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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太后心中自是百般不愿,其兄南浩志在朝中联系了不少朝臣,奈何这些朝臣中也有族女需受益此令出宫,故而,对于此事,便是与南家交好的众臣也选择了沉默。
反抗数月无果,太后只得迁出皇宫,住进胞兄封地。
只不过此后两年,令狐薄所到之处,杀手频频出现。
大将军柳清飞力荐义妹保护摄政王安危。
令狐薄狭长眸子扫他一眼,手指轻响玉桌,“女子?”
柳清飞点头。
令狐薄淡淡道:“江湖之中,习武女子众多,有能者少,女子,难堪重任。”
柳清飞沉默片刻,拱手道:“摄政王,她是玄机老人的得意首徒,武功超群,倒没甚么稀奇,最重要的是擅布阵法。”
令狐薄凤目抬起,“玄机老人的弟子,擅阵法?这倒难得。”
柳清飞犹豫片刻,上前一步,低声道:“摄政王,臣……臣……”
“柳大将军有话只管说。”
“摄政王,臣……曾与义妹比邻而居十余年,知她还有一项家传技艺,便是勘矿……”
令狐薄霍地站起,“你说她竟懂寻矿?!”
柳清飞急忙单膝跪地,道:“摄政王恕罪,臣明知摄政王一直在找这样一位能人,却隐瞒不禀,实在是,臣这位义妹从前嫁作人妇,颇多不便,而且义妹因为家变之故,极不愿提起此技。”
令狐薄缓缓坐下,睨他:“从前嫁作人妇……如今呢?”
柳清飞微微一顿,道:“一年前,她已与夫君和离,返回乐山。”
令狐薄凤目倏地睁大,讶然:“你说的可是与白都慰白逸扬和离的女子?”
柳清飞跪着拱手:“摄政王英明,臣的义妹正是与白都慰和离的女子何清君。”
令狐薄薄唇微张,凌厉凤目注视着柳清飞,半晌,道:“柳大将军,你突然举荐她,不是全部出于忠心,为本王分扰吧?”
柳清飞偷偷擦汗,忙即一拜,“摄政王洞察秋毫,臣不敢隐瞒,臣自义妹离京后,一直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发现她回乐山后,被债务缠身……臣想帮她一把。”
令狐薄奇道:“玄机老人不是很出名吗?他的弟子怎地会被债务缠身?”
柳清飞答道:“据说债务都是玄机老人欠下的……”
“……此女倒是孝心可嘉。”令狐薄从案上拿起一本奏折展开,“明日,你便去乐山一趟罢。”
“是。”
第三章 债主上门(一)
乐山,绿树成荫,树下不时有成团的花簇,与千里莺啼绿映红的江南风光有的一拼。舒唛鎷灞癹
十六岁的小姑娘一身黄衫,挽着袖子,露出如藕小臂,一路小跑奔向内院,然後匆忙转身掩上院门。
敲门。
“大师姐,快开门。”
正捧着阵法书皱眉的女子,起身开门,“钟琳,发生什么事了?”
钟琳仰眸看着眼前的何清君,浓淡得宜的秀眉,清亮的杏目,俏挺的鼻子,微厚却总是带着笑意的樱唇,虽算不得绝色,可也是个清秀佳人啊,摇头不解,为何那人不珍惜?
“钟琳,又发什么呆?”何清君将她拉进房里。
钟琳猛地回神,慌张道:“大师姐,不好了,又有人来追债,正在前院嚷嚷呢。”
何清君秀眉紧蹙,丢下手里的书,拉着她往外走,“师父他老人家呢?”
钟琳随手关上房门,顿足,怒道:“师父?!别提师父了,债是他欠下的,可是追债的人来了,他躲了!”
何清君嘴角一抽,“又躲了?这次又跑哪儿去的?”
钟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太丢人了!堂堂玄机子,竟然躲进茅厕不出来……”
何清君身子僵住,嘴边笑意没了,眼角连抽数下,躲进茅厕,躲进茅厕……师父,你太出息了!
何清君脚步匆匆,朝着离前院最近的茅厕奔去,钟琳紧随其后。
她擤住鼻子,一脸嫌弃地叫道:“师父,你在茅厕里吗?”
寂静无声。
她口气微变:“师父,你不在?那我进去了哦。”
“别、别,乖徒儿,为师在里面。”茅厕里传出师父急切阻拦的声音。
“师父,你的客人还在前院,你躲进茅厕做什么?”何清君气急败坏地嚷道。
“呃,哦……那个……清君啊,师父不容易啊,师父为找你师娘才欠下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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