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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透支的身体无一不火烧火燎般,腰酸背痛,百骸俱散,头昏脑涨,他的进出如刀割在肉上,他的撞击像重锤砸在五脏六腑,可最可怕的是……
“宇文煞!宇文煞,我的手,我的手!!”她促声惨叫起来。
深陷情/欲的男人,为了占有她,早早解开了腿上束缚,却一直没有解开她手腕的布索。
廉宠被这样捆了两天,手早已充血发麻,没了直觉。醒来后微微一动,立刻如万蚁噬咬。
廉宠连声哀唤这才唤醒了野兽体内的人性,宇文煞稳住身体,依旧不肯从她体内撤出,手迅速地帮她拉开布带。
“我的手!”
麻后又痛又痒的感觉迫得廉宠蹬腿一阵乱踢,全身每个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疼痛酸涩搔痒,加上心脏难抑撕痛,大脑刻意不敢想却令她无法忽视的真相,她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撒野。
廉宠以往时刻把崩溃挂在嘴边,可此刻才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何谓崩溃。
“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痛了。”
宇文煞将她提抱身上,胸膛贴紧她后背,铁臂抱稳情绪失控的她,左手抓住她左腕,携着内力不断按摩搓弄,细吻落在她侧颊耳畔,又是心痛又是满足,渐渐化作成一片海洋。
廉宠又挣扎踢打了半天,方渐渐消停下来。宇文煞见状才敢松开她身子,再顾不得享情/欲之欢,抽身蹲至她正面,双手齐上,不停为她按摩揉搓手臂。
凤目偷眼眄过她苍白小脸,鼻头眼眶嘴唇皆红肿得骇人,心底不安之感澎湃起伏,大掌勉强握住她双腕将她一把扯入怀抱,怜爱万分道:
“宠儿,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廉宠面色煞白,既不说话也不再吵闹,一味低垂着眼任他搂着。
宇文煞内心掀起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双手再度收紧,埋首欲吻她破裂红肿的唇,以企获得安慰。
他的唇刚碰到她,她便倒抽一口气,秀眉拢紧,吓得他立刻收住,满眼急色:“真的这么痛吗?”
她不语,反手狠狠擦过嘴唇,本来就破裂不堪的艳色上立刻鲜血淋漓。
“宠儿!”宇文煞痛心疾呼,慌乱地再度钳制她,惟恐她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可向来强横的她,如断线玩偶仍他摆布,那样子比她拿刀抵着他的脖子更令他惊慌害怕。
“宠儿,是我不好。我无耻下流,你有气冲着我来,别憋着。”他紧紧抱着她,心如刀割。
她依旧不说话。
他慌乱地捧起她陡然消瘦得可怕的清秀面孔,怕再伤了她,焦灼目光逡巡,手指微颤,静待她发落。
终于,她抬起头来,峭寒目光再无丝毫情感,令他如坠冰窖。
她推开他,手扒扯过额前纠缠乱发,双手自额头抹过脸颊,不着痕迹拭去眼角泪痕,深深吸了口气。
“你对我下药?”她嗓音沙哑破碎带着气声。
宇文煞垂眼点头。
“啪!”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这一记耳光过来,宇文煞顿时胸口如绞,几近窒息。原来她不是不挣扎,而是彻底没了力气,这么用力的一巴掌,却如轻扇拂面。
“你知道吗?”她冷冷道,“本来我早就想好了,等你稍微再大些,便把身子给你。”
宇文煞闻言诧异抬首,迎上她冷若冰霜的诡笑:“你好,好得很!”
“宠儿!”他惊恐地伸手探向她,却被那鸷冷如极地阴风的目光生生定住。
“我处处为你着想,处处忍让迁就,却被如此厚待。”她笑得凄厉如鬼,“你好啊,好得很那!”
“不要说了!”他猛然扑上她,把如纸片单薄的她狠狠搂在怀里,浑身抑制不住颤抖。
“你有种便这样困着我。”她在他怀里面无表情,唇擦过他坚硬胸膛摩损得厉害,却恍若未觉,语气冰冷无丝毫起伏。
“只要有一天我能动了——”决绝的话从颓靡破败如花唇中一字一字吐出,如一把一把利剑捅在他心脏,反复搅割
“挡我者,死。”
自那句话后,她不再开口,宛若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
他喂她吃饭,她张口;他吻她,她目无焦距;他慌乱地占有她,多希望哪怕能激起她一丝愤怒反抗也好,她只是如粘板死鱼般。
宇文煞抱着她茫然无措,无比挫败。
玉嬷嬷一介妇人,下药不知轻重,只是顾虑廉宠意志体魄非比寻常,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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