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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一个位子。几日未见的梅映雪坐在观礼台第一排的正中间,左边是二姐夫御难双,右边是一个相貌不俗的中年人,后边是第一美女水月心,双目含情,顾盼生辉。二姐坐在御难双旁边,正挤眉弄眼地招呼我去她旁边坐,水月心见到慕容嫣也亲切地招呼她过去,我跟慕容嫣道了个别坐到二姐旁边去了,慕容嫣无视水月心的热情,径自走到最后一排,跟小梅子坐在了一起。
台上的人杀地正欢,二姐兴奋地就差现场讲解了。旁边传来梅映雪一声叹息:“现在的后生比之前几年实在是差太多了。”
御难双接口道:“我看衡山派的魏亭宣还可以。”
梅映雪右边的中年人赞同地点点头说:“华山派的岳宁真也不错。”
“也就这两个人尚且勉强一观。”梅映雪说。
我小声问二姐:“魏亭宣和岳宁真是哪两个呢?”
“喏,穿青色衣衫使剑的那个是魏亭宣,黑色衣服用双刀的是岳宁真。”二姐解释说。
我仔细看去,果见这两人功夫最高,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与几人对战都不曾落败,又忍不住问二姐:“这两人还可以啊,怎么听他们的谈话好像并不怎么样呢?”
二姐撅着嘴说:“你知道梅映雪和御难双这俩人为啥关系这么好不?”
“为啥呀?”
“因为这俩人一样的变态!”二姐愤愤然地说,声音还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我赶紧扯了扯二姐的衣服,却还是慢了半拍,御难双的脸已经黑了,梅映雪极不自然地抽了抽脸皮,旁边的中年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四周的人都向二姐投来利剑一般的眼神。御难双也就罢了,自己老公咋说都行,梅映雪可是为数不多的黄金单身汉一枚啊,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呢,二姐这一句话可是犯了众怒了。二姐仍然很不自知地说:“当年他俩初次在武林大会上崭露头角,一刻钟不到就把其他人全部踢下场去了。后来他们两人对战从早上打到傍晚还没分出胜负,观礼台上的人一个个饿的肚子咕咕叫,又不好提前退场,后来就有人开始出馊主意,让他俩挑战观礼台上的长辈,谁坚持不落败的时间长就算谁赢。本来以为不过是两个后生,由江湖前辈出场收拾他们自然花不了多少功夫,可谁知,哎~”二姐说着悠悠叹了口气。
我接口道:“难道江湖前辈也费了不少功夫才打败他们?”
“哪啊,根本就没多长时间,那些个江湖前辈全被他俩踢下场去了。后来武林盟主亲自出场与梅映雪对打,梅映雪只用了十招就把他打败了。”
“哇,这么厉害!后来呢?”
“后来武林盟主霍西杨仰天长啸,感叹‘吴已老矣’,然后把盟主之位让给了梅映雪飘然而去,至今没在江湖上出现过。”
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憋出一句:“果然很变态!”
周围的人出人意料地也纷纷附和,似乎都觉得 “变态”二字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用来形容梅映雪最合适不过了。刚才还盯着二姐放刀子的人转瞬开始对着梅映雪放电了。坐在梅映雪身后的水月心更是桃花朵朵开,搔首弄姿试图引起梅映雪的注意,可惜梅映雪正专注地看着台上,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人。
“那姐夫呢?他挑战的谁啊?”我继续问。
“他就更得意了,当时和霍伯伯旗鼓相当的也就只有爹爹了,所以爹爹就出场和他对打。”
“你等一等。”我打断二姐的话,“你说谁?爹爹?谁的爹爹?”
“你的爹爹,我的爹爹,我们的爹爹啊!还能有谁的爹爹。”二姐说。
“不是,我们的爹爹不是说不会武功的吗?”我想起在叶剑山庄时小梅对我的一番解说。
二姐差点笑喷了:“谁跟你说爹爹不会武功啊,他只是隐退江湖了好不好。当时霍伯伯力邀爹爹,爹爹才带着我去参加的,谁知”二姐故意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瞅了一眼旁边的御难双,“谁知他竟然把我输给了别人!”
我了然地笑笑,原来二姐和姐夫的情缘是这么来的。话说传言果然不可信,小梅都跟我八卦了些什么呀。
说话间台上胜负已分,魏亭宣和岳宁真果然独树一帜,将其他人打下台后,二人对战数十招,最终却是魏亭宣更胜一筹。不过魏亭宣此刻还不能算赢,还要等待台下不服气的人再次挑战。魏亭宣收了剑向观礼台上的前辈行礼,正准备接受新一轮的挑战,忽然一抹鲜红从旁闪过,直奔比武台。原来是水月心。台下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人群又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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