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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道,“陛下可以有何不开心之事吗?”
武皇长叹了一口气,将密告太子造反的奏折扔在桌上,顺口叫道,“翘,你来看一下此事应该如何处置,朕见你颇喜好读一些《春秋》之类的书籍。”
楚翘依言走到桌前拿起那本奏折,仔细看了之后说道,“小人认为王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今太子有罪,自当按照大周刑法论处,其党羽皆应斩首示众。”
武皇叹了一口气,“朕不想将此事闹大,朕方改国号,如今天下未稳,再闹出这椿丑闻恐怕更会天下大乱。”
楚翘微微一笑,“这又有何难,陛下亦可传召太子于宫中议事,赐予鸠酒,向外只宣称太子暴病身亡便可。”他的神情平静,说出取人性命之方法的时候自然得仿佛是讨论今日之天气一般。
武皇看了看他,“依你所言。”此人行事作风颇与自己相类!不偏不倚,而且收此人在身边之后,他的进言屡得圣意!真是没有想到,他美丽的外表下,心机也是如此之深沉而毒辣,堪堪与自己相若!
二张也表示赞同,又想到依那楚翘之建议,武攸暨也难逃此祸,正好借机杀杀那太平公主之锐气,也是不错的,更何况,进言之人又是楚翘,他日就算此事败露,公主追究起来,也有他扛着,兄弟二人倒可以推脱个干干净净。
楚翘在心中冷冷地一笑,二张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此番既顺了他二人之意,又从政治立场上帮助了武皇,到时候,那太平公主真追究起来,会相信谁还未可知,呵呵。
当夜,李贤便被宣进武皇寝宫。
他的心中一阵忐忑,“母皇!”
武皇轻声一笑,“太子,请坐!”
夜风吹开了帘幔,令他不禁瑟缩了一下,他依言坐下之后温文地问道,“未知母皇夜召儿臣有何要事吗?”
武皇仍是笑,“闲话家常,母皇近日听闻一些有关我儿的风言风语,特召我儿入宫求证,别无他意,我儿是否受了谗臣蒙蔽,欲与母皇作对?”
他连忙跪倒在地,“儿臣绝无此意,就算儿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母皇作对。”
武皇走向前,伸手拉起他,说道,“贤,弘当年便是受了谗臣所惑,言行出位,母皇不希望你也走上你哥哥的老路。”
他连忙站定了说道,“是,是。”额上的冷汗却一颗一颗地滚落了下来。
此时武皇扬声唤道,“翘,你为我与贤儿各斟一杯酒如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夫祸(下)
楚翘点了点头,从容不迫地斟满二杯酒,递至武皇手中,武皇伸手接过,楚翘又将另一杯递至李贤手中。
武皇微笑道,“贤,我们母子喝了这一杯,便不计前嫌。”
他赶紧饮尽杯中的酒,“是!贤儿多谢母皇不”话未说完,一阵剧痛便袭了上来,“母皇,你”
他的脸扭曲着,武皇凄凉地一笑,扔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他在地板上痛苦挣扎扭动,未几便七窍流血断了气,见得他死去,一时间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此时楚翘走了上来,一手搂住她,“陛下,莫要悲伤,成大事者自然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太子他也是咎由自取。”
她凄然地一笑,“你说得不错。朕虽则贵为天子,也有无奈。”
他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收紧了双臂。
他那温暖的怀中所散发出的缕缕檀香令她有些迷醉,“翘!”
“嗯?小人还是觉得陛下此刻静静地休息一下会比较好。”他柔声说,伸手一把抱起她的身体,放于龙榻之上,“陛下,小人命人将太子的尸体处理一下,也省得陛下看了伤情。
她点点头,闭了目,他今晚适度的柔情令她感到一阵窝心。
他站起身子,吩咐宫人将太子的尸体运出宫去作了掩埋。
而同样的,武家也于这个夜晚遭受了灭顶之灾,武攸暨被投入大牢,令月眼见亲郎被囚,连夜赶往皇宫,得到的消息却是母亲正在休息,不想见任何人。
心中一急,连忙进了天牢,要求放人,那天牢守将竟说若无武皇手谕,任何人不得私放重犯,不仅不能私放,连见一面都不可能,心中顿时一阵悲痛,知道是母亲存心要取武攸暨性命,为何?为何?不思不得其解,又要再一次剥夺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母亲!在天牢处犹豫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个人,楚翘!对,楚翘!现在的希望只有他了!他这段日子以来甚得圣宠,他说的话,母亲一定会听!
脑海中的灵光一闪,说做便做,当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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