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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并执行总经理的职务。”
王特助惊声说:“这怎么可以?远望地产是您创建的,可以说远望的一颗土一粒沙都有您的心血在里面,怎么说丢就丢了吗?董事长,请您三思啊。”
恰在此时,门“咚”地一声被打开,高远抬头一看,马上站了起来,说:“咦,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舒飞,此时正一脸寒气,大步朝着高远走去,低声吼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特助马上垂手,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舒总”。
王特助当初包办了原“腾飞”广告的收购工作,此后也与舒飞有多次接触,心里大致明了他和自家董事长之间的密切关系,虽然从不点破,却对舒飞的态度十分恭谨客气。
舒飞敷衍地说:“王特助,你好。”
王特助便识趣地说:“那我先出去,舒总,您和我们董事长慢聊。董事长,我就在外面,您要是想通了,随时叫我,马上就去安排。”
舒飞敏锐地问:“安排什么?”
高远绕过来,并不避讳王特助,亲密地拉住舒飞的胳膊,说:“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别管了吧。”
舒飞紧紧地盯着他,说:“我怎么可以不管?老爷子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的,等他回来,见你把公司整垮了,还不得怨我?”
高远苦笑着说:“你想多了吧,一个上市公司,哪有那么容易垮的?大不了我退出,安心只做股东就好了。”
王特助见舒飞这气场完全压倒自家的董事长,顿时觉得黑暗一片中顿现曙光。
对于王特助来说,当然特别不希望看到高远辞职离开远望,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高远若是走了,他也未必能留在现在的位置。而且,身为远望的高管,王特助也有公司的原始股,尽管不太多,可是比起一般人来说就蔚为客观了,当然是满心里巴望着公司和董事长都能好好地渡过难关的,可是,董事长这会儿就是脑子犯轴,他一个下属又没法劝,只能干着急。
王特助现在看见舒飞这架势,似乎是柳暗花明,事情有转圜的余地,忙笑脸对着舒飞说:“舒总,您可要好好劝劝我们董事长。刚才他和我说要辞职呢。这个这个,有问题嘛,就要解决问题,怎么能轻易就萌生退意呢?远望企业可是董事长一颗土一粒沙辛辛苦苦构建起来的,就是我们都舍不得,何况董事长呢?”
高远恼怒地喝令王特助:“王特助,你逾越了!”
王特助急忙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现在去给舒总沏一壶好茶来。”就急忙退出了办公室,却没有走开,令一个女秘书去沏茶了之后,王特助就在离门没多远的地方密切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王特助一退出去,高远就拉着舒飞在沙发上坐下,急切地说:“舒飞你听我说……”
舒飞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其它的我都知道了,那个帖子我也看了。除了你打算辞职之外,你还有什么新鲜的要说?”
高远苦笑着说:“没有了。”
舒飞瞪着他看,忽然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经营者,你,没有大局观。你光是想着要保护我,对我负责,有没有想过要对股东和投资了远望地产的投资者负责?”
高远一听这话有玄机,便握住舒飞的手,焦急地说:“舒飞,你别搀和这事儿……”
舒飞怒声说:“我不搀和,就看着你将这般任由谣言诽谤漫天飞,最后将公司拱手让人吗?你别忘了,你还送了我许多远望的股份,我也会是大股东之一,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高远怔怔地说:“舒飞……”
舒飞反握住他的手,说:“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就那么惧怕别人的几句口水话。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再说,这件事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们都是受害者,我是,你也是。”
万千语言在心头,反而叫高远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地攥住舒飞的手,感受他掌心的那一份细腻的柔软。
舒飞唇角微微勾起,眼尾也扬了起来,说:“而且,我不介意让公众知道,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我就是你的配偶,睿睿是我们的孩子,省得叫一大群花痴女人老是意淫你是什么钻石王老五,好了,今天就叫她们知道,钻石已经镶到戒指里去了,有主的了。”
高远感动地抱紧了舒飞,说:“老婆……”
舒飞推开他,说:“好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