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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拱手施礼之时,只觉身后又是一股掌风袭来,错愕之下赶忙又闪身飘开数尺躲了开去。
只见又是一支同样的金毛猱猱,张牙爪的向他怒目而视。
霎时之间,又复有两支同样的猱猱相继出现向他攻袭,竟不知它们是由何处突然出现攻过来的?
志航既忧又急,加上深恐触怒了金顶职僧,不敢出手反击,一时被四支金毛猱猱团团围了起来,难以脱身。
四支金毛猱猱掌势凌厉,动作奇幻难防,志航幸而仗着身形灵活,飘忽乱转,方才不致伤在四支神兽的掌下。
但支撑了过盏茶之久,已然迭遇险招,渐渐支持不住。
四支金毛猱猱忽而同时尖叫了一声,掌势立刻一紧,但闻呼呼掌风,无一不是向志航致命之处猛击。
志航见形势危急,如再不出手,势必立刻就要伤在四支金毛猱猱的掌下,当下沉声一喝,一招“风云变色”随手劈了出去。
但见金光闪动,响起一串龙吟般的啸声。
这一掌志航并未安心要伤这四支神兽,只用了不过三成力道,而且也并未挚向任何一支金毛猱的致命要穴。
但他一掌劈出,那四支金毛猱猱却立刻同时停下手来,目光骨碌碌的在志航脸上端详了甚久,最后眦牙裂嘴,吱吱了数声,竟缓缓向后退去,不一时就隐人了花树丛中,一幌眼阐骤然失去了踪迹。
志航揩揩额际冷汗,当下不及细忖,举步迳向迎面的石洞奔去。
当走到洞门之时,不由愕然收住脚步,只见洞门内数尺之处的一个高高蒲团之上,正坐着一位暝目俯首的老僧。
那老僧又瘦又老,端坐在蒲团之上,有如一付骨头架子,但却另有一番难以描摹的威严气象,使志航不由自主的屈膝跪了下去。
那老僧似是未闻未见,依旧瞑目端坐,一动不动。
志航暗暗思忖,心想方才自己与那四个金毛猱猱交手之时,当风呼啸,乒乓作响,这老僧纵然是个聋子,也不会听它不见,此刻想必是故意装作。
但他却不敢惊动于他,只好跪着静等老僧醒来。
至少也有一柱香的时间,那老僧方才缓缓睁开眼来,只见两道电炬般的目光在志航脸上一掠,又复缓缓闭了上去。
志航方欲开口讲话,只见老僧又闭了眼睛,心头大感焦急,只好耐心再等下去。
大约又已过了盏茶之久,仍不见一点动静。
志航再也忍耐不住,当下轻声喊道:“职僧!……老前辈,老……”
那老僧果是金顶职僧,似是被志航喊声眇醒,睁开眼来,喝道:“我那黑白二童子呢?”
志航呐呐的道:“现在尚在洞外。”
金顶职僧哼了一声,又道:“护洞四灵呢?”
志航忖思了一下,心想这必是指那四支毛猱猱,忙道:“晚辈并未伤了它们。”
金顶职僧突然怒喝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擅闯洞府!”
志航未见金顶职僧手指拂动,但感一缕指风袭来,竟一连点中了自己前胸四处要穴,手法奇幻得不可思议,当下身不由主,咕咚一声摔到地上。
金顶职僧电炬般的目光微微一转,又复缓缓合上眼去。
志航心急如焚,不由暗暗骂道:好一个不通人情的老和尚,不允相助也就罢了,为何要出手伤人?这算得什么职僧,简直是土匪一样!
但他穴道被制,周身四肢不但痛楚莫名,而且僵挺如死,既不能言,亦不能动,只有双眼大睁,向金顶职僧怒目而视。
金顶职僧忽又睁开眼来,道:“怎的你竟敢辱骂老衲?”
志航不由一惊,心想:我心里骂他,怎的他会知道了?不由以讶然不解的目光望着金顶职僧发怔!
金顶职僧微微一笑,道:“你不用觉得奇怪,从你那目光之中,老衲就可看出你心中所说之言与所想之事。”
志航心头暗笑,忖道:原来他不过是辨貌观色所推断出来的,当下索性赌气把眼睛闭了起来。
此际那两个童了忽然由洞外走了进来,见状大吃一惊,想不出被点了穴道横躺在职僧之前的这人,是何时进洞来的?
两人互望一眼,就在外洞门内双双跪了下来!
金顶职僧向两人举手一招道:“过来!”
两个童子不敢多言,即刻双双起身走了过来,目光狠狠的盯注到志航身上,待走至职僧面前,两人齐声说道:“弟子该死!”
说罢,又齐齐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