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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白皙的肤质,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黑色素,所以他之前的|乳头,肯定是粉色的,会变成这样就只有一个原因——做!爱!太!多!太!频!繁!”
仁王没有说话,只是挑眉看着毛月月。事实上,此刻除了毛月月,也没有任何人能发得出声音,这是何等丰富的常识,和何等……粗俗的言语啊!
“干嘛?你敢说不是?”毛月月已经豁出去了,她相信这世界上最可怕的绝不是欺诈师,而是最不要脸和最不要命的,而她现在就是,“如何,Zuo爱舒服么?你最喜欢什么姿势?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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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面红耳赤!
不是仁王,也不是兴奋的毛月月,而是相对纯情的那几只!
面对如此情景,毛月月也只能说:效果惊人。
她想,她大概可以确定哪几只还是处男了……呃……
这情况不算出乎自己的意外,尽管还有些不确定因素,不过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反正她其实早有决定,尽管这决定很可怕,但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
如果可以,她都希望某某和某某,是有经验的孩子啊!可惜连毛月月自己都明白,那个机率低微到什么程度,而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证实了这一点罢了!
罢了,罢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前途即便是黑暗的,也是前途啊!
于是,毛月月慎重地转过头,几乎用发誓的眼神看着仁王,然后吐出一句让所有人都吐血致死的话语——
“好吧,我决定了,就是你!”
十一
毛月月的决定是可怕的,只不过在亲身经历之前,仁王怎么也没想到她能可怕到这个程度!
两眼无神地看着电脑屏幕上交缠的身影,他的耳朵里除了嗯嗯啊啊,便是不断的嘁嘁喳喳——
“狐狸,你说他们这样真的舒服么?”
“狐狸,这个动作禁忌么?是不是一般人都能接受?”
“狐狸,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感觉如何?”
“狐狸,你说上床make爱爱的时候,你会注意女生的身材么?”
“狐狸,……”
狐狸,狐狸,狐狸! 仁王突然有种精神崩溃的感觉,如果毛月月是他的敌人,那么他现在已被杀得片甲不留。
这种无可奈何又必须忍受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可仁王却只能哭笑不得地面对。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种名为报应的东西,因为过去常听人说他就是噩梦的代名词!不过,现在他找到比自己还适合这词的人选了……
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只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毛月月一路拖到她这座还算整洁的小公馆,进入照理说不应该是他闯入的她的房间,听她不停说些让他无言以对的狗p话。
换作别人,仁王或许会认为这是勾引,想要他的女孩子很多,上至四十下到十岁,不过他虽花心但不滥情,女生都是美好的,但反美好的东西不适合收藏,欺诈师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所以对于那些桃花,他愿意接近,却不会交往,反而会慎重的拒绝,没想到因此被传得更坏,甚至有成功女性不自量力地提出要包养他。
仁王承认自己不是处男,可上床对他而言未必出于情爱,只是年少的冲动和好奇。他不是圣人,偶尔也会有段露水姻缘,可绝非经验丰富。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男女一起看限制片想来都是为了接下去的事情——爬到床上玩妖精打架的游戏。
不过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若是毛月月,那么他若还有点脑子,就不会如此认为——因为疯子的思路,不可以用正常的方式去考虑。仁王有绝对的理由赌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且她不是不知道这种事可能带来的危险,只是太过信任。
他该为此高兴么?仁王只觉无奈,他宁愿毛月月当他是个小人,也好过在这里受罪。其实事情变成这样,不能只怪毛月月,他也需要付责。他应该一早就推开她,可他却跟她走了。他不是没有选择,只是放弃了。
仁王知道对这个怪异的女孩,他一直有种不该有的感觉,虽然没有强烈到值得他去追逐,然在看到那张虽然诡异但很灿烂的笑靥的那一刻,他竟停滞了心神,放弃了挣扎。他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可结果他还是……放不了手。
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仁王的脸上有淡不可见的苦涩,他竟还在怀念她肌肤的触感,这双明明可以很无情的手,就是没办法对她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