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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夜,心里充满了后悔,担心,还有害怕。
临近晌午,马小星才醒过来,收拾了一下出门去寻昨天那个宴会宅子,她想跟张玉堂平心静气的谈谈。
“马姑娘,可找到你了!”有个人大叫了一声。
马小星吓了一跳,说话的是个眼生的兵蛋子,不多会,张宝全疾奔过来,看到马小星后那个兴奋劲甭提了,连连说:“马姑娘你昨儿不见后,爷快要急死了。”
“他人在哪?” 马小星皱皱眉问。
听了张宝全的话,马小星心里有了些许愧疚,昨天应该跟他打声招呼的,害他找了一夜也连累了很多人跟着忙活。
还未行至黑风口时,马小星看到了张玉堂,他站在路边眼睛通红,下巴上冒出了胡渣,脸色很不好,张宝全识趣的带着其他人远远走开了。
马小星下了马,一步步走过去,张玉堂一把抱住了她,很紧很紧。
“昨夜我住在客栈,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不想引起误会,解释道。
“你知道爷有多担心吗?”他沙哑着嗓子痛心无比。
“我也有错” 马小星心里有着歉疚。
“爷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张玉堂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马小星盯着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昨夜想了一肚子的话,没了。
“昨日你不该说我善妒” 她咬咬嘴唇说,事实上她确实也是妒忌。
“大哥耻笑我惧内,昨夜爷也想明白了,惧内就惧内,在外爷还是个真汉子”张玉堂认真的说。
“三爷本就是个真爷们”马小星心里的难过慢慢散去,好心情回来了,他是不是真男人她最有发言权。
张玉堂的幸福开始回流,解释道:“昨日就是逢场作戏,你勿多心”
“嗯”马小星点头,两辈子里什么没见过,她当然明白这些。
“别的女人再好,爷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张玉堂贴住她耳朵,热热说了句,他说的是房内那件事,在床上男人占主动女人只要配合任他索取就行,有了马姑娘后,这个想法便被颠覆成:只要自己女人想,他绝对能被榨干了,老祖宗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温柔的眼神、挑逗的话语、忘情的轻抚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身子都被她掏空了,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女人。
马小星睁大眼,望着他,瞬间也明白过来,便咯咯笑起来。
张玉堂开心起来,手上用力便举起她的身子,马小星惊得尖叫起来,双腿赶忙勾住他的腰,气不过,握了拳头去捶打他,惹来张玉堂哈哈大笑。
远处张宝全听着张玉堂爽快的笑声,糊涂了,昨夜三爷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却不想这么点功夫两人便重回了甜蜜恩爱,陷进情爱中的男女真让人看不懂。
一个让男人服服帖帖、彻底趴下的女人,才是一个好女人,马小星做到了。
这日,张玉堂去风城公务,马小星也跟了过去,他去公务,她去逛街,按照约好的时间,中午去了城内最好的酒楼醉仙楼,张玉堂和黄子仙已经坐在雅间内等着开饭了。
黄子仙看到马小星,赶忙站起来道:“哪能让二位请,今日自是我黄子仙做东”。
当张玉堂告诉黄子仙要请他在醉仙楼吃饭时,他心里忐忑的很,一见马小星便明白了,是马姑娘请他。张玉堂对这黄子仙心里也存了疙瘩,不过马小星说在这荒凉的西北,也就跟黄子仙能说上话,她把黄子仙当姐们。他被姐们这词给逗乐了,一男人被女人当成姐们,在他眼里,那是种耻辱,他心也安了。
马姑娘笑笑没说什么,叫了伙计来点菜。
三人闲聊了一会,黄子仙看二人眉来眼去便知小情侣和好如初了,马小星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跟黄子仙笑说:“这顿还是我和玉堂请。”今日本就是为了上次的事心存感激才请客的,怎好让黄子仙付钱。
又过了一会,醉仙楼老板老王挑帘子进屋,客套两句后,热情的说:“今日自是会免掉饭钱和酒钱,诸位尽兴吃,日后还望马姑娘多来捧场,张某不胜荣幸”
马小星点头笑说王老板客气,张玉堂诧异了,马小星是第一次到这醉仙楼来,怎么跟这老王熟人一样。袖子底下,马小星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一会再说”,她刚才去了灶间,卖了两个菜式给老王,条件是如果他满意今天就免单,她现在没收入,张玉堂月列银子并不高,远在西北也拿不到大家庭里的补贴,他这人又大手大脚惯了,群体去营外打牙祭账单从来都是记在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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