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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如同发出进攻的号角三只老鼠同时扑了过来。拼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流水同样招数打暴扑向自己头部的老鼠,同时他也付出了大腿和胳膊上2块肉的代价。
看着两只老鼠当着自己的面吞掉自己身上的肉流水彻底暴走了,只见他钢管向右面狠狠的砸下。一棍把右面的老鼠脑袋打爆的同时也被左面老鼠找到机会把他扑倒在地,钢管飞出老远,借着倒下的惯性流水抱这扑在自己身上的老鼠;连续在地上滚了3圈,找住机会伸出左手抓住最后一只老鼠的脖子,他感觉从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边大喊边挥拳痛击鼠的脑袋。
真正的痛击,垂死挣扎的老鼠4爪狂抓,在流水的身上留下了道道伤痕。流水拳头则猛锤还真有点武松打虎的味道可惜形象凄惨无比。老鼠总算不动了,整个脑袋都看不到了。被他打的稀烂。
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整个过程都非常的短暂。如果他可以看到自己搏斗的经过的话一定非常的惊讶;自己不说身体比以前灵活的多;就只凭拳头能打随篮球大的老鼠脑袋已经很吓人了;水尖刀过人可以徒手把一只猪的脑袋打爆的?
流水此时浑身都是伤痕制服完全可以用破破烂烂形容了,变成一条条随风飘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脸色更是遗篇苍白毫无血色,肚子都被挣扎的老鼠划破裂肠子掉在外面,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自己好象没有什么事是的。按正常的现象自己肠子都掉在外面了;正常的人就是不死也该昏迷了。
可流水觉得自己不但没昏迷还越发的清醒。阵阵钻心的疼痛刺激这他的神经;他很想昏迷但是头脑无边的清醒;但是他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掉在外面的肠子也会让他痛不欲生。只见他把掉出来的肠子捧了起来。
颤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花花绿绿的场子;阵阵疼痛让他的精神更加清晰;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没分出哪里和哪里;最后胡乱的都塞进肚子里面。脱下成条的制服勒紧防止自己的场子再在掉出来。
最后他扒开三个老鼠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颗精石,看来不是每个都有的,一阵虚弱传来流水知道自己不能放松,放松就代表死亡,没有多想刚找的精石直接丢嘴里。刚才他太激动没什么感觉,现在放松了感觉一股热流到达四肢百骸浑身舒服和吃了人参果是的,没注意他身体的伤口正快速的愈合。
慢慢的回过神流水来发现身上不是那么痛了有点麻麻的,看看手上腿上伤口已经结巴了,小心的揭开围在肚子上的制服发现肚皮也结巴了,浑身冲满力
流水从新扎紧自己破烂的制服,拣起掉在地上的钢管,突然拣起的钢管哐啷一声从他的手里从新回到大地的怀抱。流水亲眼看到一个从寝室跑出来的学生狠很的摔在了地上,瞬间他被后面追出的人群淹没。
他觉得胃部一阵波涛汹涌,可什么也吐不出来,惨叫声瞬间传入了他的耳朵,他现在突然非常讨厌自己敏锐的视觉和听力,因为他清楚的看到那后来追出的那群学生,瞬间把那个摔倒在地的学生生吞活吃了。
一个学生嘴边吊着半截肠子还在滴着血水,耳边回绕着那个先前摔倒而被众多学生生吞时的垂死尖叫,这到底是怎么了?流水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是一个学生;因为昨天夜里偷偷流出了学校喝醉了酒;刺耳的警报没有唤醒最酒的他;搜寻人员把他当成感染的人类留在了宿舍;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不对劲;于是他疯狂的冲出寝室;不幸的事他摔倒了才发生刚才一木。
他茫然的看着发生的一切;突然的刺激差点把他变成白痴。看着慢慢接近的人群,他完全吓呆了看这一群学生目光呆滞的从他的身边经过,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走过他的身边顺便分食了流水杀死的四只老鼠的尸体。
他们过后唯一剩下一滩滩血迹代表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突然流水抓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学生大声吼到:“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你们怎么了告诉我啊~!”那个学生张开流血的嘴巴,流水甚至能看到牙缝里有根黑色的头发,他茫然的看着流水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去。
好象在嘲笑他好象在告诉他“我们是同类。”流水慢慢的松开手,蹲在地上眼睛没有一点焦距,不知道蹲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天一个世纪,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啊。突然一阵饥饿感传来,“啊~!好饿啊!怎么那么饿。”
“为什么我会那么饿,饿到骨头里?”瞬间流水明白了,他们是同类,因为他们一样的饥饿,吃是他们现在最大的目标。凡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全部是食物。他马上飞奔出学校跑到了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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