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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去床上聊吧,你昨天亲口说的。」
床还是那个非常舒服的床,只是躺在身边的人。。。。。。在他面前敞开浴袍脱个精光的男人实在很难忽略,他想大骂流氓但又觉得那是娘们才会说的话。被子盖着什么都看不见,浴盐的味道却一直飘散在房间里,像是一种信号,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平时闻到的女人沐浴后的香气不同,那是一种说不上好闻但很有存在感的味道,男人的味道。若是此时退缩,恐怕要被男人嘲笑;反正他提供咨询服务是合法的,再说了,大丈夫做事,自当不拘小节。
「狂徒游戏,开盘价每股18。5美元,只跌了4%而已。你应该烧香谢菩萨了。」
「昨天你没有回答,狂徒还有救吗?」
「就上午公布的第一季度业绩来看,你已经算是力挽狂澜。本来我在分析报告里预估你们第一季盈利要下降至少15%,你很能干,拼死拼到盈利增加3%,算是我的失手。」
「只增加3%,没什么好骄傲的。」
「没错。一步错就步步错,这就是你的〃好老板〃为你留下的烂摊子。他在去年甚至前年做错的决策,全部都会报应在你身上。」
「到底有没有救?」
「支票开好了吗?」
「在我枕头下面。」
「过去30个月,你们公司签下了八款在国际市场上期待度极高的网游作品,而且都是排他性的运营合同。这一招对打压国内竞争对手非常有效,你们够霸气够NB,签约了所有的大制作,别的公司只能玩点小搞搞。而且往往签约时只需首付20%至30%的费用,只要一天不启动正式运营,就无需缴纳剩余的费用和运营收入分成。一石二鸟,看似高明。去年你们推出了三款网游作品,初衷也是很好的,想要改变投资者对你们90%以上的收入都来自一款游戏的忧虑,过分集中意味着一旦这款游戏衰落,狂徒游戏就会彻底完蛋。分散式经营可以降低风险,这个想法也不错,只不过你们失败了。三款新游戏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运营之初备受关注人气颇旺,一月后统统无人问津。而这个时候,你们的现金已经大量投进去了,全额支付合同款,和制作商分享运营收入,大量市场推广,增添服务器和客服人员,这些都是钱。」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
「你的问题在于剩下的五款已签约游戏,怎么办?雪藏,高端玩家不满,亦会惹怒制作商;运营,市场风险巨大,盈利预期不明确。」
「你认为公司加强自主研发游戏,怎么样?」
「谭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愚人节早过去了,你们?自主研发?狂徒就没一个会做游戏的人!现在才考虑从开发入手,太晚了。国内成熟的游戏开发团队,各个都名花有主,早就被别的上市公司用期权戴上了金手铐,挖墙脚你就别想了。至于国外的开发团队,我怕你买不起。」
「结论是不治之症?」
「你玩过3P吗?」
男人斜过来的眼神,有些严肃,傅磊忍不住笑了出来。
「打个比方,那么认真干嘛?3P的诀窍是让三个人都满足,如果其中一个人的独占欲太强,3P就不好玩了。现在占你们收入90%的这款游戏,还有一年代理合同就到期了。每家投资银行都很关心,你们什么时候能续约。可是我知道,制作商并不想和狂徒续约;因为狂徒去年红杏出墙,和BA Entertainment有了一腿,BA收购了狂徒20%的股份并把最好的网游作品签给狂徒,还把你派到中国当CEO,一付要将狂徒收至麾下的架势,原配当然不开心咯。两家制作商都想控制狂徒,哎,你夹在中间还真是辛苦了。」
「满脑子的下流东西。」
「你不下流为什么脱光了衣服和我睡在一起?」
「我只是纯粹想。。。。。。和你聊天。」
「噢,那我们继续。所以我的建议是你去找点古代春宫秘籍,中国的也好,希腊的也好,埃及的也好,学一学3P。。。。。。」
被男人掐住喉咙压住身体,不是很大力,可是太过靠近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同性皮肤的触感,都构成了陌生的压迫感。以前在床上的对手都是女人,哪怕是壮实的俄罗斯大妞,也不敢这样对他。奇怪的是,傅磊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冲动,想要翻身把谭彦压在身下,让他也尝尝被人俯视的压迫感。
「有本事就和我赌。」
「赌什么?」
「第二季度的财报。我们分别写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