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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最多的就是野生的鸢尾草,开著蓝色的鸢尾花,初夏时满满一院子。然後他没事的时候就会拿笔照著他们涂涂画画,就像这样的。。。。。。〃说著,他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得很仔细的纸,慢慢展开,正是怪盗留在王宫的那一长画著蓝色鸢尾花的纸片。
见对方盯著自己不说话,颜芮笑笑挥动那张纸片:〃画得真好,进步了不少哦。〃
此刻他的对手,从他的束缚里面挣脱出来,托著下巴眯著眼睛冷笑:〃这麽说你以为那个倒霉的小孩就是怪盗,那又和我有什麽关系?〃
〃还不承认?好吧,就算只承认你就是应以暄也好。。。。。。〃偶们的亲王一面讨价还价,一面再次逼近偶们神经已经开始绷紧的乐师。
心里想著〃那和承认全部有什麽区别啊?!〃嘴巴上却依旧不肯松口的乐师露出无辜又无垢的天使微笑:〃呵呵,不过是碰巧长得比较像而已。你不觉得著照片上了年头根本看不清?〃
〃那胎记也会一样?比如。。。。。。这里的痣。。。。。。〃说著,颜芮已经仗著身高优势覆上对方的身体,大手毫不客气地移上那双看起来纤细匀称、摸起来手感更好的一双腿间,隔著衣物绵薄的布料抚上对方大腿内侧靠近上部的位置,然後看著对方白了又红的脸色,眯著眼睛淡淡地笑,〃前几次我特意看得很清楚,红色的朱砂痣,跟夫人说的一样,很漂亮。。。。。。〃说著,手上还特地加重了力道。
然後看著那张平日里冷静淡漠没少让他头大的小脸上,忽然涨红了的羞也不是怒也不是的可爱表情,偶们的亲王脑子嗡地一声,然後就这麽意乱情迷地吻下去了,原本只是确认胎记的手上则更加放肆起来,甚至慢慢向十分要不得的地方蜿蜒攀爬。
偶们本来盛怒的乐师,是准备像以前对付无数欲图非礼的登徒子那般,给他一脚过去直接定江山的,但是那一刻,听觉相当灵敏的他忽然间听到了另外一种细微的声音从窗外的庭院传来,喀嚓一声──
他不用那东西,不代他听不出来那是拉枪栓的声音!
〃该死!〃随著咒骂的声音,他已经用惊人的力量挣开亲王的钳制,几乎在枪响的同一时刻翻身反扑,飞快压下那个前一刻还压制著他的身体。
玻璃碎裂的声音,火药的味道,呼啸著擦过鼻间,嵌进靠近房门的红木屏风,又静默下来。
院外传来枝叶异常的响动,前一刻还含著屈辱和不甘的眼瞳,立刻散发出锐利的光,颜芮只见那个小小的身影放开自己,然後纵身一跃,从窗口消失了。风里面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关上窗户灭了灯别乱跑!不然宰了你!
他皱眉。
脸上有什麽东西,一开始热烘烘的,又很快转凉。
伸手摸下来看,才见是一抹鲜红,血的颜色。
听到枪声後,这里的主人约瑟芬.杨很快握著两把菜刀冲进小屋,巡逻的卫兵也很快赶到现场把他们的亲王护卫起来。
8、
那个狙击手最後逃进了英吉利街高级住宅区的某个後院。
这是天大明後,挂著一手臂鲜血的乐师最後回来时给出的情报。
这情报是告诉杜萧的,没有理睬大厅里面那个下药陷害他的死老头,然後看也不看那个死老头生出的混蛋亲王,直接回到自己作为乐师住进来时在偏庭的房间。
当然的,他很生气。
。。。。。。结果也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淫虫亲王、蠢货罢了。
〃应。。。。。。〃
颜芮走进来,看著冷著脸给自己手臂包扎却因为情绪激动颤著手怎麽也包不好的他,伸出手想帮忙,却被闪开:
〃别碰我。〃压抑著的冷静声音,却还是被微微发抖的手指出卖。
太难看了,一个应该由他保护的人,结果却差点以非礼他的好色愚样死在他身上。还是死於一直窥伺著的第三者的谋杀。。。。。。那种恶心的感觉怎麽也挥之不去,让他再次陷入严重的自我厌恶。
〃对不起。。。。。。〃
颜芮试图再次伸出手,却被毫不留情地格开:
〃滚!〃
始终绑不好的白色绷带沾著刺眼的血红,在剧烈的动作中散落开来。
应以暄站起来,盯著他,明亮的眼神很冷酷,又有点歇斯底里:
〃你的敌人我会守约全消灭,要告诉别人那些什麽鸟玫瑰的下落也随便你,好了,从我眼前消失吧!现在,马上!滚蛋!〃
〃你知道我不会那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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