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让人忘了很多烦忧。傍晚我们在马路上溜达,看到有个乞丐,我扔了几枚硬币。他笑,你不怕是骗子?我答,给予了我心安,管他呢。他若有所思,随口和我聊,他外祖父母文革时受迫害,他和父母一直在农村带了很久。小时候没吃的就去偷地瓜,还被生产队抓起来关小黑屋。好在没多久就平反了,他父亲回去做了某市的公安局长。他那晚说了很多,我第一次知道他的一些经历,却不知怎么接话。
那天晚上我们看了一场秀,中间有场幽默剧很搞笑,我开心的笑着,多久都没有放声笑过了,那一场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子越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
出来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跑过来说,叔叔,给她看着我犹豫了,停顿了下说,给这个姐姐买束花吧。我噗嗤笑出声。他皮笑肉不笑的付了钱。十一支玫瑰,据说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可我和子越,不可能这样。
回了屋子,我开心的向服务生要了个小花瓶把玫瑰插起来,摆出了点姿态,子越抽抽嘴角,说,你摆弄过的花儿还真不一样了。我得意的笑笑。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低头看我,覆上我得唇。动作格外的轻柔,在他那里,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不是之前那个还债的女人,不是那个任他侮辱的女人,我也不知何时化解的他的戾气。
他的温柔让我有些失神,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动容。和他一起,也不算短了,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过害怕,有过憎恨,可是当遇到他的温柔,我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法抗拒,不是被迫,而是从内心仿若被什么圈住了一样。也许就如沙漠中的绿洲,冰雪中的一点微火一般,粗暴中的一抹温柔,便让我觉得抓住了救生的绳索般渴求。
他的吻第一次很细腻的遍布全身,我有些害羞,用手拽他,“不要——”从来没人如此待我,我有些无法接受。何况是他,更让我惶恐。他推开我的手,继续他的固执。他不似过往那么熟练。想来对女人也不会常这样。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是感动还是震惊。一刹那,我听到了自己心里冰雪渐渐融开的声音,对他,我第一次不像个木头,回应了他,他有些意外,继而忘情。
最后他抱着我说:“小薇,不要离开我。”我一个激灵:“你说的一个月不能反悔。”他不再吭声,睡了过去。
自从那晚之后,再看子越,总有点难为情。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一如既往。
再有一个月可以自由了,想起来就特别高兴。子清的电话更少了,刚去T市的时候每天早中晚三个,后来每次句子越来越简短。后来每天一个电话,现在要两天才有一个电话。他也许真的很忙吧。而我也越来越胆怯于听他的声音。尤其是有过孩子以后,有一周没有接他的电话。我之残破之身,实在不配那么好的子清。可是,我又的的确确爱着他。人总是很自私,我很厌烦这样的自己。好在也快结束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九章 无言惭愧对子清
公司已经没法再回去了,整日无所事事。也许是与他承诺的半年期限相近,子越这段时间来的特别频繁。现在看他,少了当初的厌恶,竟会有些习惯与他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虽然他说的东西,我时常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也缺少听下去的动力。但是我的静默,他的几句问候,也算是种独特的平静与温馨?我说不上来。只觉得反感仿佛春蚕剥茧般正缓缓褪去,而又有什么破茧而出,对于他的要求,我竟然会有种渐渐习惯的愉悦,愉悦过后,会有失落内疚,但是面对他时宛如罂粟般的欲望,也在滋生。我心里哀求着,一个月,赶紧到吧。我开始害怕自己内心的变化,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四月末,只剩十天了。保姆说我最近气色很好,人也开朗了不少。这天早晨有点热,忽然很想洗澡,出来发现有一个子清的未接电话。一般这个时间他不会打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回拨过去,正在通话中。一般他会回拨过来。
半个小时后,手机又响了,是子清的。我开心的接起来,喂?子清的声音很阴沉,问我“你在哪儿?”我全身突然发凉,我强作镇静,“我在办公室啊”子清冷笑两声“是吗?那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呆住了,全身如浸在冰窖一般寒彻,开始打冷颤。却哑口无言。子清的声音沙哑疲惫“我回家了,你回来吧。”说完便挂了电话。我机械的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保姆阿姨看我不对劲,问“小薇,你不舒服吗?”我结结巴巴的说“冯总回来,你告诉他我回家了、一把抓起包,随便换了件衣服就跑。
出了小区怎么也打不到车,我就往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