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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翠摇头叹道:“伤势重……得……很……恐怕……药……石……罔效了!”
岳文海焦急道:“总比等死好些,快说药名。”
韩翠闭目沉思片刻,说道:“十三味方,加附子、木香各一钱同煎,冲七厘散三钱服下,再服夺命丹三付,再服加减十四味方二付。”
岳文海默诵一遍,道:“我已记住了,现在去镇上买药,姑娘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尽快赶回。”
韩翠眼中泪水涌现,泛出感激的光芒,哽咽道:“得一……
知己……虽……死也无憾……了!”
岳文海安慰她几句,遵照韩翠的话,采下许多树枝,在韩翠躺卧的四周插成阵式,然后奔出林外。
此刻天已黎明,他展开脚程向镇上奔去,约莫半盏茶工夫,便已来到镇上。
走到一家药店门前,只见大门紧闭。
岳文海一心顾念韩翠病危,急忙用力拍击门环,半晌,仍未见有人开门,心中焦虑已极,便猛力一掌击在门上。
“哗啦!”一声,两扇大门被掌风击倒!
岳文海目光触及,只见一个黑衣老叟面黄肌瘦、双目微闭,趺坐在大厅椅子上,对岳文海的闯进屋来,恍如未见。
岳文海见状大奇,大步走进室中,大声叫道:“喂!老板,你们卖不卖药?”
黑衣老叟宛如老僧入定,充耳未闻。
岳文海喝道:“喂!你是聋子?”
黑衣老叟睁目怒叱道:“谁是聋子?年轻人说话客气点!”
岳文海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在装聋作哑,我问你,贵店是否卖药?”
黑衣老叟右手一招道:“把处方拿来!”
岳文海忙在桌上拿起纸笔,照韩翠刚才口述的药方,一字不漏地写了出来,递给黑衣老叟。
黑衣老叟一看药方,面色立变,双手顿时颤抖起来。
岳文海在一旁看到黑衣老叟的面色,暗暗惊讶。
黑衣老叟突然仰首发出一声狂笑,从椅子上霍然跳起,在屋中手舞足蹈起来。
他口中不断地边笑边喃喃自语道:“老婆子,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黑衣老叟笑容忽敛,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很伤心,泪涕纵横,足足哭了半盏热茶之久。
岳文海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他忖道:“这糟老头子大概是个疯子吧!”
他干咳了一声,道:“老丈可以为在下拿药了吧?”
黑衣老叟止住哭声,道:“不忙,老夫先要问个清楚,才能给你的药。”
岳文海心中惦记藏身林中伤危的韩翠,忙道:“老丈有话请快说!”
黑衣老叟白眉一动,问道:“请问少年人,你学医多少年,师长何人?”
岳文海被问得一愕,道:“在下并未学医,更不懂医术,老丈问此何意?”
黑衣老叟道:“刚才看见是你写的处方,何必隐瞒老夫呢?”
岳文海笑道:“老丈误会了,在下确实不懂医术,刚才的药方是别人教我写。” 黑衣老叟讶问道:“是谁?”
岳文海缓缓答道:“是一位年轻女子,她因为伤在一种歹毒的掌下,所以叫在下来买药疗伤。”
黑衣老叟更加奇道:“是否是被一种阴阳掌掌风所伤?老夫行医一生,研究药理半辈子,就是没有把这个药方研究出来,那女子必是绝代奇才……”
岳文海笑道:“老丈说得不错,这女子不仅精通医理,而且武功高强,风仪出尘,八卦九宫之学,无一不通……”
黑衣老叟道:“少年暂待一会,老朽的老婆子,三日前也伤在阴阳掌下,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中,老朽照此药方给老婆子医治,然后便同你去看看那位绝代奇人。”
岳文海惊讶道:“尊夫人是不是被‘妙相宫’五大长老的阴阳掌所伤?不知尊夫人如何招惹他们了?”
黑衣老叟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我们先救人,然后再慢慢谈吧!”
他持药匆匆走入内室,片刻而出,哈哈大笑道:“老婆子无碍了,少年人!咱们走吧!”
二人一阵急奔,回到林中,岳文海迳向韩翠休息之处走去。
片刻之间,便已到了那茂森隐蔽之处,岳文海放目一看,哪里还有韩翠的影子?岳文海看得一惊,他四处察看,那地方所布起的阵式并未被毁去,仍然完好如初。
岳文海焦急地道:“我离此还不到一个时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