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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不学著长长心眼,怕是到时候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记守春叹了口气,想起宫中那两位太上的做派,拿手揉起了太阳穴。
“他不会死。”那厢莫凡居然斩钉截铁,啜了口好茶,道,“他最多只会被挖掉双眼睛。”
“那位御史中丞才见转好,便马不停蹄跑去拜谢见闵仁王了?”上书房里的古溪凤麟寒霜敷面,嘴角却还能笑出一个弧度。
地上跪著的暗卫见状,低头噤声。
“那日守春去甘府的时候,甘蓝就装晕一时,欺君罔上,如今又藐视皇恩,眼里只瞧见闵仁王。论罪,当凌迟处死。”把玩起手中的狼毫,古溪凤卿眯眼扫过案上的龙尾砚,内力一震,只听得一声闷响,上等的宝砚已经裂作了两半。
“守春一心护著忠良,甘蓝,我们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动。”皇帝老儿的龙音沈沈,古溪凤麟放下手中毛笔,鹰眸里面布满了寒光。
“罗织个罪名,不难。”古溪凤卿不无轻松的回答道,又朝地上的暗卫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保护好闵仁王。”
“是。”那厢护卫抱拳领命,随後躬身退出了上书房。
☆、第二十五章 喊出祝云
这日中午,天上惠风吹著祥云飘,太和殿的殿瓦上还停著一对喜鹊在争噪,而殿里的那三位,自然是借著春光及时行乐。
被做到有气无力的记守春,只能软塌塌的靠在古溪凤麟怀里,任由那厢男人的皇弟架起自己双腿,猛烈的抽送起来。
凤卿王爷不愧是沙场上的魔帅,战场上画戟一挥,挡我者死,床幔中的挺枪功夫更是虎虎生风。
男人那根霸气十足的烙铁,正埋在青年的身体里发狠,一下比一下激烈,灼热滚烫的似乎想要燎原,一下比一下深入,推著记守春如在浪尖戏水,每一次都会冲上更加激动人心的巅峰。
痛并快乐著,被皇帝抱在怀里的漂亮身体,一次又一次猛然弓起,更是惹得古溪凤麟那双魔爪在记守春的身上四处点火、火上交油。
埋在记守春的脖颈间,古溪凤麟喷吐出的气息凌乱而灼热,微薄的嘴唇、尖锐的牙齿,一路长吻啃咬,说不尽的缠绵蚀骨,惹来了记守春旖旎的呻吟声。
身上、身下的快感皆是如浪来袭,一波推著一波,似乎要将记守春端上云天,而云天上一片空蒙──就如同到达高潮时青年的感官,眼前空蒙蒙的一片。
“啊……”喉中情难自禁的呼出一口热气,体下的浊夜漂漂亮亮的喷射出了道弧线,记守春扬起了优美紧致的脖子,柔亮的黑发沾著热汗乱洒身後,胸腔里似乎有股急旋的气流在嘶啸,“祝云……”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雄即雌的人名。
更加毫无疑问的是,没有谁会愿意在和心上人共赴云雨时,听到对方口中喊著他人的名字。
更何况是攻尽天下的帝王家。
“那个祝云……是谁?”古溪凤麟一下从背後捏起了记守春的下颚,薄唇里泻出的嗓音,非常的低柔醇厚,却听得人胆寒心惊。
“祝云?”记守春蹙眉,不明白对方在说什麽。
这时那厢古溪凤卿也在青年体内爆发出了滚滚热灼,待男人从激情中略微平息下来後,浑身都汗涔涔的王爷,思路异常清晰,“说,那个祝云是谁?”
这时还躺在古溪凤麟怀里咻咻喘气的记守春,真真是一头雾水。
因为剧烈运动过後,全身都软到不行,所以记守春还想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古溪凤麟牢牢禁锢在了胸前,动弹不得。
此时的皇宫外面,明明还是春风清软,可在宽敞明亮的大殿内,却是风也倦怠,只有那鼎炉中的沈香还在嫋嫋散著,游丝缕缕,把屋中的气氛衬托得越发沈静诡异。
“你们在发什麽疯?”被古溪凤麟按得动弹不得,记守春有些皱起了眉头。
“你若不想受苦,便告诉我们,那个祝云是谁,又和你究竟行了多少次苟且之事。”一手制住记守春,古溪凤麟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对方的经脉,开始输起了真气。
能让宝贝被他们干著,嘴中还念念不忘叫著对方的名字,可见记守春和这人上过了多少次的床!
一想到这里,凤麟帝的眼神就越加阴暗,沈的如同阴霾遮天,里面挤兑不出半点儿光亮。
“你们就不觉得,可能我刚刚只是喊了声住手?”不愧是从小做药奴练出来的,虽然现在记守春觉得身上每一处血肉都像是要沸腾爆炸开来一般,脸上也是冷汗如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