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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墨一问,那秦大婶子听这话,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对秦墨这句问话也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
最后还是糯糯的动嘴皮说了什么。
秦墨却眼角挑的满开,支起衣袖,大度的笑。
“婶子刚才说的那些,真是让秦墨困惑,秦墨真不记得婶子何时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秦家姐妹的事儿了,而且婶子这样的人如何会犯什么错,婶子到底是做人太过谦虚了。!”
这秦家大媳妇被秦墨说的这话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心内也不明白秦墨说的这番话到底意指的是个什么。
是真在夸她,还是是借故在贬损她。
“大侄女,请你别这样,我已经道歉了,过去是我们家不好,都没有及时的照顾你和香香,已经说了对不起,还请大侄女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和我们计较…!”
“呵”听见这话,秦墨随即略有冷笑的意思张开了口“婶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从头至尾都说,婶子根本没什么错,如何说出秦墨非要计较这几个字来——!”
这秦大媳妇咋听秦墨这语气相比刚才是全变了,心内一想,莫不是自己
莫不是自己刚才后面的话,是真的把这大侄女惹着了吧,一想这事儿既是懊悔,又是着急。
“大侄女,您别生气,我这人本来就嘴笨,就是好心的意头,带到这嘴上来也说不了好听的话,还请大侄女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这秦大媳妇又连忙赔罪。
而秦墨,这一来而去的给自己下软话,别人没说厌,她也听厌了。
将自己衣领紧了紧便想转身回内堂。
其实,她根本不想给这些人在这里磨这么无用的嘴皮子。
这一来二去的嘴上功夫,难道就能解自己曾经多年有过的怨恨。
这笔仇,要追溯,就可以追溯到多少岁月去了。
父辈开始就有各种情仇纠缠。
“哎,大侄女,你别走啊。哎——!”
那秦大媳妇见秦墨转身开走,以为是不想听自己的诉求,这人一紧张,扬起嗓子就喊。
而秦墨,其实只是想回内堂坐着休息一会儿而已。
刚才在那内院的风口里站的太久了。
秦墨进入内堂,又坐上每日办公的那张桌子的桌凳上,而这秦家大媳妇便自己牵了那男孩的走跟了上来。
“坐吧——!”秦墨先是给她平心静气的倒了一杯茶,捡的是那上好的蕉叶玉杯。
“哎。哎。!”忽然间,听秦墨的语气的对自己这么客气,这秦大媳妇连忙连声附和,顺应,就带了那男童一并坐进那张大圆桌。
小桃见此,近半年来,她一直是近身服侍秦墨的,秦墨去哪儿,她自然就跟上来。
杯子翻开,水‘哗哗’的往杯子里注入,秦墨执壶…
“婶子带这三婶子家的堂弟来这此县城,到秦墨的店里来,你不说,我也自然是知道这意图的。!”
“哎。哎。”这三婶子便立马又点头应声。
茶水放好了,秦墨放下茶壶,端起自己面前的“赤水村附近,今年一带旱灾严重,就算我在这城里,耳边也有耳闻,一想到,便觉得婶婶和叔叔在家,那日子肯定比较拮据——!”
这才是讲到重点了。
一讲到这里,这秦大媳妇叹了口气,又立马支起袖子抹起泪来。字句仿佛都带着满满的艰辛道。
“这才是讲到心坎上了,大侄女啊,你可是人不在,没有亲眼见到,那地里,干裂成一条条的缝,种上的麦子,油菜,一望地里,死的死,黄苗的黄苗,种苗死了,庄稼就没有收成。饿啊。邻村的,本村的,人死的死,跑的跑,这县城里,现在叫花子都比过去多了很多…没活头了。就连村里那些以往大姓人家,甚至一些富户,都有吃不上饭的。你说这要怎么做才好…县令老爷又不管,也不发救济粮,再这么下去,附近村子的人,都要迁光了。!”
这秦大婶子在旁边哭,说到动情时就开始哭。
其实秦墨一开始,知道她来找自己的目的,本来是打算拒绝不帮的,她是个记仇的人,睚眦必报,绝对不圣女,有恩比还,有仇必报。
所以一开始是下了决心的,可是现在饶这么听着,心里的确是酸酸的,令人难受。
“我把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处理了,连那两身衣裳都去当铺当了十几文钱然后来贴补家用,可是,哪知道,这些钱根本不经用,一家人每天喝稀粥,挖野菜,就这样日子也过不下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