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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无息得消失在了木尘的生活之中
或许别少女会选择默默地背负忍耐着这份伤痛,直至将它淡忘。但木尘明白飞天并不是这样的人,她内心一直是独立而坚强的。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环境和困难之下,她总是会笑脸以对,总是会站在所有的弟弟妹妹之前,因为她是飞天……
所以在得闻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收留了她,教她功夫,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父爱的沈老头被杀害的那一刻,飞天就注定了会选择独如此对一切,选择离开。
世事的变化总是会这么难以预料和残酷,突兀地完全让人没有心理准备,所有的情素与绮丽在这一刻完全迷失在了这晦涩的伤逝之中。
木尘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并没有多说一句什么,因为他懂飞天的心,只会比他更痛……
他望着屋外的连绵细雨,第一次思绪万千,前方那昏暗淅沥的天色,有如滤过心头的灰色渔网,带走了让他为之心动的所有曼妙和笑魇如花,让他懂得了痛与愁……
我本不愿与你相忘与江湖,两骑,一曲,枝头繁花……
我本以为世间的一切都会风轻云淡,哪怕再多的磨难,也只不过是落英如雨,印证我那仿佛拈花一笑的了然……
木尘捻起一片雨丝,轻轻解开了困着长发的青绳,看着它随风飘去,轻笑一声后踏雨而去
………【第三十四章 狠辣】………
在第二天默默地祭奠了一番死去的沈老头,再去给收养金子和银子的人家留了一些银两之后,又木尘也将离开这座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小城,踏上了属于他的道路,独自一人。
在他的身后,那些孤零零连个碑文都没有的墓碑之旁的树枝上,有一个年轻的人头正随风飘逸着,像是在向下面的众人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让一个充满跳脱和有些爱出风头的少年人懂得收敛和藏锋总是会有一些代价的,而对木尘来说,这代价让他懂得了什么是郁郁不欢。
结合前后发生的事件,木尘已经大致分析出了森罗门正在收罗一批筑基期大成之前的修士或者凡间江湖人物,来进行某些非常没有人性的事情--正在大量培育妖兽。
虽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但是显然木尘先天境界的修为已经引起了他们中有些人的注意。而赵闵伥则是倒霉地当了回替死鬼
“奇怪了我才刚到石城几天,他们怎么就会找上门了?”
唯一让他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疑似森罗门的弟子会这么快就找上他,按理说如果是森罗门弟子能够准确地知道他的情况的话,也就应该早就轻易地能找上他才对,甚至当场就能捉住他了啊
木尘眉头一皱,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除非提供情报的是一些凡人可我从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可以和修真界直接接触的势力啊或许,我该去找些人打听打听最近江湖上了出了什么事。”
心中有了计较的木尘,给自己简单了化了个妆。虽然他的易容术只向仙红凝学了点皮毛,不过要欺骗一下不熟悉他的人却已经足够了。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形象便在木尘的仔细用化妆肉泥等道具的揉捏下被塑造了出来
这个青年身穿米色单薄劲装,右手上还捆了个罩住大半个手背的轻便护腕。他的下巴上长着稀疏的胡子,一头胡乱扎了个结后耷拉在身后的长发,再加上轻薄适中的嘴唇和一双明亮却不安稳的狭长眼睛,给人一种颓废感觉的同时又充满了玩世不恭气质,一种挺矛盾的感觉,也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隐约有股引人眼球的邪气
木尘满意地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新造型后又去衣装铺中买了身新衣裳,再去打铁处随意买了把钢刀,最后又去市集买了匹马之后便径自出了石城。
至于他曾经还期待能够通过官府给他找回来的宝马和宝刀,他是不敢再有丝毫指望了。以为没准他刚一现身,就会漏了行踪被高来高去的森罗门弟子给当猪猡抓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木尘此行准备径直一路北上跟江湖中的同道打探下消息,谋求一下出路。因为他已经感到了再这样盲目地在森罗门的地盘之中转悠,已经是一件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的事情了。
只不过他的新坐骑明显无法与原先的那匹宝马相比,每天仅仅只能跑出二、三百里的路程不说,还每次一副几乎累到快要口吐白沫的怂包样子,气得木尘只好下马来拉着它步行。
也幸好在罗森国除了一些险要之地,每过几十里就会建一个驿站供人休整之用,到也不会让他因为坐骑的不利而经常露宿荒野。这些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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