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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的清倌儿给扔出门外!
所以哪怕美色当前,像督主这种不解风情的闷骚男又怎会被勾引被迷惑?(这真的是夸奖么)
相似的情景再现,本该继续面瘫淡定的督主却结结巴巴慌慌张张像个被非礼的小媳妇儿一样大叫“放开我”是为哪般?
只有凤于飞自己才知道,这张和“圣僧”面貌极为相似的面容带给他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当少女温软的身躯扑到他的怀中,那该被他永远深埋心底永不触及的记忆重新浮出了水面,记忆明明是模糊的,但感觉是深刻的,不经意的回想起来,羞耻愧疚的同时却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隐秘的愉悦和禁忌的向往。
他甚至想过,若圣僧是女子,若自己不是如今的身份,也许他们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正如他年少时期曾经幻想过的,娶妻生子,过着平凡的生活,他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对妻子很好很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但念头刚刚生出便立刻被他掐灭,尽管只是想了一下,却叫他羞愧的无地自容,简直无法面对待他始终如一的圣僧,从此他再无妄念,只想在有限的时日内一心一意的追随圣僧左右,但他的极力隐藏和压制,在遇到这名神秘的少女后便开始松动,此时此刻,邪念再次冲破牢笼,重见天日。
凤于飞心慌意乱,以至于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吓的手足无措。
19女淫,滚开【修文】
梧桐被凤于飞哆哆嗦嗦的“放开我”给叫的清醒过来,不由大窘,抓狂暴躁的想要挠墙,一边八爪鱼一样抱住凤于飞不放,一边在心里流着宽面条泪大声咆哮:梧桐你个二——货!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她正想说你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让我把衣服穿上,如此尴尬窘迫,吃豆腐可以豆腐不可以给人吃,真是太丢人JQ不是这么培养了干脆一头撞死得了,梧桐暴躁的吐槽,才说了个“你”字,凤于飞冰冷的低喝声从头顶传来:“松手!”
阴沉沉的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排斥和反感。
凤于飞胸腔里燃烧着一把无名火,理智上他明白怀中的少女处境难堪,出此下策完全是迫不得已下意识所为,自己不该怪她,但另外一方面,他对无论身形相貌都和“圣僧”极为相似的少女有种莫名的恼怒,记忆中年轻俊秀的僧人宝相庄严端方有礼,他的笑容是温柔的,眼睛是悲悯宽容的,如同莲华,洁净出尘。
但他怀中少女,明明拥有一张和圣僧那样相似的面容,却言行无状,形容轻佻。
只凭她和“圣僧”相貌相同这一点,凤于飞就无法容忍她的行为的不端不然除了这个理由,他为何如此恼火?似乎急于证明什么,凤于飞拒绝深想,冷冷的催促: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梧桐僵了一下,脸上滚烫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羞窘尴尬变成了难堪,凤于飞的嫌弃和冷漠让她不知如何自处,她感觉无地自容,贴着青年衣服的皮肤灼烫的发疼,差点就听话的松开双手远离青年,但仅剩的理智与清明阻止了她这么做——她此时并无衣物遮羞。
梧桐啊,你也有这样难堪的时候,可惜你喜欢的青年却不是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王子。
她苦笑,心里虽然委屈,但她现在不是“圣僧”,没资格得到阿飞的优待和照顾,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唯有示弱,软声道:“你别生气,我马上放开只是,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虽然极力克制,但最后几个字还是有明显的颤音。
凤于飞心脏颤了一下,当初发现自己对圣僧行禽兽之事的自厌和愧疚猛然浮上心头,他茫然的想,我这是怎么了?以往的冷静和自制都跑到哪里去了?就算她形迹可疑,就算怀疑她会对圣僧不利,不应该是更加的镇定和警惕,不动声色的从她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才对吗?这样的失却了冷静的愤怒还有迁怒,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的出现,揭露了你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让你看到了自己丑陋的内心!承认吧,那天晚上的回忆,给你带来了甜蜜的悸动,你最隐秘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忘了你春|梦中的人影了吗?你真的不知道那是谁吗?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的说道。
凤于飞竟然无言以对,他脸色惨白,觉得荒唐无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对圣僧起了邪念。
他恍恍惚惚,无意识的抬起了手臂,放在梧桐□的肩膀上,掌心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眼中划过一丝茫然的神色,他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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