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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说得够明白了。
仅凭花花太岁的绰号,也让所有的女人发抖。
小姑娘咬紧银牙,仅用怨毒的眼神狠盯着他拒绝回答。
“好哇!你真敢顽强吗?”花花太岁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左脚拖近床口,她的右脚反击踢出也被抓住了,拳掌齐下,在她的肋腿腹记记落实。
“呃……呃……”她在狂风暴雨似的打击中,终于忍不住发出叫声。
“先让你快活快活,整得你服服贴贴,你就会乖乖地,哀求和我合作了。”花花太岁按住了她,嗤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襟撕破了。
“妙哉,原来你外表像个可爱的小少女,其实已是一个大姑娘了,用束胸掩住绽放的蓓蕾,以免引人注意。哈哈!我花花大岁对大姑娘兴趣最浓,我让你欲死欲仙一辈子回味……”
大姑娘们在青春发育期,通常使用束胸,以掩藏代表成熟的曲线,把玲戏的曲线加以掩藏。
尤其是一些中上人家的女人,暴露曲线认为是淫荡的表征大受非议,因此一些十七八岁大姑娘,让人看了以为仍是黄毛丫头。
小姑娘的束胸是双层白绢缝制的,外面更加穿一件淡绿色绣小黄花的胸围子。大热天裹得密密地,真亏她受得了。
外衣一破,可看出束胸已被香汗湿透了,一股属于少女的特殊气味急剧散发。
这种天然体气被美化为体香,当然不可能真的香,有真正体香的人极为罕见,有体臭的人却多。
在文字运用上,臭字早年是可以当香字解释的,“其臭如兰”就代表香。
这种体香(气),不论男女,在异性的感觉中,会引起各种不同的反应,甚至极端相反,感觉迥异,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皆有不同的反应。双方如果天生气味不同,永远不可能吸引在一起。
花花大岁被溢散的气味一冲,立即引起激烈的反应,几乎兴奋得发疯,鹰目中焕发出原始兽性的光芒。
“妙极了!确是一片没开垦的良田。”他兴奋地先挥上两劈掌,劈在小姑娘的双肩尖上,卸除双手的反抗力道,随手一拉胸围子,两根肩带折断,绣花胸围子飞跌床侧。
随即再解除束胸的一排系带,三把两把系带纷纷拉断,莹洁的粉肌入目,束缚已弛的玉乳似要脱颖而出。
小姑娘绝望地尖叫,双脚虚脱地乱蹬。
“砰砰砰……”急剧的拍门声震耳。
“干什么?”正在兴奋欲狂,正打算拉裂束胸的花花太岁欲火正炽,愤怒地挺起上身,扭头向房门怒叱:“春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时打扰我……”
春桃,是先前在房内的女郎,也就是伺候这位法王的陪侍女人。
“法王快准备,紧急应变信号传到,强敌已侵入村南外围,教主已登上法坛发动天网阵势。”外面的人急叫,确是女人的嗓音。
“我片刻就去。”花花太岁不愿放弃机会。
“法王……”
“滚!”
“可是……”
怪啸声从窗外传入,室内仍感到震耳,接着传来两声叫号,动魄惊心。
小小的三家村,十几栋房舍,占地有限,四周是田野果林杂树,接近容易。虽说不明来历的强敌仅到达村外围,其实距中枢已是不远了。
花花太岁这才知道情势严重,跳下床抓起半裸的小姑娘扛上肩,夺门奔出。
“你到前面等。”
他向门外的女郎吩咐,顺手接过女郎递来的剑插入腰带“我把这雏儿藏入地窟,再前往法坛……咦!我的荷包呢?”
腰带的荷包是中型的精绣品,平时不离身,不可能断绳失落,更不可能随便放置遗失。
“百宝囊在床上。是不是法玉塞在囊里?我看看!”女郎入房取过百宝囊,急急打开找寻:“不在,也许塞在床下。”
花花太岁还来不及卸脱衣裤,荷包根本就不会取下,怎么可能取下塞入枕底收藏。
惨号声再次划空而至,声源又接近了些。
“你留下仔细找,我先走。”花花太岁转身飞步急奔,无暇留下找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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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侧院的走道,只有悬在壁间的一个灯笼照明,光度微弱,视野有限。
接二连三有三个人匆匆从他身边奔过,奔过的人一面急走一面穿衣系兵刃,都是闻警外出应变的。
他是唯一反往里走的人,谁都不理会旁人的事。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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