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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使劲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敢大闹公堂,还把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小、小人不敢!”两人一看架势不对,立马软了下来。
定了定神,又是一拍惊堂木,“本官正要派人去找你们,今天就都送上门来了。本官昨日翻阅卷宗,发现半年前江老汉的案子有冤情未审,所以,今天本官要为民作主,重审半年前的案子,郑新,你还不从实招来!”
郑新闻言跪坐在地,听了这话,就知道这事完了,县太爷是肯定不站在他们这边了。该招的是一定要招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行贿大人的事是不能说的。自己的罪不致死,可是要是把县太爷招出来的话,是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思量以后,他便从头到尾讲述了一次,从赶考落榜回乡途中被江伯所救,到留在“江家茶馆”做伙计,到被江伯认为义子,又到娶了妻子郑氏以后,被妻子盅惑,心生邪念,骗下茶馆,将老人赶出门。事无巨细,一一详细说明,且签字画押,低头认罪。郑氏一见如此,也不敢再抵赖,哭哭涕涕地把自己做过的错事全都招了。
县太爷心里明白,偷银子的人必是捏住他命根子的人,哪敢再追究,当下就判决了。
“茶楼判归江伯所有,更名为江家茶楼,且签下官府文书,郑新夫妻个人财产全都归还江老伯。郑新不念恩情,心有邪念,恩将仇报,判罚杖责二十,入狱十年。郑新之妻郑氏,为人妻为人媳,不安守妇道,不孝顺公公,与丈夫共谋害人,掌嘴二十,判入狱十年。”
两人一听完了宣判就傻了眼了,瘫在地上怎么也拖不起来。江伯这时候也上前求情,“大人,小的年事已高,无力做些辛苦之事了,他们两个毕竟是我的儿子和媳妇,您先让他们将我侍奉归天以后,再行责罚吧!”
县大人也乐得做这个人情,当庭嘱咐,“念你二人老父求情之份上,先不服牢狱之刑,不过杖责与掌嘴之罚不免,不过二人一定要尽心竭力侍奉老人,若有半点不敬,咱们堂上见!”
堂下三人当下千恩万谢,郑新夫妇受罚以后,也扶着江伯回茶楼去了。经过这次教训,谅他们也不敢再起歹心了。
衙门外围观的一干众人,见到如此大快人心,全都鼓掌叫好。县太爷坐在堂上,见这么多人叫好,自尊心是空前的满足啊。得意洋洋了好一阵,才想起寻找那抹冷眼旁观的眼神,再往堂下一找,哪里还有啊,苹儿早就闪身而去了。
三
苹儿扮回小乞丐,便离开了临江镇。她不会骑马,因为在山上没有什么机会骑马,她又不喜欢乘马车,因为受不了颠簸之苦,所以在不累的时候就慢慢走喽。十几年一直在山上生活,对山下的一切都是很好奇的,所以这一路走来,虽然辛苦,却还是很有趣的。
可是离开了临江镇,她觉得累了,从心底里涌出来的累。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多事情,山上长大的她单纯得近乎一张白纸的,就是有的见识都是从书本里得来的。习惯了简单安逸的生活,一下山就体会人情冷暖,世事艰辛,她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就拿周伯这件事来说吧,会做这么多事,应该出自本能吧,有个从小调皮捣蛋的哥哥,她应该也有一点天份就是了。不过如果是遇到再难办一点的事情,她估计就要慌了手脚了。
独自坐在郊外的小溪边,远离了城镇的喧闹和复杂的人群,好寂寞,好想家啊,想念爹娘,想念哥哥,想念一家人在山上的生活。虽说爹常责罚他们,娘常逼他们吃百毒宴,哥哥又常闯祸,可是头一次离开他们这么久,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万能的,一个人闯江湖,还真是辛苦。
哈,刚下山就动了回家的念头,要是被哥哥知道了,一定被他笑死了啦。苹儿悠闲的坐在水边,无聊地胡思乱想着。
光着脚丫随意地踢踏着清凉的溪水,真是好舒服啊。低头看着清澈的水里,惊奇地发现,居然有鱼耶,摸摸肚子,一天没吃东西了,抓条鱼烤来吃吧。说干就干,跳下溪水,开工喽!
半晌,一条收获都没有;
又半晌,还是一条都没抓到;
又是半晌,她开始觉得烤鱼要吃不上了……
就当玩了吧,继续抓鱼!
※ ※ ※ ※ ※ ※ ※
这赏金猎人的活,还真是辛苦。前几天捉拿归案的一个采花大盗,湛无拘整整追了他三个月,才把那个轻功了得又狡猾无比的江湖败类绳之以法。朝廷也没有食言,50两的金子也如数交给了他。
唉,湛无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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