撞,嬴妲疼得要哭,只是萧弋舟肿着双颊,双目瞪着自己,嬴妲要哭也不敢,咬着手背默默承受。
萧弋舟渐渐地也蹙了眉,“男人让女人在身下哭,是本事。哭出声来。”
“……”嬴妲被他突然一句不知从哪看来的下流话惊呆了。
他自己也不是全不要脸那种,肿胀的颊一时涨得更红。
“我是顶天立地的丈夫么?”
嬴妲更无语了,被他一下狠手弄得溢出了哭腔,急忙点头。
“公子无需证明,软软知道……你是呜呜呜。”
……
这是从俩人有过以来最契合的一回,嬴妲只让他得逞了一次,虽然他仍然不甚温柔,但时辰出奇地漫长,事后他眼泡都肿了,一副纵欲过度的亏损模样,他自己也有所察,又是受伤又是中毒的,累得慌,心虚地将嬴妲抱住,装出慈悲而怀的面孔放她早睡。
但是萧弋舟自己要的,她不负责善后,懒懒地便睡着了,留下萧弋舟对着身旁能看吃不动的女人咬牙切齿。
嬴妲娇慵地伸了个懒腰,醒来时天色放亮,她扭过头,身边的男人仍然在睡,眼皮底下有浅浅的一层青影,脸上肿肉消去了不少。
这个男人给她的一贯印象便是强大,这一点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变过,他的五官也生得好,英俊刚毅,线条流畅和谐,病里倦容憔悴,格外引人心疼。
嬴妲忍不住在他没完全消肿的颊上温柔地揉抚,过了一会,萧弋舟仍是不醒,她又挣扎起来,爬起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一回让萧弋舟抓住了现行,他出手极快,一把攥住了嬴妲的小手包住,嬴妲一怔,顿时后怕羞恼,朝萧弋舟瞪了过去,他睁开眼,眼白之处弥漫着血丝,宁静地看着她。
嬴妲便又心软如水,柔声道:“公子你哪儿痛?”
他嗓音发闷:“你替我揉么?”
“嗯。”
他平静地说了声“好”,握着嬴妲的小手,却往下腹探去,嬴妲面庞赤红,惊呆了似的要抽手,却被他平静地施力一按,便压了下去。
嬴妲羞愤不已,“公子你……”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哪儿痛揉哪,眼下只有这一处没消肿,替我揉揉吧。”
“你……”嬴妲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流氓。”
他闭上了双目,显得无比沉静,和疲倦。
嬴妲想到自己是那个罪魁祸首,又良心不安,只好忍着羞臊慢慢地替他纾解。
清早起来便这样了,日后……她都不敢想。
萧弋舟这两次,一次比一次更证明了他的“顶天立地”,苦了嬴妲,浑身上下再无一处清白。
传早膳时只有嬴妲一人下榻,萧弋舟起得晚,穿戴好裳服,已将近晌午,竖冠加袍,将佩剑绑于腰间。
他难得走到铜镜前,将自己英俊的面容扫了几眼,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