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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前面两下解开裤子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蹲在我前面分开我的两条腿然后含住了我的鸟,帮我咬着。
光从上而下看他那帮我含鸟的样子让我的鸟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在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些液体往他后面抹的时候我差点就又喷出来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不论从触觉还是视觉都让我兴奋的快发疯了。
我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腰,结果却是薜瞳差点被噎到了。
“薜瞳……我们……69吧……”
还好我之前也学了些技术,这才帮薜瞳也疏解了一些,没有光我爽了。
但是在看到骑在我身上自己动着腰的薜瞳时我还是有几次差点忍不住,看来制服诱惑的影响力还是太大了。
老凯显然是个享乐主义,他的这个办公室一眼望过去约有五十多平,不过仔细看的话就去发现实际上这里远远不止这么大。像我之前进去的那个监控室大约有六平多,要做的时候薜瞳打开的某个储藏室大约也有个七八平。其它地方我没去看,但是那种类似隐形门的东西这个房间里有四五个。
有钱就是好啊,连个办公室都做的处处机关。
因为我们一时性起,结果那个办公室就倒霉了,原本干净气派的办公室里的地毯上、沙发上、办公桌上、墙上到处都搞的是某种液体。
等我从基情中清醒时才发现到这一点,不过后悔已经晚了,算了,假装没看见吧。不然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去找块抹布把这些东西都擦干净不成。
我坐起来的时候腰还有些软,没办法了,薜瞳穿制服的样子真的太迷人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那就是他脚上穿的是皮鞋而不是军靴。我看过某个军旅式的钙片,觉得要是上半身整齐下半身光着,脚上还穿着军靴时的男人最有吸引力了。
以前也只是想想而已,但是今天自觉理亏的薜瞳居然让我如愿了,所以我脚不软才怪。
我从上半身还穿着凌乱的军装,下半身一片狼藉但脚上还穿着袜子的薜瞳身上爬起来时我才想到我今天过来这里的目的,那就是——我是过来抓煎的。
虽然我之前精虫上脑忘记了问但是不代表我不会问,毕竟他这次莫名其妙的和小菜鸟玩制服游戏时老凯还过来通知我,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之前说了关于他和小菜鸟的事日后再说,现在已经日完了,当然是要问清楚了。虽然我觉得男人肉体上的出轨不算什么,但是他今天对小菜鸟所做的事还是让我有些心神不定,我一定要问清楚,不然今天的事会一直成为我心底的一根刺。他之前的样子太可怕了,让我会一直担心他万一那天把我也给S了怎么办。
薜瞳等我休息了一会之后正打算问他时拉着我去办公室的某个隐形门后面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又从某个不知道藏在那里的衣柜里拿出两套衣服来穿着。
看来薜瞳对这里真的很熟,再想起他对待小菜鸟时那熟练的动作,让我觉得他有点陌生。
明明认识他四五年了,我对于他的认识却一直只停留在床上。
等到薜瞳把人都叫齐之后我非常尴尬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地毯上的某块已经半干的印子。因为薜瞳没有从老凯的仓库里找到适合我的套子,结果我们两个把那些东西搞的到处是。
老凯抱着已经睡着的贝贝进来时闻到满屋的腥味,马上打开抽风机,打开一个隐形门把贝贝放在那里面的一张大床上,左看右看之后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小菜鸟也来了,他穿着一身正常的衣服,看过去和以前没多大的不同。要不是他走路的时候有点虚浮,我还以为之前那个被某条像鸟的棍子捅晕的家伙不是他似的。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两只眼睛亮亮的直盯着我。
我还以为他是恨我呢,结果却是看到一双渴望的眼睛。
呃,这是怎么回事呢……
然后,在老凯和小菜鸟的一人一句之下我终于知道了原因。
原来我当时那个医疗事故之所以会那么快摆平,小菜鸟可是出了很大一份力的,他找了各种关系才把那事定义为意外。不过他这么卖力的帮忙可不是不求代价的,他当时和薜瞳谈条件,说如果不帮我我就会名誉尽失,而如果帮我的话……
“什么?要我陪他做一次?”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傻了。
我一开始还在想,怎么我那事雷声大雨点小,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平反了,原来是小菜鸟帮忙。看来这家伙的后台很大啊,以前我还只当他是个富二代呢。不过关于谈条件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