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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
看到她双腿在打颤,她的花蕾处十分红肿,孙舒延用手去碰,却惹得她战栗不已。陈宣抬头看着孙舒延,笑问他,“我这么脏,你还想要么?”
孙舒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一把搂紧她道,“别想逃离我陈宣,今生今世,你都别想要逃!”
陈宣被他打横抱起,扔到了外间的大床上,身上的水珠撒在丝绸的床套上。床套被孙舒延扯开裹在她周身,然后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
陈宣想逃开,可是没用,她只能紧紧捏着床单,她从来都不明白,这样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吗?她只是不断的被人伤害,一而再再而三,不让她的伤口有任何痊愈的可能,可是,他依然乐此不疲。
为什么要这样呢?陈宣的眼睛透亮,可是孙舒延觉得,她与初时所见是那么不同,整个人好像没了生气,好像随时都会散在空气里一样。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逼迫她看着自己,可是没用,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却空空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在她眼里。
“看着我。”孙舒延命令她,托着她的后颈逼她看着自己,可是没用,那双眼,哪怕依然与当初相同,但却好像怎么都不对。
内心有一股莫名的纠结和烦躁,孙舒延放开了陈宣,抱着她再次进了浴室,为她梳洗长发,为她轻轻用水冲洗伤口,哪怕是最私|密的地方都为她冲洗干净。
每次当他的手碰到她的伤处,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孙舒延的心里就难受一下。
陈宣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可是没有表情,没有言语,只是木楞楞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宛若无骨。
当他为她烘干长发,如看一件工艺品一般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细致地为她上完药,放平到床上的时候,他只是低头在她的锁骨处吻了吻,她身上的体香清幽好闻,让他的内心不能平静。
陈宣平躺着,望着天花板上的纹路,觉得眼眶热热的,内心却酸涩,却只是咬着牙,握着拳头,不能说话。她想自己还是懦弱的,没用勇气寻求解脱,她还想活下去,哪怕是这样苟活下去。可是她不能低头,不能认命的就接受这般命运,所以内心的痛苦和纠结,让她同谁去说,又从何说起?
许久许久,她好像听到孙舒延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陈宣突然很想笑,她觉得这个情景真的非常的可笑,她一定是在做梦,也一定是在幻听,虽然,她感觉到了一双手握住了她,可是,她却抽回了手,恍若未闻,睁着眼,直到天空放亮,才忍不住疲惫的睡了过去,可哪怕梦里,她都紧紧的皱着眉头,握着拳,不肯松开。
☆、最后的雨季(三)
赵芯梅被抓到了,她本来只是想让四方康霸的人抓了陈宣,她好开口利用,讨价还价。可是谁知道罗康并不领情,他通过赵芯梅的安排抓了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最后还把人丢了,让赵芯梅暴跳如雷。
原本还在电话里对着罗康大吼大叫,转眼就有一群锋组的人从天而降,一柄乌黑的枪,枪管已经抵住了她的太阳穴,让赵芯梅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罗康差点没被她震成聋子。
赵芯梅被押到乾丰大道1号的时候,孙舒延早已经在正厅中等她了,陈宣被孙舒延安排在一边坐着。
两个手下把赵芯梅压着跪在了大厅里,她的面目十分扭曲,对着孙舒延叫嚣道,“舒延,你不能这么对我,郁犁知道了一定会罚你的!”
孙舒延冷笑,她不提起他父亲倒还好,一提起就更让他冒火。
站起来一脚踹到她的心口,谁管她是不是女人,孙舒延的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痛得她嗷嗷乱叫,可是左右都被人押着,她根本没有放抗的余地。
“敢动我的人,你倒胆子不小。”孙舒延打完还觉得不够,让人拿了马鞭来,拇指粗的马鞭,甩在大厅里,声音清脆得渗人。
陈宣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赵芯梅痛得疯了,尖叫了起来,不停的谩骂,让陈宣皱了皱眉。
可是没人管她,她被粗绳绑着,孙舒延让秦牧扬掌鞭,一鞭鞭抽在她身上,她原本华美的衣服瞬间染上了血色。
陈宣皱了皱眉头,孙舒延捕捉到了她这般的表情,问她,“你想为她求饶?”
陈宣望着孙舒延的眼睛,看了半晌,摇了摇头。
赵芯梅虽然可怜,却更可恨,然而,她竟然没有任何力气去恨这个女人,陈宣悲哀的发现,她早把自己最强烈的感情给了正厅中央的那个男人。
如果一个人要随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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