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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影响这群女人的兴致,这时候,还有一个在其中出馊主意
“哎,姐妹们,要不然······咱车里就有男人,等今晚上灌倒几个让他们试一下?”
提议一出,女人们立马一呼百应。
“哎呀!你们真是变态!”男A听后顿做护胸状缩在一边,至于男B则明哲保身的一骨碌身逃到了箫诚身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众女人见男人都跑掉了,贼笑一阵之后也就换话题了。
箫诚在前排开车,脸上依旧木木的,但在心里,他倒是挺想说的,那个点有,的确有,不然他家宝宝也不会每次都像只猫一样在他身下哼唧的那么起劲儿了。只是,看这架势,鬼都知道他是不能跟这群女人透漏一星半点的,不然再以后日子难过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驱车大约一个小时,出市区后道路明显顺畅很多,因为同事的订婚地点是在城郊自家开的小酒店里,所以找起来也废了不少时间。
下午四点,一行十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进门的时候是两个新人一并在大厅来迎接的,身边还站着双方的家长,在他们身后的大厅里,公司的很多同事和新人的亲属都已经来了,大家正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天。
路过新人的时候,箫诚占着一米八八的身高俯瞰这对地道的上海小夫妻,男的斯斯文文的,带着南方男人特有的宁静气息,身量上虽不比北方强壮,却让人觉得是个踏实值得托付的人。而女的则个子娇小,笑容甜美,附着类似水乡的柔美娇嗔之意,长的虽不是惊艳,却相当精致耐看,两个人站在一起,都穿着大红的衣服,加上上海现在入夜天冷,两个人里面都穿得多,所以就都有一点儿圆润的意思,不过这不但不显得臃肿,相反的,还透着和乐顺平的福相。
箫诚觉得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仿佛他们天生便是一对一样。
等人齐后,大家各自落座,婚礼开始。司仪就是公司人力部的一个朋友,因为大家熟,主持又妙语连珠,所以现场气氛很好,一点儿都不生硬。然后新人的两方父母各自上台讲话,改口之后女方的父母正式把女儿交到一个男人的手里,看着两个新人站在一起交换戒指,当众亲吻,再喝下交杯酒,约定下这一生的幸福。
箫诚在下面看着,心里多少都有点儿恍惚。
这时候早已准备好的酒菜开始上桌,酒醇菜丰。箫诚尝了几筷子,大都是地道的上海菜,口味清淡偏甜,二爷虽然吃不太惯,但他还是知道这些东西的不同,没说的,每一道菜都没有靠名字故弄玄虚的意思,满满的一大桌,清一色用的都是实在的好料。
因为过一会儿可能还要开车,所以箫诚只喝了些茶水,没有动酒,不过没吃一会儿,新人就带着父母一并过来这桌敬酒了。
“恭喜恭喜。”箫诚站起身,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谢谢!谢谢大老远兄弟能赶来捧场!哎,没别的,咱这儿可都是自己人,咱不用客气的!”男人红着脸一手拿着小酒盅,一手拉着身边的小娇妻朝箫诚笑的一脸憨厚。
箫诚看着那样的笑容,一口闷掉手上的清茶同时,心里一瞬间像是掀翻了什么东西一样,二爷咽下茶水,笑容依旧真诚,可真诚中也带了轻微的苦涩,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嫉妒,嫉妒眼前这个幸福的男人。
虽然很多人都说爱是平等的,可箫诚想自己和何柏大概永远都不会这么一天了,他们永远都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叫上亲友,开席摆宴的向大家宣告他们要在一起了,他们永远都不能一脸幸福的拉上父母给大家敬酒,接受大家的祝福了,他们永远都不能在大众面前那么不受非议的亲吻,拥抱,像每一对夫妻一样,一旦出现矛盾就会有家中长辈积极地做和事老了,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甚至永远都不能在这种不公平里寻找平衡·······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下去,在少有祝福诸多责难的生活中更加小心的保护这份感情,因为他们不能回头,一旦回头,他们除了无奈的遗憾和难舍的回忆就什么都没有了。
放下茶杯,箫诚转身说了句抱歉,然后直奔卫生间,把自己关在厕所小小的隔间里。
躲在厕所里,箫诚拿出手机默默的看着手机图片里的那张照片,他看着那个时候脚踝受伤趴在自己背上的何柏,看着照片里他用眷恋的眼神悄悄的望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二爷忽然觉得心酸的厉害。
(花花:有些心疼二爷,他其实很多时候要比何柏考虑得多,大家都觉得小攻要无所不能,这样才能保护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