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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有点舍不得妈妈温暖的手,她觉得就算回家没有事情做,能躺在妈妈身边听她说说话,对于十岁的孩子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不过她习惯听妈妈的话,只好听话地点头,然后松开了妈妈的手,去花伯那里批发鲜花去做零售了。
看着甜甜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霓虹的光影里,夏婉音的美眸再次涌起泪水,哽咽难休。她真的太对不起孩子,为了生活,她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承受这个年龄所不能承受的一切。
擦干泪水,夏婉音没有再犹豫,她掏出口袋里装着的曲谱,走进了灯光酒绿的风月场。
对于这片区域,以前的夏婉音非常陌生,但现在她则非常熟悉,因为近一年来,她和甜甜的收入来源主要依赖这个地方。
来到一家迪厅的化妆后台(给保安塞了一百块钱买烟),夏婉音开始逐个问那些正在上妆的歌手:“有新谱的曲子,可以试听,要不?”
有的歌手似乎有点兴趣,但更多的则是不耐烦,直接把曲谱给她丢回去:“你这画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看不懂!”
对于这些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歌手,夏婉音并不陌生,她耐着性子说:“我可以吹给你听!”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琴!
她的口琴吹得犹如行云流水,娴熟而流畅,曲调也别有风格。吹了大约一分半钟,就收住了,几位歌手表示感兴趣,让她继续吹。
“一共四分钟十三秒,想要的话五千块。只要找人填上词,就可以领先独唱,说不定能唱火呢!”夏婉音开始做广告,鼓动那些歌手掏腰包。
但谁的钱都不是那么容易往外掏的,歌手们也不买帐。“谁知道你后面谱的好不好?值五千块吗?”
“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呢!五千块真得不贵啊!如果有诚意,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听,不然被别人抄了去,就不值钱了!”夏婉音提醒道。
有不屑地轻哼声,有不耐烦地驱赶声,还有闷声不吭的,不过最后还真有两个歌手站起身。一个是浓妆艳抹的妙龄女郎,一个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夏婉音不由暗喜这张曲谱今晚多半能脱手,因为这首曲子的风格尤其适合谱成情歌由俊男靓女演唱最合适不过!
“三千!不用试听了,直接交钱拿曲谱!”妙龄女郎伸出三根手指,喊了一口价。
夏婉音摇头,“五千最低了,不能再砍!”
“行,五千!”帅男孩竟然不还价,直接拍板成接。他这么爽快,引来同行们的瞩目,他微微一笑,颊边露出两个迷人小酒涡,解释道:“我觉得这曲子不错,值五千块!”
*
酒会的现场,衣香鬓影,正是宾客皆欢的时候。然而,在这语笑宴宴的表面隐藏着不动声色的波澜。每一个交手回合,安宁稳占上风。
她依偎在楚钧的怀里,笑靥如花。男子对她的宠爱就是她最强的后盾,根本无惧任何挑衅者。她知道楚钧在不动声色地看好戏,也不想让他小瞧了她。
“大侄子,你的领带不是自己挑的吧!”安宁似是随意地问道。
曹一鸣生性多疑,他即从刚才的交锋里感觉到安宁的不好拿捏,因此并不想轻易开口回答。没想到他的犹豫给了他身边的崔宜凤抢答的机会。
“是我帮他挑的,怎么样,很漂亮吧!”崔宜凤倨傲地睥睨着安宁,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容貌学历,她自认哪样都不输于安宁。可是,看着安宁身畔的楚钧,心竟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原本还算白净斯文风度翩翩的曹一鸣,在容颜绝魅的楚钧面前,顿时从孔雀变成了秃尾巴鸡,秒杀得非常彻底。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女人的嫉妒心理让她仇视安宁,总想着找机会压她一头,显示自己比她高贵。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她很快就知道嘴巴比脑子快的结果是什么。
“啧啧,”安宁很遗憾地摇头,叹道:“侄媳妇的眼光比侄子差了一大截啊!这款品牌领带已经出新款式了,怎么还买淘汰的过时货呢!虽说节检是美德,但今天这样的日子,弃新用旧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句话不但瞬间全盘否决了崔宜凤的审美观而且间接否决了曹一鸣,因为审美有问题的崔宜凤选择的男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围有隐约的嘻笑嘲讽声,这让曹宜凤羞恼的同时,也让身旁的曹一鸣丢尽颜面,不禁勃然变色。
面对此景,别人犹可,独楚钧大奇。他对安宁最为了解,她从来对奢侈品没有多少研究,如何能看出曹一鸣系的不是这款领带的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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