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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不是滋味,忽然觉得手里好像揉了一张字条。
低头一看,那正是刚刚从契约书上撕下的一个角落,上面只写了细小的一个字:查!
查?
查什么??
洪宝生一抬头,梦见了钱掌柜兴高采烈的德行,又细琢磨了刚刚洛浮夕与钱掌柜的一番对方,心里马上透亮了。
查什么?
洛浮夕让他查着赌局背后,是朝中哪个人在做罪魁祸首,将消息卖给了赌坊。
由此顺藤摸瓜,必然会让洛浮夕知道,这次科举是否有人舞弊徇私!
洪宝生想,自己与钱掌柜已经算作兄弟,要从他的嘴巴里掏出点消息,应该不难。又想到,自己那一只以为还是个孩子的少主洛浮夕,不过半年的时间,居然心思慎密到这种程度,又是感慨万千,即是惊,又是喜。
那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如今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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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听说你今日去了一家茶铺,赌了一把?”
对方接过自己温好的茶水,有心无意地问道。一面漫不经心的看着奏章,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臣去了哪里,说了些什么话,一样也瞒不过帝君的眼睛。”洛浮夕讪笑道。
对方却不以为然,“那你是再怪朕,在你身边按了眼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了?”
他倒是坦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和目的。
洛浮夕顿了下,继而又笑道:“臣是质子,帝君别说监视臣,哪怕是软禁,臣也无话可说。”
“你明白就好。”墨夜放下茶杯,招呼洛浮夕坐在自己身边。
“你是质子,朝野内外皆知,若朕不在你身旁按个人,那些老头儿必定要拿这事跟朕吵个没完,说来说去,不过【祖制】二字。”
“臣懂。”
“难为你懂。”
墨夜拉过洛浮夕的手,捏在手里,入秋后天气转凉,洛浮夕还是这身夏日的装扮,一双手透着凉意。
墨夜眉头一蹙,“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洛浮夕面有难色,低声道:“……宫里有规矩,后妃和……娈宠,自有四季替换的衣服,我不算作是后宫的人……这【祖制】里也没有说。臣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好一个【祖制】。” 似乎是对这两字的分外不满,每次说到【祖制】,墨夜的表情便会微微变化,到看不出是喜是怒,但洛浮夕感到,这两字后,必定又有一番故事。
一瞬间,墨夜的神色又舒展开来,似乎对眼前的臣子颇感心疼,声音也变得柔和:
“朕疏忽了,你自己也不跟常公公提?你是要等冻死在后宫里,才让朕知道么?”
“我……”
话没说完,墨夜便将洛浮夕一把抱在自己腿上,居然破天荒的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将他禁锢在怀里,一双手握过洛浮夕发凉的手,暖在手心里。
“这样是不是暖了点?”
怀里的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墨夜微微一笑,竟就这样抱着他,一面继续批阅奏章。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洛小哥,某渣都抱着你看折了,你就努力反身吧~
27
27、二十七 暖手 。。。
二十七。暖手
洛浮夕被墨夜抱在怀里,一低头,便看见折子里的政事,他颇感奇怪,却也不敢乱动,那墨夜素日对奏章看得很重,不喜欢任何人看,也不许人动,怎么如今却抱着自己,跟没事一般?
他难道不怕这些军国大事,被洛水的王子一一窥伺了么?
这,到是有点不像墨夜的个性了。
他坐在他的腿上,多少有点拘谨,又不敢真的明目张胆的看那折子里的内容。背脊挺得笔直,也不敢全部靠在墨夜身上,不一会儿便脖子发酸。
墨夜看了一半,感到身上之人似乎僵硬的很,一手环过腰身,将洛浮夕又往自己的怀里顺了一顺。
“怎么了?还冷?”
洛浮夕不知是不是该说真话,想了想:“……不冷,可是,紧张。”
“紧张什么?”
“呃……”
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豁出去,将心里所想全部告诉了墨夜:“帝君之前,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看奏折……如今却让臣坐到您身上……臣惶恐。”
“呵呵。”墨夜嗓子里轻笑一声,也不停笔,在一份奏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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