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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者廉张开双目。眼前出现了真实清晰的映像,一个赤|裸白皙的男人正张开|双|腿,任人攫取侵占,他那堪称端正秀美的脸庞,正仰首看着自己。
他的相貌,和录像、照片上的徐者廉,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啊……哈……你就这点审美,什么最美的人,连你都比不上……嗯唔……”顶端被报复性地狠狠一吸,他喘息着咽下了语句,恍如堕入甘甜的欲海,忍不住前后摇动着腰部,急促地索求。
桑尽量吞下去,手指加到两根,便再也不敢放肆,在对方承受范围内缓缓地来回抽|动。他看着沉浸其中的人,莹透的肌肤覆满了汗水,沾着水珠的腹肌上下浮动,腾出一只手掌,大力地爱抚着纤瘦柔韧的腰部,直到上面留下成片的红痕。
控制自己……不能伤害他……桑深吸了口气,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帮他登到顶峰。
徐者廉失神地瘫倒,像一滩融化了的水。
桑将薄薄的外袍套在他身上,体贴地问:“舒服吗?”
徐者廉不好意思地说:“嗯……我可以的……”
“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我可不想第一次就搞得鲜血淋漓,跟犯罪现场似的。”
“用嘴呢?”徐者廉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呀……睡觉!”桑用被子把他蒙住。
高强度的电击,使得内脏和粘膜都遭到了严重的损坏,因此,虽然皮肤已经度过了观察期,但身体内部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万事务必小心翼翼。性事绝对在禁止之列。
不过,毫无所知的人还蠕动着地贴上来,不要命地挑战他的意志极限。他翻了个身把徐者廉压在下面,强自抑制着冲向下腹的欲望,低低地威胁:“不许动了。”
徐者廉乖乖地举起双手,无辜地望着他:“……”
桑尽力平复心情。
“用手呢?越来越……了。”感觉到腿间有根东西直直地顶着,徐者廉都替人家难受。
桑立即坐了起来,姿势怪异地奔向浴室,哗哗的水声随之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一来后台,看到掉收(T T),为了抚慰几几的幼嫩小心灵,路过的亲不要霸王偶啊……
话说,者廉适应环境、调整状态的能力太强了!一确定自己和端木无瓜葛(复制人只对主人负责啦),就果断地定位为桑的媳妇!板砖砸过来吧~
下一章,桑带着者廉去锡兰大陆蜜月旅游,而那厢端木也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C19 放逐之行
春去夏来,不过两个月的光阴。
徐者廉坐在窗外凝望着湛蓝光明的天空,直到眼睛被人造光刺激地胀痛酸涩,才缓缓垂下头,细数衣服的褶皱。
头皮长出了细软的发茬,像极了小兽初生的绒毛,细密浓黑的睫毛下掩藏着一双浸满忧虑的血色的瞳孔。宽大的衣袍下,光裸的双脚随意地埋在长毛地毯里,只露出精致到剔透的脚踝,旁边散落着几本摊开的精装书,烫金封皮在光线下灼灼耀眼。
在桑眼中举世无双的美,其实只是剥去了保护外壳的软肉,稍微碰触便可能破碎的真实自我。
徐者廉一直以为,只要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龟缩在桑的温柔里,就不会再感到深入骨髓的苦楚。
他错了。当桑不在的时候,忧愁烦闷便会无休止地压在心头,仿佛一口淤血积在胸中,咽不下吐不出。不敢接触外界消息,生怕无意中碰到有关那人的报道——他的婚姻,他的晋升,以及他那永远意气风发的俊容。
在原先的徐者廉心里,究竟把他当做什么样的存在呢?一定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即使忘却了具体的细节,仍然牢牢地记得他。而这样深刻的铭记,却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源头,时而出现的噩梦里,柔情的熟悉脸庞瞬间变得陌生而冷漠。
假如当初桑制造自己的时候,彻底切掉这段不该属于他的记忆就好了。他只是复制品,却要背负原主的爱恨旧债,沉重得令他抬不起头。
“桑。”徐者廉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渐渐的,心里都会溢满了奢侈的甜蜜。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敏感的耳后被轻轻咬了一口。
“者廉,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桑将大衣裹在他身上,替他穿好鞋袜,还用围巾遮住了脖子和大半张脸,收拾好后,连人带衣一起抱走。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每天睡十几个小时,吃三顿饭三顿药,结果还是浑身无力,无精打采的,随时都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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