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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事是你越是想躲就越是躲不过啊!昨天这黑衣女子追问“斗转星移”,他就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黑衣女子慢慢的伸手,取过徐玉搁在桌子边的叶上秋露,徐玉也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这叶上秋露本是樊绮云送给风清子的定情信物,只是不太清楚,当时风清子为什么没有随身携带,以至后来这把宝剑成了昆仑派的镇派之宝。黑衣女子慢慢的抚摩着剑身,半晌方道:“我知道你肯定是风前辈的传人,否则,你又怎会我剑谷的‘斗转星移’,我只听姥姥说起过舞月剑诀,应该就是你昨天用的吧,你为什么要隐瞒呢?难道你连自己的师门也不敢承认?还是……”
“我本是昆仑派弟子,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徐玉没等她说完,就接口说道,是的,在他坠入月华崖的时候,风祖师伯业已去世,他不能算是他的传人,但他始终是昆仑派弟子,他可以痛恨聂霆,但却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就凭聂霆?”黑衣女子冷笑道,“他教出你这种徒弟?”
徐玉看了她一眼,道:“姑娘也未免小瞧了我昆仑派了。”
“可是你如今不是昆仑派弟子啊?”黑衣女子道,“江湖中早有传言,说聂霆善妒出名,原本我还不信,以为他不过是为了争斗掌门之位,可能排挤众师兄弟,没料到昨天我碰上你之后,细细的打听了一下,才发现他居然连比自己出色的弟子也容忍不下,这样的人倒还真是少见。”
徐玉黯然,低头无语,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情郁闷无比,而心中却不禁纳闷,暗想这事江湖中怎么就传这么快?其实他哪里知道,潘玉奎为了能够顺利的接任掌门之位,故意把聂霆和吕靖相互勾结,以人质威胁一个昆仑派后生晚辈的事,添油加醋,大肆渲染,对聂、吕两人更是刻意毁谤,那吕靖被徐玉废去了武功,关在扬州,自然是也无法分辨什么;而聂霆对江湖传言也有所耳闻,然而事实如此,也堵不了悠悠众口,心中却对徐玉更是恨之入骨。
黑衣女子见他低头不语,又道:“所以,我也相对的开始相信起另一个传说来。”
“什么传说?”徐玉猛然一惊,问道。
“说当年的风清子失踪,乃是遭了你昆仑派上一代掌门徐林鹤陷害。”黑衣女子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道。
徐玉心中大惊,脸色变了变,忙道:“江湖传言,以讹传讹着多,姑娘切不可轻信。”
黑衣女子轻轻的“哦”了一声,道:“那想必你是知道真相的了,就请你告诉我,风老前辈现在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徐玉道,到了这个时候,好象也只有打死不认帐了。
黑衣女子摇了摇头,道:“徐玉,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不愿承认你认识风清子前辈,但我敢肯定,你一定和他有某种关系,否则,你是绝对不可能会舞月剑诀的。”
徐玉依然没有说话,黑衣女子接着道:“我剑谷为此封谷五十年,是绝不会就此设法罢休的,所以在我来杭州之前,我已经奉谷主之命,拜访过隐湖湖主,共同追查当年风清子前辈失踪真相,若果真如江湖传言,哼——”
封谷五十年,天啊!徐玉强压住心中的震惊,实在想不通风祖师伯的失踪为什么会让剑谷封谷五十年,要知道一个江湖门派,若不到了关系到本派生死存亡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宣布封门的,心中隐隐明白,这事已绝对不是儿女私情那么简单了,当即忍不住问道:“那又怎样?”
“怎样?”黑衣女子冷笑道,“若风前辈的失踪真的是徐林鹤所害,自然要血债血偿,昆仑派将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徐玉惊问道,心中的那份不安更加严重。
“我剑谷必将血洗昆仑,鸡犬不留!”黑衣女子恨声道。
徐玉心中大震,倒不是来自这黑衣女子的威胁,而是自己心底深处的那份震撼——
“客官!客官!对不起,楼上已经让客人给包下了,就请你老委屈点,在楼下用些酒菜……”随着店小二焦急的阻拦,徐玉和那黑衣女子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都暂停了说话,不由自主的转首看向了楼梯口。
这听得一个老妪的声音道:“让开,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说话间,有三个人又上得楼来,却是一个年约五旬开外的老妪带着一个年轻的少年,后面跟着一脸焦急的店小二。
徐玉不禁打量了那老妪几眼,见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两眼开阂之间,精芒闪烁,显然有着极高的内功修为,而那少年相貌却生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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