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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哥功勋较大,加上袁尚每次都会处理好后事,袁绍也就不了了之。成廉轻声说道,因此他认为大哥对他最好,曾经偷偷称呼大哥为父亲。很多次他抢到的美女都是直接送给大哥。”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袁尚交战前,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哥,你确实变了,真的,以前的你虽然也重情意,但不像现在这样。成廉有些犹豫,有些话,我们做弟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们的!”我想,赶快把以前的事情说说,也能解决我心里的一个个疑团。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我也就冒死说了。魏越一改拘束,大胆的说道,大哥以前最是反复无常,喜欢听好话,不喜欢听坏话。很多时候,今天还和大哥称兄道弟的将士,第二天一句不和就被大哥宰了。”
“因此很多人都不太敢和大哥走的近,生怕一言不对便被大哥杀了,更多的时候是和大哥保持着距离,痛恨大哥的人,忌惮大哥的武力,加上那四十乌丸和我们严密防卫,都不敢造次。”
“四十?现在只剩了三十八,对了,前几天战死的那两个应该算在其中,他们怎么会在袁尚哪里,这其中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被迫留下的?”
“被迫留下的,我说,因为什么原因?”
“大哥还记得你是如何从袁绍那里逃走的吗?”
难道就是吕布令人在营帐弹琴,被窝里塞上枕头,然后偷偷跑掉那个一段?不管怎么说,还是亲自听听他们的说法吧,看看和记载的是否属实。
我笑笑说:确实不记得了。
魏越成廉对视了一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成廉打破了尴尬:那时我们打破黑山张燕,扫平了冀州数处割据势力,大哥一时功高盖主,袁绍比较忌惮大哥武力,加上嫡系将领的排挤,袁绍慢慢开始削夺大哥兵权,不断收买拉拢我军士兵,部分人甚至开始准备对大哥下手。
“亏得袁尚及时赶来传递消息,大哥情急之下,让袁尚在帐中抚琴,于床上塞上枕头,为了迷惑袁绍,留下了两个乌丸亲卫守在门外,趁机连夜逃走。”
“我们当时被袁绍调开攻打上党,闻讯后也是匆忙赶到河内与大哥回合。”
“这么来说,那两名乌丸骑将就此流落在袁绍军中,而且袁尚还救过我?”
“直到前几天南安和他们交手,我只是出于好奇,才发现是他们。”
“南安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这个不知,南安是我们攻伐兖州时加入的,魏越说,想不通他们会有什么过节。”
“三十八骑将知道他们已经战死这个事情吗?”
“不知道,成廉说,自从离开袁绍,他们早就把那两个兄弟忘了。”
“大哥以前从不过问太多,只要想要的,无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战场上更是没有感情,像个冷血机器,因此我们从来不敢提及这些事情,只怕惹恼了大哥。”
虽然他们说的很委婉,甚至有粉饰的成分。从他们的语言和肢体表现,看得出他们内心深处十分的害怕吕布。不难分析出了吕布的为人:反复无常、见利忘义、重色轻友。性格上的缺陷造,成功的造就了三国中的“爱妻典范”。
至于白门楼后,成廉、魏越虽然隐约感觉到这个吕布有了变化,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彻底的变化,为了明哲保身,还是一成不变的遵循着长期的规则,当看到我执意要先统一河北,不顾情谊,要和我以前的徒弟动手,也就不以为怪了。
平昌一战,跟我出生入死的刘何三人,壮烈战死,疯骑兵几乎损失殆尽。我却并没有太多表示,也加深了他们对吕布以往的看法,战场上绝对的冷酷无情。
可我却不是以前那个吕布了,刘何他们的死亡,疯骑兵的损耗殆尽,我也很难过,毕竟和刘何他们没有太多的交流,没有过分悲伤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到了他们眼里,那确是吕布冷血无情的真实流露。
“大哥,你怎么了?”魏越看我愣在那里,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度惨白一片,结结巴巴的问道,身子却慢慢向门口移动,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小越,我没事,我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大哥真的让你们那么害怕吗,这么长时间,你们没发现我的改变吗?”
“大哥,你确实有些变了,成廉强作笑脸的回答道,不过,有时你的发呆更令我们害怕。
“发呆会令你们害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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