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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懂,扭扭颈子,挣扎的想伸出手把罩在脸上的东西给拿掉,却发现两只手都被人握着,左边是小康就算了,右手边是哪位啊?
再眨眨眼,是一个陌生的老爷爷。
“您是……”育幼院里没有爷爷啊!
“你救了他。”邬小安适时补充。
“……喔!”她瞬间忆起,忽地睁圆眼睛,“老爷爷,你有没有受伤啊?”
边喊着,她边要坐起来,“有没有撞到哪儿?我冲过去时超用力的,你被我推倒了对吧,啊脚有没有怎样?”
“没事没事,我好好的……可是你受伤了。”严薪成感动的哭着。真是个好孩子!
“我没事啦,怎么会—”邬小福头晕目眩,突然发现脚好重喔。
她定神一瞧,这才看见自己的左脚用支架给吊在半空中,上头裹着一圈厚厚的石膏。
她、她……邬小福不安的看向姐妹们。她骨折了吗?
“请躺好,你现在动不得。”沉稳的声音自床尾传来。宫钧聿移动脚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声响。
咦?刚刚梦里的男人?邬小福瞪圆了眼,直盯着他不放。
“是啊,躺好吧,雪龄。”严薪成抹着不止的泪水。
“雪龄?谁?”她左顾右盼。这房里谁叫雪龄啊?
“你啊,你是周雪龄,我的外孙女啊!”他紧紧扣住她的手,哽咽的声音听来很悲凉。
邬小福半坐着,用手撑着病床。她的确出了车祸,而且恐怕撞昏头了。
“应该还在作梦……”她喃喃自语着,拉过被子,准备躺回去再睡一轮。
“是谁拥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命格啊!”邬小安忍不住笑了起来,“车祸没死算大难喔!”
邬小福仍然不信。为什么眼睛都闭上了,小安的声音还是传来了?
邬小康直接往她手臂上狠狠捏下去,逼得她发出一声惊叫,“哇呀—”
好痛喔!她瞪着她。干么那么用力啦?就算要让她知道不是作梦,也不必这么狠……等等,不是梦?
倒抽了口气,邬小福倏地转向右侧,看向那满面风霜的老先生。
“……你?”她支支吾吾的。
“我是你外公啊!”严薪成用力抱过她。这失而复得的孙女是上苍的恩赐啊!
邬小福完全意会不过来。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因为救一个老爷爷而发生车祸这等大事,跟随而来的好运竟然是—他是她的外公?
她找到自己的家人了被紧抱在怀里的她完全无法呼吸。这好运也太大了吧?
“这、这能凭一条项链断定吗?”管家身兼建言的责任,“还是等DNA 报告出来再说吧。”
“她是雪龄……她长得跟芬妮一模一样啊!”严薪成根本听不进去,一味的认定邬小福就是他的宝贝。
“可是……”
“她是。”宫钧聿忽然斩钉截铁的开了口。
管家不禁错愕。宫先生是扬升企业的董事长,虽然跟严家非常接近,对董事长也如同对待亲生外公般敬重,但是他怎能断言这种事呢?
“钧聿也这么觉得吧?她很像她的母亲啊!”严薪成捧着邬小福的脸。
望着老人家的泪水,让她不禁心疼。
“嗯。”宫钧聿随口应着。
她跟严芬妮像不像他并不清楚,他凭借的是自己的记忆力。
二十年前,他才十岁,父母有一天带了一个小女孩回来,交给他照顾—他凭借着的是这个记忆力,一个绑架犯之子的记忆力!
他专注的望着邬小福,那五官跟脸庞,的的确确就是当年那个喜欢偎着他睡的小女孩。
而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找到周雪龄了!
第2章
比电视剧还夸张的事,却活生生的上演喽!
邬小福整理出少到可怜的两个行李箱,放在育幼院的大厅里,她不安的走来走去。
“你不要再走了,看得我眼睛都花了。”邬小康坐在桌边,没好气的托着腮,“真想不到竟然是小福先达成愿望耶!”
“什么什么?”一脸慌张的冲到长桌边,她是真的没听清楚。
“我在说你,周大小姐!”捏了下她的鼻头,“我们的愿望你率先达到了…
…啊,不对,你本来就是出生在好野人家耶!“
“我不知道,这太不真实了。”她大大的叹了口气,颓丧的垂下双肩。
邬小安优雅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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