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页)
儿地劝着,他偏是不肯,就摇头,像是说了什么要借榻来歪一会儿的话,就起身向这房中的那张榻挪步而去,身子还有些摇晃。只见那个司徒琛忙也起身,上前一步将他扶住,带着他去到榻边,还帮他将鞋儿与足袋都除了,还将外衣都除了。
再然后,司徒琛他自己坐于榻边,思忖了一会儿,也将自己身上的衣鞋等一应赘物都除尽,翻身去那樊子因身边卧着。用一侧手肘支起半边儿身子,望着樊子因因饮酒而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看着看着,似是隐忍不住,倾身上去亲了亲他,再亲着亲着,似是更多的念头在他身子里直泻而下一般,叫他管顾不了那许多了似的。他勾了一只手进布衾里,该是对那个樊子因在做什么淫^亵的事情,由那专用在夏日里盖的薄薄一层布衾里他手摆的部位便能判定。
就那么能有一会儿了,樊子因忽地被吓清醒了似的,使力推开了司徒琛。跟着,司徒琛在说着些什么,讲得有些急,叫与鲧辨不大出。他朝边上一看,那小芝还是侧身向内正在睡着的。不如也听听声音,但看他们在说些什么也好。与鲧动了动念想,于是那冰镜上就传来了声响。
那个司徒琛讲:“你去找什么绝色?你自己不就是吗?你成日家看着你自己,那眼界怎低得。若是以你的眼光,你这辈子也别想讨一房趁心的媳妇。”樊子因推开他,想要下榻去,一边讲着:“又与你何干?”司徒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压着他,讲:“怎么不干我的事?你当我这些年时时带着个契弟在你眼前晃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逐日能顺应接受下来这样的关系,看得惯了,指不定哪日就也来了这兴致呢?后来那日你跟我讲你看上了一个绝色,只不过是个男孩儿,说你动了龙羊之兴,我还暗喜了好一阵子,还想着你这转变就是被我带的,再接下去,指不定哪天你就肯跟我在一起了呢。可哪知那晚上见着了那绝色,还真是个绝色,绝到怕往后谁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樊子因欲推开他,一边还讲着:“与你何干!你倒是放开我!我是看上了男人,可没想被男人看上。”看得出他意识到了危险就在眼前,正欲极力避开。
可哪能避得了,压着他那个司徒琛只说是:“我如今也想明白了,由你刚十来岁等到你束发,再等到你现如今已弱冠,我不想再等了。”
说完,便是一番掠夺与反抗,可终是反抗无力,该抢的都被那个司徒琛抢了去。好长一段,全是那些淫^逸的画面。与鲧不禁感叹,前阵子还不住抱怨那芝是个淫奔下流的无耻之徒,可看了这一长段,方知何谓淫奔下流。
看着看着,与鲧心里的那念头也被勾上来了,胸中像有一阵狂猛的火势正被风刮着似地,瞬息就蔓延在了他整具体内,按捺不住,便看向身旁那芝,想着狎弄它一阵子,解解这干渴也好。想它已睡着了,被自己抚一抚,摁一摁,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第 35 章
既想定,他便侧过身来,开始了他不规矩的动手动脚。直至那只讨人厌的手探到了某处地方,他也是怔住了,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手碰触到的。因无法相信,便缩了手回来,将那芝由侧卧翻至仰躺,那芝还是睡得毫不觉察。他将它亵衣解开,抬起它那只粘床的小庇股,再轻轻褪下它那亵裤。一看,那是什么!
再将它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奇事,怎么该有的都有了?
于是,这芝仰躺着,衣襟大敞,里裤被褪至膝上,当它在一阵怪异感觉中渐次转醒时,就发现自己是这般模样,更要紧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东西正被黑熊精握在手里,更要命的是,那黑熊精正怒视着自己。它大呼:“放手!放手!”那死黑熊精根本是不理会它,还作势要捏紧的模样,引它又大声求道:“轻!轻点!”
死黑熊精严整声色问道:“说!怎么会有这东西!”它弱声答:“我也不知道。”死黑熊精继而盘问道:“那是什么时候长的?”它答:“就前阵子我痛了三天,还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后我才发现的。”死黑熊精凝眉想道:怪不得那日死活非是要我出了这厢房才肯泡澡。
死黑熊精使促狭,一捏它那处,逼问:“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就突地痛了起来?”这芝忙求:“你的手,我好不容易长了出来的。可是痛了我三天。”死黑熊精不松手,道:“快说。”这芝弱声答:“我真不晓得,我都不大记得了。”
与鲧想着,问它或许真是白问,还不如自己窥窥冰镜,或许还能明白些。眼下还是有正事要办的。一想到这个,他脸上笑得得意,正眼瞧上正仰躺着朝上望着自己的那芝,说:“你不是这几日以来常是爱给我进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