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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温柔安慰她道:“你想多了,其实我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非,时间也不早了,晚安。”说罢挂掉电话,一阵急促的忙音充斥着左非的耳际。
对不起,他左非从不懂得爱是什么,一生一世,想要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夜半无人私语时,正是放火杀人天。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窜进左非的房间,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床上熟睡的男人,闪着冷冽的光。轻轻来到左非床前,手指微弯作爪状,眼看就要抚上男人的脖子……
“啪——!”左非一把掀开被子扫在那人身上,男子侧身闪过,抬腿朝他踢去!左非用手臂挡住攻势,微微向后一倾,大手一伸抓住那人肩膀狠狠往床沿撞去!男子抬臂交叉,把住床沿不让身体硬生生地撞上去,又抬手一把扯开左非的钳制,就势往床上一滚,翻到大床另一边,一动不动瞪着左非。
借着月光,左非这才看清男子的面目轮廓。刚才还狠辣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恬淡。他松开紧握的拳头,抬手捂住有些裂开的伤口,冷声道:“过来给我包扎。”
那边的男子一把扯下面具,俊美的面庞此刻是一张臭臭的包子脸:“你长得很帅吗?”
“流血了。”
“我管你死活。”
“很痛。”
“你手又没烂。”
“你干的。”
“……”
左非转身打开壁灯,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映出他揶揄的表情:“你在气什么啊?”
一听这话,陆闲庭狠狠别过头,不甩那个一脸无辜表情的男人。
“不说我也知道,”左非笑得玩味,“吃醋了吧?”
陆闲庭瞪了他一眼,又瞥到那伤口确实流血不止,皱了皱眉,起身在柜子中拿出医疗箱,拿出里面的棉签和酒精说道:“脱衣服。”
待左非将上身衣服脱掉,陆闲庭看到那道伤痕不断流着血,忽然觉得有些刺眼:“我还是直接把这坨烂肉挖了算了。”怎么说,就算他刚才的力气大了点,也不至于让伤口裂成这样,一定是这家伙从受伤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才会恢复得这么慢。
“你舍得的话我无所谓。”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安,左非忽然觉得爽翻了。
“笨蛋。”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作为一个杀手,基本的医疗知识还是具备的。陆闲庭把左非的手臂包扎好,在最后打结的时候,突然狠狠一扯,不禁让左非痛得皱了皱眉。
“怕痛啊?怕痛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去勾三搭四。”坏笑重新浮上了陆闲庭的脸,但怎么看怎么像个怨妇。
“呵,还说没在吃醋。”左非笑了笑,“窃听我的电话还敢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有长进啊你。”
陆闲庭丢下医疗箱,转身将左非一把扑倒在床,直接趴在他身上,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直接跟她断了吧。”
抬起手抚摸那头黑亮如昔的长发,左非知道他的意思:“不到时候。”
“你明明知道克鲁斯不是一个为了女儿肯放弃权力的人,难道你真喜欢她?”将脸贴在他脸上可以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气息,真好啊。
“笨蛋。”左非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
“太冒险了。”
“那你出面跟雷克斯他们合作就不冒险了?”左非淡淡道,而后感受到陆闲庭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我只是……”陆闲庭忽然抱紧了身下的人,“不想要一些本属于我的东西再被拿走了。”过去的二十多年他都在为别人活,如今陆家的事告一段落,他也想为自己活一次了。
左非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说道:“你知道吗?我曾仔细思考你说的那个问题,也幻想过无数次我们见面后的情景。”
“结果咧?”
“我一直在想,你会杀了我。”左非笑道,“结果我发现,我们都没变呢。”
陆闲庭一愣,既而笑道:“没变吗?还想抓我回去报仇?”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摸索。
“嗯……”左非的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被身上人尽数纳入口中。
调皮的舌头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前突起处不住流连。左非止不住地仰头叹息,连皮肤都逐渐热络起来。
“很久没在一起了,有忘记我的味道吗?”手指有技巧地挑·逗着每一寸皮肤,当触摸到大腿内侧时,见那人明显颤抖了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