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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了,这是个错误的开始。
“放心吧老大,你吩咐的事小的们一定办好。”孙舒延早已经驾着他那辆拉风的布加迪威龙扬长而去,可是小三同那一票小弟们,却深觉表现的时机到了。小三觉得能得到老大亲口指示实在太有荣誉感了,而那些无缘同孙舒延说上一句话的小喽罗这时也都聚了回来,纷纷用佩服的眼神看他,并且都是与有荣焉的样子。
孙舒延的确有很多女人,会对陈宣有兴趣这件事,确实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从前他拥有的女人里,也有不少也曾是优等生,他很了解优等生这种生物,被教条约束得越久就越想背叛,而且一旦背叛,也就背叛得越彻底。所以那些优等生在夜店的时候可以堪称尤物,在床上更是标准的荡|妇。对于他而言,只要他想要,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除非他玩腻了,否则,那些女人只能是他手掌上的玩物。
他玩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女人似乎天生命贱,甘愿拜倒在他脚下,他却从来游戏人间,不把她们当一回事,因为他太清楚,她们要的不过是权势和荣耀,而这些,他都给得起,但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他也会让她们付出个彻底。从前他的父亲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家族遗传如此,也怪不得他。
只是可怜了那些女人,本以为自己给了肉体千百献媚就可赢得他的心,可那始终是一个神话,最后那些女人都落得悲惨的下场。而他从来觉得,这就是规则,没有谁能违背这样的规则,等价交换,要得到与付出不相匹配的回报,那般贪心的结果,就只能是一无所有。聪明的女人从来只会问他要她们该得到的,而不会要她们不能奢求的,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公平。
皇冠是市北最大的夜总会,也是锋的新当家孙舒延的据点,如往日一样在夜间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皇冠标志,是夜里寻欢作乐的人身份的显现。今夜却有点不同,在夜的仆人们等待点召的时候,休息室里有一个女人被几个人推了出来,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露脐背心,腰上系着一条红色短裙,那系着短裙的红绳子却有些松开了,露出了她的股沟。她跪在地上,管事的阿商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叹了口气,身后的保镖却不是怜香惜玉的,抓起了人就往外带。这女人前阵子曾被孙舒延捧过,如今失势了难免有几个心里不平衡的想趁机落井下石,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
阿商将人带到了钻石包房,孙舒延和戴成宗二人正搂着一个侍应在跳舞,那女人被仍在地上不停地哭。陈玮铭已经看懂了这会儿的情况,让人把两个正在跳舞的侍应带了出去,戴成宗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两个人开始抽烟看戏。
孙舒延也不心软,对于要价太高的女人,他的处理方式很简单,彻底的打垮她的自尊,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一边已经有个小弟递过来一根狗项圈,他还算轻柔地为那女人戴上,从一边装饰的花瓶中取了一根孔雀羽毛,扒下了那女人的红色短裙,毫不犹豫地就向她的后|庭中插去。那女人惨叫一声,他却骑在了她的身上,食指和拇指更为用力地将那孔雀羽毛插得更深了些。
“这就是你妄想左右我的决定的惩罚。”孙舒延笑得如同黑暗中的魔鬼,嘴唇被灯光映出血色一般的红来。
那女人忍着眼泪不敢吭声,她已经领教过了孙舒延的手段,她知道反抗只会得到更残酷的对待。对他来说,最不听话的女人就用最极端的方式去得到,这是孙舒延一贯的原则。那女人初来皇冠的时候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是接了客以后就开始不断想往上爬,最后搭上了孙舒延,甚至还想用手段爬上皇冠第一的宝座,对于坏了规矩的女人,孙舒延的惩罚手段向来不留情面,经过这么多天的领教,如今这个女人早已经像狗一样温顺。
其实,他还是觉得当初她倔强的样子更好一些,可是现在,她已经妄想得到他的爱情,甚至背着他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易,他想自己也是时候该丢弃她了。
孙舒延任那女人僵硬地跪在地上,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提了球杆邀陈玮铭和戴成宗一块儿打桌球,那女人就跪在地上全身发抖,从前陈玮铭还曾为那些女人劝过孙舒延,可孙舒延每次都认为陈纬铭太仁慈。而戴成宗也说,政客最不应该手软,陈纬铭却只是笑得很淡然,他并不想做政客,只是命运往往不受人控制。
后来有一次,有个女人被孙舒延用啤酒浇了一身,陈玮铭劝孙舒延可以停手了,可那女人却不感谢陈纬铭的好意,一径说没有关系,只要主人满意就可以,让陈玮铭彻底对这些没有尊严的女人失望了。
孙舒延打了会儿球,输赢各半,握着球杆走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