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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还带着伤,苏修尧做的不尽兴,这会儿大手一捞便把身下的小女人翻了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动作幅度大了点,撕扯到了萧可腰间的肌肉,萧可皱眉,心中恼怒,此时两腿猛地一夹。苏修尧“嗷……”的一声叫,只觉得整幅灵魂都要被夹出来一般,差点没忍住。男性尊严受到极大地挑战,苏修尧这会儿愤恨的瞪着眼前的小女人,谁知那人竟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小模样,嘟着两片被啃的红肿的嘴唇道:“军阀!臭军阀!”
那一声娇中带嗔的软语啊,听到苏修尧的耳朵里简直比天籁还要动听。朝思暮想的爱人的爱人正在怀中,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与你息息相关,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悠远的美梦中,那种感觉美妙到一辈子都不想苏醒。
算了,就由她算计好了,跟她计较什么呢?
心里这样想着,苏修尧脸上却笑得一脸淫/像,这会儿勾着她的小下巴道:“乖,再给哥哥叫两声听听。”
演了一会儿邻家的娇嗔小妹妹,萧可这会儿也格外入戏,此时靠的更近,“军阀哥哥,你讨厌啦……”
脸上这般笑得娇艳,下一秒,这人便化身小野猫,一口咬上苏修尧的下巴。苏修尧被她咬得浑身一个激灵,两手掐着她细嫩的腰身大张旗鼓的动了起来。
说实话,苏修尧从来没有喜欢过军人这个职业,若不是它,他又怎能被迫离开心爱的女人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所以,哪怕是如今官至上校,苏修尧也从未有过一分一毫的欢喜。说到底,苏修尧不过是个性情中人。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阅读叫做《国旗班的战士》,文章不长,却激起了多少人或长或短的军人梦。那个时候的苏修尧看着身边的小朋友们一个个或是敬重或是艳羡的眼神着实不解,自然,那个时候的苏修尧还没有成熟到能够理解什么叫做军人的荣誉。而今他官至上校,手下的兵将千万,在历经大大小小的战场和无数次枪林弹雨之后,他已然懂得何为一个军人该有的荣誉感。
可是,这所有的成长与荣誉,却远远比不上这一刻萧可撒娇似的骂他“臭军阀”来的欢喜与荣耀。可以这样说,这是苏修尧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原来做一个“臭军阀”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其实爱情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般诡谲,爱情有时候真的很简单。爱人的一句娇嗔、一个眼神都能让你心里生出一朵花来,因为你爱着的时候,就连时光都是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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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烈烈的晨间运动正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门外便适时地响起了门铃声。两个人这边皆是一愣,很有默契的装“主人不在家”,可是门外那人却见屋内没有响动,竟然预备自己开门进来,钥匙撞击在铁门上的声音响起的那一秒,萧可简直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时间就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还好苏修尧反应及时,一把扯过地上的衣服遮住萧可的身体,冷声道:“谁?”
门外那人被吼的一愣,手上一抖钥匙便掉在地上,传进来“哗”的一声,两个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听门外道:“姐,你在里面吗?”
是萧安,萧可同父异母的妹妹。
“哎,你等会儿,我马上去给你开……”
“不行!”
萧可这边还没说完,就被苏修尧厉声打断,“在外面等二十分钟再进来!”
男声冷厉非凡,萧安听得心上一颤,愣在那里,又断断续续的听见自己姐姐的骂声:“苏修尧!你做什……啊!混蛋,轻点!”
萧安无语望天,心下瀑汗,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又放回原来的“机关处”——门框上,果然安安静静的在门外等了近半个小时。萧可过来开门时,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色的高领衬衫,□是一条纯白色的西装筒裤,萧安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温度计,又看了看嗖嗖的刮着冷风的窗户,顿时笑的一脸暧昧。客厅明显比上次来的时候凌乱了许多,案几上的杂志也胡乱的摆着,一旁的垃圾桶满是刚刚用过的纸巾,最重要的是那张米色纯皮沙发,竟然生生的出来几道褶皱。
萧可给她端过水来的时候,萧安正一手摸着沙发角,满脸哀悼的神色。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可翻了一个白眼,径自坐下,萧安望着她不怎么利索的腿脚笑的一脸奸诈,这会儿眼珠子满屋子转,“哎?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那个……奸夫在哪里?”
她靠的离自家姐姐近了一点,两只眼睛弯弯的都是笑意,萧可扶额,手指抵着她的脑门把她推远一点,这才道:“小小年纪,打听那么多做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