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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价交换罢了!不知这种直男哪来的优越感!
不过气归气,她还是理智尚存的,这种话也只是腹诽而已。
窦元芳更不解了:“你个孩子,大人说甚自然就是甚,哪有你这般嘴脸多的孩子?”
江春要被他的胡搅蛮缠气笑了,拔脚欲走。
窦元芳却已预料到,将她拦住了:“怎动不动就走的?你这样子怎出去,先将衣裳整理好罢。”
江春亦冷静下来了,想起自己与他“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地折腾半日,怎感觉智商瞬间降至小学生似的?果然是憋屈久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了,哦,不,是失态。
只见她擦净泪水,稳了稳情绪,真心诚意地对他福了一福道:“小女多谢窦公子相救之恩,今日多有得罪,还望公子切莫放心上,是小女失态了。”
直到小江春背影消失在门口,窦元芳还皱着眉头,摸着下巴奇怪:怎感觉还是在生气哩?明明撒气的是你,又哭又闹的也是你,动不动说走就走的还是你……不过,才这般小大,经了这事,估计,是吓傻了罢?
想到她好好个小姑娘被吓傻了,见到那主仆二人坐地上哼哼哧哧的死猪样子,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打死他们亦不为过。
似是想起什么来,他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在那主仆二人看来堪比阎王的“笑”来:你林家不是要卯足了劲要攀一门好亲吗?也不知若让全金江县人晓得……会怎样?
说着也不待他二人求饶,上去对着后颈一个手刀,将二人劈昏了。
这边窦元芳所作所为暂且不表,只说江春出了那院子,早已记不清来时那些七弯八拐的小路了,只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寻着有人声的地方而去。过了那片杏林,终于可见早先的“启月阁”了。
院门前早就没了海棠的影子,她只得顺着原路返回大厨房。
厨房里头较走之前更忙了,老人办寿宴多在午后,此时正是菜品忙着出锅的时候,人人恨不得一个掰成两个使。
见她送个食盒去了半日,那灶上婆子责道:“个黄毛丫头,怎去了半日方回?磨洋工也忒会找窍门哩!待牛婆子来了定要与她告上一状,找来的都是些甚货色……”
江春只得低着头任她骂,其间事由只可天知地知。
余年嫂子从外头进来,横了婆子一眼,婆子只得讪讪地住了嘴。
她却着意瞧了小江春红肿的脸颊两眼,再观她浮肿的双眼,叹了口气道:“你今日就在后头烧火罢。”又叫过海棠来与她一道。
那海棠自打江春进门就不住眼偷瞟她,见着这副形容,哪还有不明白的,只不大自在地应下来,两人相顾无言地看着灶火。
日头愈发升高,一切菜品皆已装盘,待外头庆嫂子一声令下,众丫鬟小厮就抬了托盘往外走,来往仆从众多,不消一刻钟的时辰,备好的各式主菜、冷盘俱端走了,只每样留了四五份一模一样备用的。
大厨房的人亦跟着出去了,只余几个粗使的在议论方才阵势。
“今年老夫人做寿真是了不得哩!大夫人主张从迎客楼端酒席,被老夫人拒了呢。”
“这是为何?迎客楼的酒席做得可好哩!”
“切,你当谁都与你一样只算计着吃?老夫人说了,三老爷难得回一次,还携了贵客一道呢,自是要让他们尝尝家里的味道,那酒楼里的哪日吃不得?”
“也是,三老爷在汴京当大官,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啥没吃过,自是不会差这一顿酒的。”
“咦……这你又不懂了吧,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个词儿叫‘树大招风’,当今官家最重民生的,三老爷官位那般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算了算了,与你说了也不懂,莫来扰我清梦了!”
江春|心不在焉地听着,才将着了那一遭,心情虽平复些了,但心内这股委屈与气愤却是无处发泄。这操蛋的世界,甚男女平等,女子在体力上哪是男子的对手,若他们真要做些什么,女子也是无法的……若她有胡沁雪的家世,或是能有窦元芳的武力值,她还会受这般屈辱吗?她不知道答案,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将自己的不幸归结于地位、权利的悬殊,不能去找客观因素来安慰自己……但马上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叩问她:那你真的有错吗?你错在哪了?
于是,问题又回到窦元芳曾责怪过她的“不对”了。
毫无疑问,今日是她幸运,得了窦元芳的帮助。要感谢他,这亦是毋庸置疑的。至于他是直男癌,亦或是封建社会礼教培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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